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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鳳朝天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1

分卷閱讀51

    獨?!?/br>
    原來大齊的后宮,并非只有一位太后。東西兩宮并立,東宮住著母后皇太后,是先皇的皇后。西宮住著圣母皇太后,是君陌的生母,也是燕屏所在這蓮心殿的主人。

    數(shù)月前,舉宮回鸞,燕屏的馬車排在長長隊伍的尾端。其實君陌來問過她,她依舊是不發(fā)一言,君陌氣得狠了,將她打發(fā)去了最末等嬪妃寶林的后頭。人人都說,燕屏一朝晉封為妃,但這妃位,便是她的冷宮。

    燕屏不在意,她不在意君陌的冷漠或是關心,不在乎宮中閑言碎語的傷害,不在乎她的陪嫁丫頭丹青的驟然消失。她只在乎一點:害她孩子的兇手未曾落網(wǎng),君陌便已投入對于別的子嗣的期待中去。恨,是綿延增長的蔓條,扎根在了她的心中。

    她回到宮里,回到曾經(jīng)寄托著著她對未來生活向往的儀瀾殿,看著陳設依舊的宮殿,回想春天君陌在這里對著她與腹中孩子許下的美好愿景:“咱們的日子還久?!彼f。啊,一切都是虛妄。她夜晚蹣跚在宮中的永巷中,一遍一遍點著燈,呼喚她珍兒的名字,想將他喚回。人人都說,婧妃瘋了,在宮中尋找一個不存在的幽靈,是鬼怪上了身。君陌不聞不問,滟貴妃不聞不問,賢妃與姝昀夫人不敢過問。

    是西宮太后將她帶回了蓮心殿。

    西宮太后出身小吏家庭,無論是在朝中,還是昔日在先皇后宮的權力,都遠遠不如東宮太后。昔年的爭斗,燕屏不曉得,也不會去問,她只知道,西宮太后退居于蓮心殿中,不問宮中世事,是為了保護君陌。

    此刻太后既然提起,燕屏只好道:“臣妾與東宮太后并不相熟,不愿去與她笑臉相迎。還望娘娘諒解?!?/br>
    太后細細看了看她的臉色,也不勉強她,只嘆一口氣道:“也罷。哀家聽說她前兒做主把你之前的宮女從永巷的黑屋里接了出來,送回了儀瀾殿。”

    燕屏愣了一愣,她為這事也曾求過太后,但遭到了太后的婉拒。她知道的,這位太后若非必要,是絕不愿插手宮中事物的,便也作罷。此時丹青卻被東宮太后赦免出來,倒不失為意外之喜。

    她面上不見幾多歡喜的神色,卻也起身福了福:“多謝娘娘告知,明日臣妾遣她去謝恩罷了。宮人都說臣妾失心瘋了,想來東宮太后也不會太勉強?!?/br>
    太后點了點頭,笑道:“你們主仆許久未見,想來有許多貼心的話兒要講。哀家不留你了,外頭雨小了些,你便去罷?!?/br>
    燕屏便起身告了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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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是不牽掛,到底卻是打小兒一起長大的情分。燕屏步履匆匆,往儀瀾殿去。剛下過雨的石板地,光滑晶瑩,一不留神,差點滑在路旁。

    品棋連忙扶住,勸她:“娘娘身子還沒好全,大冷的天兒,還是坐轎輦罷。”

    燕屏搖了搖頭:“何必呢,我這個娘娘,現(xiàn)下不過是個空頭銜罷了。坐著轎輦在永巷里招搖過市的日子,早已不屬于我了。何況你瞧那些轎夫們,哪里是愿意抬我這被厭棄之人的樣子?還是莫要招人嫌惡了罷。”

    品棋聽著心酸,又給燕屏披上一件外裳,仔細掖好:“不坐便不坐罷,今兒下了雨,空氣好聞得很,娘娘慢些走走也好。橫豎青姑娘已回宮了,咱們不急在一時半會兒的?!?/br>
    燕屏握了握品棋同樣冰冷的手指:“你和丹青,都跟著我受委屈了?!?/br>
    丹青已經(jīng)梳洗完畢,換了新的衣裙,等在儀門口了。一見燕屏的身影,腳下一軟,便跪倒在門前:“娘娘!娘娘您可還萬安嗎?”

    燕屏的眼底一熱。丹青打小兒就是這樣的,古道熱腸,行事愛恨分明。她若愛你,便將你視作她的私物,旁人沾染不得。她若狠你,日日窩心腳踹你,也是常事。燕屏何嘗不知,丹青恨品棋分走了她在燕屏身邊的位置,仗著品級高、跟她久,時時欺侮品棋,品棋卻總是退讓的。但她如今身處險境,以丹青的性子,實在是難以重任的。但多年的情分在這里,她不忍心對丹青加以斥責,畢竟,丹青的一片丹心,皆是為了她郭燕屏。

    燕屏快走兩步,上前扶起她來,熱淚也盈了眶:“好,好,回來了就好?!?/br>
    丹青早已淚流滿面:“奴婢一時沖動壞了大事,給娘娘惹了這樣大的麻煩,實在沒臉再來見娘娘。只是奴婢在永巷中,日日牽掛娘娘,不知娘娘是否受到牽連?身子好些?睡眠好些?飯吃得多些?——想著這些,奴婢總要來見娘娘一眼,才敢領罰?!?/br>
    燕屏流淚道:“好,都好。你的懲罰已夠了,是該回來了。我什么也無法為你做得,是我無能?,F(xiàn)下你回來了,我高興極了?!?/br>
    品棋也在旁哭道:“青姑娘不知,娘娘是求過西宮太后的,但太后娘娘無權也無理處置此事。娘娘難過得什么似的……”

    丹青一眼瞥過品棋,眼底閃過一絲嫌惡,卻也抑制了下來。

    進了內(nèi)室,品棋便退出去了。燕屏讓丹青坐在自己的腳凳上,拉著手細問:“你在永巷里可受苦了?做些什么活計?有人欺負你嗎?”

    丹青是個忠心的,此事她早已懊悔數(shù)月,自然不愿再提。再加上,她怕自己將實情說出,燕屏又更添一層的擔憂,便只輕描淡寫道:“不值什么。貴妃娘娘打發(fā)我去下五房里服苦役,我便和浣衣房的宮女們一起。好在夏天的衣裳輕薄,井水倒也涼爽。竟比待在咱們屋子里還涼快呢!”

    然而那些暴曬在晾衣場上的每個午后,那些蒸熨房中的悶熱,那些因久泡而發(fā)白發(fā)皺的手指,她不敢提起。她甚至不敢想起,若不是恰巧遇到自己的老鄉(xiāng)幫忙,她只怕要在里面發(fā)瘋。想來她一個從小在小姐閨房中長大的貼身丫鬟,哪里干過那些粗活呢。在永巷中,她才深深地明白,為什么品棋這樣的宮女要不顧一切向上爬,因為若是不爬,便會被摔在這樣陰暗的角落中,腐爛致死。在這里,她學會了隱忍,學會了敷衍,也體會到了絕望。

    燕屏沒有多想,只是慶幸地笑笑:“好在你沒吃什么苦頭。想來貴妃還是念在我昔日的好處,沒有為難你。此事已經(jīng)翻過了,你不必再心存愧疚,便還是一如往昔罷?!?/br>
    丹青低眉順眼地笑著,答應了。又問燕屏:“皇上可來過了?與娘娘還是冷戰(zhàn)嗎?”

    燕屏臉色一木,冷冷道:“來過,與不來,有什么分別?殺了我孩兒的兇手依然逍遙法外,或許還在他的枕邊調笑討好,一想到這些,我如何能與他笑靨如花?”

    丹青覷著她的臉色,試探道:“那么國昭儀和盈嬪……”

    燕屏仍是木著一張臉,卻不見喜怒:“盈嬪的孩子好好兒的。珍兒沒了,盈嬪便有了,有時我在想,或許是相生相克也未可知??倸w是珍兒命苦罷了?!?/br>
    丹青不敢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