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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隨著他的上前縮到了床里。 鬼面人坐在床邊也不動作,只深深地望著我。 我一時間找不到應(yīng)對的法子,只能與他大眼瞪小眼。 他傾身,伸出手大概是想攬我過去,我迅速出手襲上他的面部想要摘下他的面具,事已至此,死也要死個明白。若他真的是席長慕……我倒不能隨便死了。孟易水與他的事兒此前被他空口白牙糊弄了過去,現(xiàn)今看來,實(shí)不可信! 人心難測!人心難測! 然而我并沒有成功,反而被他捏住了手腕,他是用了很大力氣的,捏得我生疼。 “怎么,就這樣如饑似渴地想要與你的夫君共度良宵么?” 他左手鉗著我的雙手,右手便要來撕扯我的衣衫。衡量了一下我的清白與孟易水安全的重要性,我決定能拖一陣兒就先拖一陣兒,左右出了城,黑衣人們大概已經(jīng)接手,拖不住了暴露身份也無不可。 一個無影腳,我無情踢上鬼面人的后腦。 并不出乎意料地,被抓住了。 鬼面人一聲輕笑,嘶啞凄厲的聲音如從深層地獄中探出的幽靈“你總是心心念念為了其他人,卻總是負(fù)了我。” 38.第三十八章 一再讓步的諾言 我的腦子被鬼面人的話攪得一團(tuán)亂沒法回話,迷迷瞪瞪地被放倒壓在身.下, 若他真的是席長慕的話到底認(rèn)沒認(rèn)出來他床上的人是我而非孟易水? “真的想看我的真面目么?” 他俯著身子, 左手緊緊箍著我的身子, 右手的食指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我的唇。烏黑的發(fā)散落,有一縷落在我的臉上,有些麻.癢,我無意識地躲了躲,他一雙深寂的鳳眼又冰封了些。 “你給看么?” 鬼面人的手隨著我的移動又點(diǎn)上我的唇,“自然是給看的, 不過…” “不過什么?” “你先叫我一聲夫君, 再答應(yīng)自此跟隨于我,不再相負(fù)相棄, 我便給你看我的真面目。不但給你看真面目, 還從此亦永不相負(fù),用我之所有, 護(hù)你安穩(wěn)安樂, 若是我做不到…便允你離去, 你說如何?” 說著便要伸手自己摘下面具。 這是要強(qiáng)買強(qiáng)賣么?! 我何時答應(yīng)了?! 不知為何, 面具快要脫離面部的時候我一下心悸, 竟然手一伸攔住了鬼面人“莫要摘了!我不是孟易水!” 剛剛發(fā)聲的時候沒聽見我與孟易水音色的不同了么! 鬼面人呵呵地笑了,“我知道的啊, 我怎么會認(rèn)不出公主呢?公主既然不愿看, 我也就不逼公主了?!?/br> 他伸手往我的身上點(diǎn)了點(diǎn), 我渾身上下除了眼睛頓時都動不了了。 一只清瘦修長的手蓋在了我的眼睛上, 睜著的眼睛只能見到一片黑暗,他應(yīng)該是把面具摘下來了,放在了我的耳邊,一個吻落在我的唇上,一觸即分,蜻蜓點(diǎn)水。 “公主,你說,我要拿你怎么辦才好?” 他緊緊抱著我,仿佛要將我勒到窒.息,可我也說不了話,只能不停地眨眼希望眼睫毛對于掌心的碰觸撩刮讓他明白我真的很疼,好像全身的骨頭都要被揉碎了。 “少主!主子說有急事要叫你過去?!?/br> 咚咚咚地叩門聲混雜著大概是那個叫小石頭的小廝的叫喊聲讓我暫時得以解脫,他一下子松了勁兒,放在枕邊的面具被拿起,我眼前的手被撤走,望見他跨.在我身上正矜貴地戴著面具。 “知道了,這就去?!?/br> 嘶啞而冷冽的聲音令我回神兒,他吻了吻我的臉頰“等我回來?!?/br> 我委實(shí)不想等他回來,卻動彈不得不得不乖乖躺在床上等他回來,這大概就是人間常說的虎落平陽的滋味。 吱呀一聲是木門被推開的聲音,一個人影站在床前不是鬼面人,聞人澤的俊臉在我的眼前晃了晃,“公主,三殿下,席公子與孟姑娘現(xiàn)在都在他們手中,你一會兒一定要勸那人喝了桌上那壺茶,屆時定會大亂,臣就可以趁亂救你們出去了。公主,他們?nèi)说男悦?,可就都在你的手上了!?/br> 來如風(fēng),去無影,不知敵友的聞人澤留下一段令我躊躇萬分的話。席公子?鬼面人?還有那壺可以解危難的茶。到底是我的感覺錯了,還是聞人澤在故意誤導(dǎo)我…那茶,又是什么茶? 所有的事卷成一團(tuán)亂麻,我仿佛被丟進(jìn)了迷宮,跌跌撞撞尋不到出路。一只似曾相識的綠毛八哥不知從何處飛了進(jìn)來,在我的腦袋上盤旋了幾圈降落到耳邊“命格已亂,莫管舊事,規(guī)勸輔助白虎星,勿忘瑤華仙子事,速速歸來萬事空?!?/br> 我眨眨眼,這大概是叫我不要再管之前的任務(wù),不要再摻和席長慕的姻緣了。不過取而代之的是規(guī)勸輔助他走上正軌——當(dāng)上良相。然后才能功德圓滿大回歸。 且不要擅動私情,步瑤華仙子的后塵?,幦A仙子是九重天上專管給玉皇大帝釀酒的仙子,她釀的酒酒香層層遞進(jìn),品一壺如過了百年人間,在天庭很受推崇愛戴。畢竟神宮雖然華貴,卻著實(shí)冷清,不讓私自下界,私動凡情的天規(guī)不可違,偶爾通過這一壺酒來嘗一嘗天宮里沒有的酸甜苦辣,嘗一嘗虛假的情,也是一種慰藉??墒牵褪沁@樣一個仙子,因為私動凡心與她的情郎被丟下界受百生百世苦難去了。世世相愛而不得善終,愛別離,恨不得,用萬年的輪回磨掉這一縷擅自結(jié)的不軌姻緣。 我心中一凜,卻不知為何。 綠毛八哥還在我腦袋上耀武揚(yáng)威地盤旋著,盤旋著,盤旋過了頭,被身影快如閃電的鬼面人一把抓在了手里,“嗷!??!” 有什么樣不靠譜的主人,就有什么樣不靠譜的八哥。 **道被解開,我望著鬼面人將小八哥托在手心里眈量了會兒,向自動自覺縮在床里的我道:“這小東西與公主你大概也有些緣分,所以才繞在你的身旁不肯飛去,公主你可想養(yǎng)著?” 我十分聰慧道:“恩公說呢?” 鬼面人笑了一聲,“我自然是不希望公主身邊出現(xiàn)其他覬覦公主的東西的,甭管他是人,還是物?!?/br> 那你還問我? 我甚是乖覺“恩公說的是,那便放了它罷。溪石也不希望身邊出現(xiàn)覬覦我的東西。” 鬼面人身上的氣息驟然冷冽,我連忙添上一句“除了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