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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持續(xù)到快一點的時候,DJ來了,下面的舞池開始躁動了起來,有些微醺的郝佳即刻拋棄了和她玩的正開心的江慕飛,快速的沖到了下面。 在人頭攢動的舞池中央,率先扭動起來,和著音樂的節(jié)拍,像找到了自己的天堂。 下午的不快早就被她忘記在了腦后。 最后趁著高潮竟然還爬上了專門打造的一個小型舞臺,絲毫未發(fā)覺她已經(jīng)成了全場人的焦點。 跳累了,動作幅度開始變小,趁著這個時候,站在一邊等待很久的丁雨柔伸出手把她從上面拉了下來。 “干什么?” 被打擾的郝佳抱怨。 “行了,別玩了,那邊的爛攤子你要留給我?尷尬死了,都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小男人還真沉得住氣。” 聽她如是說,郝佳才記起今天是誰花的錢,買的單。 他們的位置在舞臺的最正面,轉(zhuǎn)個身就能看見正低頭說話的黎舒和耐心傾聽的林淵北,目光熾熱時竟然收到了他的回望。 視線在不停轉(zhuǎn)動的閃光燈中交纏在一起。 像一塊磐石黝黑深靜,吸引著她。轉(zhuǎn)瞬即逝的扼愣之后,郝佳不顧身處人最多的舞池中心,對著林淵北所在的方向做了個飛吻的動作。 有人站起來拍手大喝,搖瓶起哄。 郝佳又對著看熱鬧的觀眾揚起了下巴,笑得囂張而得意。 等再回頭的時候,自己的座位上就只剩黎舒和她的朋友,不見林淵北的影子。 著了急,四處尋望,在通往出口的道路上看見他,步子快而穩(wěn),走到旋轉(zhuǎn)通道的開始處時,按下了手機。 郝佳猜測他是接到了什么緊急的電話,打發(fā)丁雨柔先回去,自己則趔趔趄趄的跟了上去。 所以在林淵北打完電話回來之后,便在返回的路上看見了倚在墻邊抽煙的郝佳,她的動作肆意散漫,仿佛像坐在自己家門口抽著煙看晚上的星星和月亮似的,瞇著眼睛享受煙從鼻腔里溢出的感覺。 毫未在意過任何人的目光。 在她的右手方向處的一米開外,站著一個高大的黑人。 林淵北不知道那個男人對她有沒有興趣,但知道她這種樣子很容易成為夜店里男人競相爭逐了獵物。 于是走上前拉著她的手,準備將她帶回到卡座上。 人沒動,保持這這個姿勢說,“這是你第二次拉我的手了。” 第10章 “難道你沒聽說過女人的手不能隨便拉嗎?拉完是要負責的?!?/br> 林淵北得到這種解釋,并不驚訝,這很像郝佳能說出來的話,永遠在自說自話。 放開她卻又被反拉,下意識的轉(zhuǎn)身,一個柔軟的身體已經(jīng)撲進他的懷里,呈男外女里的姿勢抵在墻上。 她的手從林淵北的胸側(cè)穿過,上扣著環(huán)住林淵北的肩胛骨,蔥白的手指在上面細細的摩挲,傳來和衣服摩擦發(fā)出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之后又兩手揪著他后背的衣服來回拉扯,“你付的錢?” “嗯” 明明簡單的一個字讓郝佳的情緒變得更加激動,她踮起腳下巴搭在林淵北的肩上,讓他看不見她的臉,可肩上傳來潮濕的感覺,不難發(fā)覺某人已經(jīng)開始掉眼淚。 “就一個嗯這么簡單?” 極長的一聲嘆息之后她又繼續(xù)說,“你給她付錢?你是她什么人?” 林淵北不懂女人的這些圈圈套套,但他能感覺到郝佳連說話都是微顫的著,表面還和往常一樣,但每個字的尾調(diào)好像咬在嘴里帶著恨恨的發(fā)泄。 極力掩飾卻又控制不住委屈。 于是半天憋出幾個字解釋,“是meimei。” 這對他來說絕對是絕無僅有,只此一次的事情,活了這么大他和誰去解釋過? 果然懷里的人停止了抽噎,幽幽的詢問,“meimei嗎?可meimei有很多種?情meimei,干meimei,還有能上/床的meimei,你說是不是?” 林淵北已經(jīng)準備開始推開她。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能解釋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變臉比翻書還快 她從他身上收回手,離開之前在他白T恤的領(lǐng)口印下一個完整的口紅印,漂亮又顯眼。 非常滿意自己的著作,帶著淚珠噙著笑跟在林淵北的后面,兩人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 曖昧又隱晦。 江慕飛從舞池下來,一直找不到他們倆人,問丁雨柔,丁雨柔又裝傻,這會看見,急急地走上去問,“你們?nèi)ツ膬毫耍俊?/br> 都沒回他。 到位置的時候,他們分道而行,郝佳坐到了丁雨柔的身邊,一粘上沙發(fā)她就湊過來問,“都搞定了?” 郝佳挑挑眉,像是在說我有失敗過嗎? 臉上的淚漬早已干涸不見,即使還在,也會發(fā)現(xiàn)她連掉著眼淚的時候都是神態(tài)自若的。 對付林淵北不需要拿出百分之百的演技。 笑意滿滿的時候正巧不小心和黎舒在黑暗中對視,看不清她的臉,燈光照過來的時候,她才看見她抿動的嘴角,兩手分別放在兩側(cè)緊握著沙發(fā)。 可真皮材質(zhì)的沙發(fā)面牢固還難以抓握,她只能扣著表面,假裝平靜。 一定是看見了那個林淵北領(lǐng)口上的口紅印。 一陣冷笑 和她斗還嫩了點,meimei有怎樣?還不是只能眼看著別人為所欲為然后背地里干著急? 這股惡氣發(fā)泄出來好了很多,卻又覺得黎舒可憐的模樣,自己欺負了一個小姑娘。 人果然是矛盾的生物。 *** 由兩個女人引發(fā)的戰(zhàn)爭最終以郝佳的完勝而告終,兩點多鐘的時候,一群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丁雨柔叫了一個代駕,拖著在大門口要像林淵北索吻的郝佳往車里走。把她按進車里,等代駕駛出明盛廣場的時候,插著胸看一邊正在對著粉餅盒里的小鏡子照來照去的女人說,“這會兒不裝瘋賣傻了?” 有的時候連她自己都佩服郝佳的演技,剛才還難舍難分,這個時候掉屁股就翻臉不認人了。 “你知道的?!蹦橆a處出現(xiàn)了一個痘,rou眼看不出來,但她能摸到,對著鏡子在微弱的車光中細細的皺了眉,“我最看不得有女人向我挑釁?!?/br> “那你今天不是因為吃醋?” 即使了解郝佳,她還是問出了問題。 “一半一半吧?!?/br> “說的也是。” 丁雨柔點點頭,哪來那么多一見深情,爭風吃醋。 話題進行到這兒,都沒繼續(xù)下去,一來是真沒什么可說的了,二來玩鬧到這個點,都累的不想說話。 到了郝佳家,澡也沒洗,妝也沒卸,倒頭就是往沙發(fā)上一躺,三點多鐘的時候,郝佳先醒過來,用光著的腳踢了踢丁雨柔,“滾去洗澡去?!?/br> 她翻了一個身,嘟囔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