分卷閱讀79
的它墻頭上都長滿了雜草,院子的大門也只剩下了一半,墻角邊的一團(tuán)漆黑顯示它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那場大火。我在門口喊了袁小白幾聲,沒有動靜,幾個人就裝著膽子走了進(jìn)去。 出乎意料,院子里還真有人,還是個女人! 一把破舊的太師椅上坐著一個滿頭銀發(fā)的女人,臉上的皺紋掩蓋不了年輕時她的美貌,那對眼睛依舊清澈透亮。老人身穿一身白衣,懷中有一條青色的小蛇,眼睛通紅,繞著盤在手臂上。 這人一看就不是善茬,人是有氣勢的,這個老太太絕非善類,難道她就是傳說中的老板? 不過這個疑問在我的腦海里還沒停留三秒就已經(jīng)有人憋不住了,胖子率先開口道:“老人家不在家里享福跑這兒來搗亂,不看你年紀(jì)大又是女人,我……” 這時一直靠在太師椅上閉著眼睛的老人笑道:“你怎么?難道你們還想欺負(fù)我這個老太婆不成?” 我承認(rèn),她笑起來的樣子就和小時候隔壁的奶奶差不多,甚至更有親和力,人的防備也就隨之降低了,因為大多數(shù)人都會認(rèn)為她真的是一個慈祥的老奶奶。 我這樣想,但是查文斌卻未必,他的思維的確在那時候就已經(jīng)和常人無異了,只聽他一句話就點醒了我們:“老人家,這孤山野嶺的爬上來身體還好吧?” 那老太婆又是一陣大笑:“好,好的很吶!” 查文斌是上前一步抱拳作揖道“我是說,您好端端的從地下爬到地上來干什么,要是缺啥就跟晚輩的說說,給您送去就行。晚輩是來找人的,不敢打擾您老人家休息,要是沒啥事,就請回吧?!?/br> 只見那老太太臉色一變,剛才的慈祥模樣頓時就沒了,查文斌一下就把我和胖子護(hù)到了身后。他手中的七星劍“噌”得一聲就被拔了出來,右手順勢占了一張黃符,我都沒怎么看清楚,那張符就已經(jīng)燒著了被他拿著朝著那老太太狂奔過去。 人還沒到,那椅子上已經(jīng)空空如也,只剩下破舊的太師椅發(fā)出“吱嘎、吱嘎”的搖晃聲,就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人憑空消失了。那一刻,我意識到終于有句俗話被證實了:大白天的見到鬼了! 胖子愣著眼問道:“鬼?” 查文斌背對著我們也不作答,低頭四處環(huán)顧著,手中的符也還在燒,幾乎都要夠著他的手指的時候他把符紙往那椅子上一按。接著從懷里掏出一把黃豆往那椅子上猛的擲去,劈里啪啦一陣響過后,查文斌左腳為中心,以一個極快的速度用右腳在原地畫了一個圓。 接著又是第二道符,顏色和上一道不同,綠紙黑字,一方見長再往那地上一丟,待紙還未落地的時候,手中的七星劍已經(jīng)跟著戳了下去。在紙張落地之前,劍鋒準(zhǔn)確的穿過了符紙,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貼上了那個右腳畫的圓心。 這兒的土雖說是黃土,少巖石,但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一柄看似普通的鐵劍就這么悄無聲息的插進(jìn)了大地,眨眼的功夫只剩下一個劍柄,還有那張被傳統(tǒng)的紙正靜靜的躺在地上。 這一切都是在電光火石之間發(fā)生的,馬上另外一件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情發(fā)生了,那張綠色的紙很快就濕透了,成了褐色,一股淡淡的腥味兒飄蕩在空氣里,連我都可以聞到。 “害人的東西,但除無妨!”說完,查文斌只輕輕一提,那劍便跟著被拔出來,一汩紅黑色的液體隨著劍身的往外也跟著慢慢溢出,到了最后都已經(jīng)是開始飛濺了,但是他的劍上卻沒有沾染一滴。陽光下,它依舊還是那么的普通,那么的不起眼,暗淡的劍身顯得是那么的蒼涼。 第六十四章 失聯(lián) 我們還沒明白發(fā)生什么事的時候,屋內(nèi)卻穿出了一陣“啪啪”的拍手聲,接著一個身穿灰色長褂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如果說剛才那個銀發(fā)老太太是有氣勢的話,那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可以用有一股壓倒性的氣場來形容了。 長衫、布鞋,干凈而又整潔立體的五官,在那個年代非常罕見的長發(fā),但是卻絲毫不影響他的風(fēng)度,手中一把做工考究的折扇,恍如見我甚至以為他是古代穿越過來的大俠。 “真他娘的長得帥!”這句話是胖子對他的評價,也是他畢生第一次這么形容男人,也是最后一次。 不得不承認(rèn),眼前的這個男人,優(yōu)雅,有風(fēng)度,甚至還帶著一點輕佻的不羈,他想光憑這幅皮囊,他就足以征服任何女性。 他人這一開口倒是讓我們吃了一驚,他首先問道:“你叫查文斌是嘛?” 查文斌也是一愣,這人怎么會知道我? 或許是他已經(jīng)看出了我們的疑問又說道:“錢家小子跟你說了我在這兒吧,我都等你多時了?!彼舷麓蛄恐槲谋缶透蛄恐C物一般,很是興奮和贊許地說道:“不錯不錯、真的不錯……” 查文斌被他這么盯著,那自然也是渾身不舒服,只是不好發(fā)作,耐著性子問道:“你是?” 那人還是很高興的樣子說道:“沒事、沒事,就約你來瞧瞧,現(xiàn)在好了,第一關(guān)通過了,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查文斌答道:“日下無影,不是精也是鬼,她雖然有影子,但是影子上有破綻?!?/br> 那人饒有興趣地問道:“破綻在哪?” “她會說話,但是影子嘴巴卻沒動,我就有懷疑了;還有她的皮膚過白,這里是荒野山村,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呢?紙人終究是個紙人,不過是被人做了個嫁接而已,見不得真火,不過她會遁地就說明也在這兒賴了不少年了,我除了也算是符合道門規(guī)矩?!?/br> “好小子,你當(dāng)真今年只有十九歲?” 查文斌回答道:“生辰是父母給的,不敢亂改,不過既然知道我姓甚名誰,還知道我的年紀(jì),想必也是熟人吧,你是認(rèn)識我?guī)煾德???/br> 那人一下就從臺階上跳了下來,繞著查文斌又走了一圈,那眼神恨不得立刻就把他給吃了:“不認(rèn)識,也不想認(rèn)識,倒是你這個人很有意思,回頭跟我走吧!” “我的同伴是不是在你手上?” “你說那個娃娃啊,借來用用的你放心好了,安全的很?!?/br> 胖子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拔出腰上的手槍就指著那人道:“借?她一個大活人被你們擄走,還有臉說叫我們放心,光天化日之下強(qiáng)搶民女,看著人模狗樣的怎么比舊社會的土匪還不如呢?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我們查爺收拾地下的,你石爺就專門收拾地上的!” 胖子的力道我是了解的,用他的話說能打十個那是吹牛,但是兩三個普通人還是不在話下的。他那股子蠻勁里摻和著一些巧力,一個跨步上去伸手就要去抓對方的衣服,眼看就要夠著了,對方只是腳下的步子輕輕一移,胖子的手擦著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