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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人就自帶了高人一等的優(yōu)越感。 林淵北皺了一下眉頭,不動聲色。 “只怕我想去的地方你敢去嗎?” 郝佳也不甘示弱,□□味濃郁。 她在告誡黎舒,漂亮的眼睛原本就尾梢上翹,此刻微微一笑,更加說不出的動人嫵媚。 黎舒頭一次對自己的外貌產(chǎn)生質(zhì)疑,不是質(zhì)疑自己是否漂亮,而是自己的這種漂亮和郝佳的這種漂亮相比太過暗淡,她美得亮眼,仿佛在她面前誰都像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一樣。 激不起男人的情/欲。 臉漲得有些紅,她磕磕絆絆的說了幾個字,“當(dāng)然愿意奉陪到底。” *** 幾個小時過后 那位文學(xué)部的外聯(lián)部部長拉著黎舒的膀子,走在林淵北的身后嘆氣道,“你剛才是怎么了,一點(diǎn)都不像我認(rèn)識的你?!?/br> 倒像護(hù)犢子的母雞。 早上出發(fā)時她還心中存有疑惑,這位眼高過頂?shù)奈膶W(xué)院?;ㄔ趺磿嵯律矶斡H自陪她來本部辦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呢。 現(xiàn)在想來才參悟其中的糾結(jié)。 原來也是為情所困。 “你看淵北哥看她的眼神?!?/br> 黎舒憤慨到對一個不算親密的人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也許所有的人,包括林淵北自己都沒能意識到他對郝佳的態(tài)度已經(jīng)由剛開始的排斥慢慢的轉(zhuǎn)變成了不經(jīng)意的欣然接受。 這種變化對其他人來說也許算不上什么,可對林淵北這樣的人來說,讓他同意一個人走進(jìn)他的生活已然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幫著找到了方姚老師的辦公室,黎舒和林淵北都沒有進(jìn)去,自此告別了這位同學(xué),走在南大辦公樓的廊道里,林淵北沉沉的聲音響起,“小舒,你先回去?!?/br> 下了通牒,是不贊成她和郝佳之間的這場“臭味相投”。 黎舒?zhèn)冗^臉假裝笑道,“淵北哥,你不會連我去哪兒玩都要管吧,我覺得郝佳姐人挺好的,難道還能吃了我不成。” 林淵北皺眉,自然不是這個意思。 “于阿姨肯定不會希望你去這種地方的?!?/br> “那不一定?!彼毁澩?,“也許我媽還覺得我太宅了,要讓我多出去交朋友呢?!?/br> 正好這時林淵北接到了江慕飛的電話,黎舒也在這個時候停下來聽著。 原來是這位到哪兒都愛湊熱鬧的朋友得知這件事后,主動聯(lián)系上了郝佳,幫她解決了訂位的事情。 一上來他就說,“哥哥,這次黎meimei是冤大頭了,我定了順臨路的那家mad酒吧,晚上你們一起來吧?!?/br> 話說到最后竟然流露出了一絲無奈。 不是玩家不知道,順臨路的這家mad酒吧一個卡座最低消費(fèi)就是三萬,正對舞臺的VIP座位更是沒有個五萬拿不下來。 碰到有大dj的時候,豪擲數(shù)十萬的人都有。 誰都能看出來郝佳這是在故意為難黎舒,她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林淵北聽到江慕飛的話沉吟了許久,才說,“到了那兒在說吧?!?/br> *** 晚上9點(diǎn)多鐘的時候,郝佳帶著丁雨柔開著車去了順臨路,把車停好后,挽著丁雨柔的臂膀往mad走去。 因?yàn)橛喓昧宋恢?,她們直接被服?wù)生領(lǐng)到了對應(yīng)的座位,到的時候,林淵北正在付錢,工作人員刷卡的姿勢干脆利落,照著桌上所點(diǎn)的東西,那一下子十幾萬就沒了。 丁雨柔將頭移到郝佳的耳朵邊,小聲嘀咕,“怎么付錢的換人了?” 不是要為她報仇來使勁喝的嘛,為此她還特地在來之前喝了牛奶,等著為了好姐妹來拼肝的呢。 再瞧瞧身邊的人的臉色,霎時止住了嘴。 顯然她也不知道。 “沒事沒事,誰付錢還不是喝,你看桌上的黑桃a和人頭馬路易十三,喝倒了,都算我賺到了。” 丁雨柔打著哈哈,想調(diào)節(jié)氣氛。 哪知道今天的郝佳怎么說都沉著一張臉,倆人都是170的個子,長得又漂亮,牛仔短褲下是一雙筆直的大長腿,五顏六色的射燈照在裸/露在外的腿上,百分百的吸睛。 江慕飛老遠(yuǎn)就看見了,快步的沖上去,迎著他們往座位上走,那頭都快昂上了天。 這種地方是欲望和虛榮心的中心,男人比酒誰點(diǎn)的貴,女人誰身邊的漂亮,每一個投來的欣羨的目光都是這價錢里的一部分消費(fèi)。 此刻的mad還算安靜,真正的夜生活要到11點(diǎn)鐘才會漸漸的開始,郝佳看見江慕飛的得瑟樣,冷哼一聲,“是你付錢嗎” “不是啊?!彼谷坏?,“是淵北付啊?!?/br> “那你得瑟個什么勁。” “有這么兩個大美女跟在我后面,覺得臉上特別有光?!?/br> 丁雨柔“撲哧”一笑,“你嘴巴還挺甜的啊?!?/br> “不甜能招人喜歡?” 郝佳朝她翻了個白眼,先一步走到了位置上,黎舒正帶著一個朋友坐在林淵北的旁邊。 抬頭看到她的時候,目光里有些驕縱,一閃而逝,隨即眸子里盈滿了笑意。 她當(dāng)自己是三歲的小姑娘?這點(diǎn)套路都識別不出來? 雖這樣想著,表面功夫還是做足了,虛情假意,“舒舒,真是謝謝你了,按道理你第一次來,應(yīng)該我請客的,沒想到還要你來買單。” “沒關(guān)系?!崩枋婺玫搅俗钣欣慕鹋?,連說她還乳臭未干都不生氣,“淵北哥已經(jīng)替我付了。” “是嘛。”郝佳咬牙切齒的看了林淵北一邊,眼里閃出的精光像一把能殺人的利劍一樣。 所有的人都到齊了,工作人員站在一邊恭恭敬敬的開酒,酒吧里的音樂仿佛帶著重量炸的人有些眩暈,不是個適合交談的地方,也只有靠得近的人才能交頭接耳的說上兩句。 “佳佳,你沒覺得這姑娘長得有點(diǎn)像個熟人?” 說的是黎舒 郝佳沒動,瞟過去一個眼神,沒好氣,“不用你提醒,第一眼看見的時候就發(fā)覺了,你還別說有些孽緣你是擋都擋不了。” 丁雨柔將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笑得有些岔氣,身體糾纏在一起,讓黎舒看的覺得有些奇怪。 竟然兩個女人也能做出這么曖昧的動作。 郝佳感覺到她的目光,心里冷然一笑。 和我斗你還嫩了一點(diǎn)。 Dj沒來的這段時間,江慕飛給女生到了一點(diǎn)酒,黎舒她們是第一次來,香檳這種起泡酒喝了容易醉,他適量的只到了一些,而郝佳則是來著不拒。 到了酒吧就是她的天堂,那些漂亮的瓶子里的液體對她來說是生活里最好的調(diào)劑品。 林淵北不善喝酒,不過他喝什么也不會醉,意識清醒的靜坐在一邊看著已經(jīng)喝到勾肩搭背的江慕飛和郝佳,難得因?yàn)橐粋€女人稍稍皺了眉。 看了周圍一圈,也就屬他們最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