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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忘了靜音的手機來了電話。鈴聲一響,嚇了嚴(yán)鳳之一跳,瞬間又暴躁了起來。 “南盈!電話!” 南盈聽到母親充滿怒氣的聲音,來不及擦干手上的水,就小跑到了客廳,瞥了眼母親陰沉的臉,立馬拿起手機。 看到屏幕上顯示的陌生號碼,南盈沒有立即接起電話。 猶豫間,手機還在響著,讓已經(jīng)生氣的母親眉頭又皺了幾分,“不接就趕緊掛了。” 南盈馬上掛了電話,將手機調(diào)成震動,裝進(jìn)褲子口袋,又回廚房做飯去了。 給他打來電話的,正是潘月。 …… 游俊和潘月一起吃飯的時候,又不敢直接問出自己心里的疑問,就假裝不經(jīng)意地提起了南盈和睡衣的事情。 游俊隱隱覺得,這個男人可能是潘月和自己玩膩了,用來甩掉自己的理由。 他這幾年來,在潘月的問題上患得患失已經(jīng)成了常態(tài),即使他也從來沒有得到過她。 潘月對這樣的游俊,的確越來越厭煩。 尤其是最近兩年,一旦認(rèn)識了新的男人,他就會派人打聽跟蹤等等。 現(xiàn)在,他又這樣無孔不入,讓自由慣了的潘月不得不開始考慮,是否就此結(jié)束兩人不明不白的關(guān)系。 于是,潘月才給南盈打了電話,向游俊證明的確有一個比他更有優(yōu)勢的男人出現(xiàn)了。 但是她萬萬沒想到,硬要給自己名片的男人會不接自己的電話,這讓她很懊惱。 一氣之下,潘月將南盈的名片撕成兩半,扔在垃圾桶里,真的變成了垃圾。 游俊的心里多少又重新燃起希望,一沖動,將憋在心里很久的話說了出來,“我知道,你現(xiàn)在對我還是沒有什么感覺。但是,你沒發(fā)現(xiàn)嗎?我們已經(jīng)這樣在一起快五年了。潘月,這五年就說明你和我是可以一直這樣在一起的,對不對?” 潘月本來就被南盈搞得很郁悶,現(xiàn)在,不看眼色的游俊也讓自己心煩得很。 幸好沒把準(zhǔn)備的禮物給他,不然得后悔死,潘月一邊這樣想著,一邊說:“男人三十一枝花,你現(xiàn)在火力正旺,不怕因為我這個性冷淡憋死自己啊?” 潘月一早就跟他坦白了這個事實,他要是愿意被她牽著鼻子,那他就自己進(jìn)入到她的游戲中來,他如果不愿意,麻溜走人就好了。 顯然,游俊是心甘情愿陪她玩這場游戲的,有些好東西,他必須要耐心地等。 不過,游俊始終不相信穿著性感包臀裙的尤物會是什么性冷淡。即使五年了,他還沒在潘月身上嘗到過一丁點甜頭,但是只要火候到了,他不相信自己融化不了她。 就抱著這種執(zhí)念,游俊待在她身邊的這五年,日日煎熬又日日滿心期待。 游俊:“沒關(guān)系,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可以永遠(yuǎn)不碰你。” 這種鬼話,潘月聽多了,也聽夠了,冷笑了起來。 從游俊這種老油條嘴里說出來的“永遠(yuǎn)”,讓潘月覺得不怎么順耳。 還是兩個人就此好聚好散算了,潘月不耐煩地開口,“我把所有的錢都還給你,你把我所有的畫都燒了吧。” 潘月的臉色已然很不好,瞟了眼墻上禁止吸煙的標(biāo)志,還是掏出了煙。 不過正要點煙時,她無意中扭頭看見鄰桌的小女孩兒正好奇地盯著自己。 最終,潘月沒點著煙,只是放在鼻尖來回嗅。 游俊因為沖動,犯了糊涂,不難看出,她現(xiàn)在沒什么興趣和自己繼續(xù)游戲了。 眼下,只能先順著她。 游?。骸昂?,你說燒掉那就燒掉吧,不過,錢你還拿著?!?/br> 游俊說話期間,潘月已經(jīng)在包里找出了他給的銀|行|卡,滿不在乎地丟在他面前,冷漠地說:“畫呢,賣給了你,我沒打算要回來,所以讓你燒了,順便把我忘了吧。這錢還給你,當(dāng)作你這幾年的精神損失費。以后我們兩不相欠,不要再來往了?!?/br> 一番話說完,不等對方開口,潘月把手里沒點燃的煙,就那么往桌子上隨手一扔。站起來整理好自己的短裙,拿上大衣,也不穿上,拎著包就迅速離開了。 是一秒鐘都不想多待。 游俊很想追上去,但是又很清楚她的脾氣,只能坐著看她離開,以后再做打算。 他拿起她扔下的煙,也放在鼻尖嗅,嗅上面殘留的迷人氣息。 然后彎下腰,將被她撕壞的名片,從垃圾桶里撿出來,看了看,若有所思地放進(jìn)了自己的口袋。 …… 潘月一上午,賠了兩次精神損失費。賠償?shù)膶ο?,都是堪稱極品的男人。 不過,在她眼里,他們只是比普通男人多了幾分姿色,比普通男人更會隱藏自己骯臟的想法,假話說得也更漂亮罷了。 到頭來,他們還是會和普通男人一樣,只想要用自己的rou體滿足他們的情|欲。 潘月一回到家,將長長的靴子脫掉,整個人蜷縮在沙發(fā)上。將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高了一次又一次,但是都沒什么用,房間依然清冷。 她這才想起來,窗戶上的玻璃在昨天半夜就已經(jīng)碎了。 看著被微風(fēng)吹得蠢蠢欲動的窗簾,她卻懶得動一動,越來越困。 剛縮進(jìn)大衣里,就輕輕打起了鼾。 這時,包里的手機響了。 本來不打算理會,卻突然想起來應(yīng)該是拒接電話的那個男人,又來了精神,想臭罵他一頓。 拿出手機一看,果然,是一串?dāng)?shù)字,那一定就是那個拒接自己電話的混蛋了。 潘月又讓手機響了兩聲,重新躺回沙發(fā)才接起來,“喂?哪個混蛋呀?” 她本身就獨特的聲音,又因為躺著,罵人也別有味道。 “是我,南盈。” “呵呵,南盈又是哪個混蛋?” 潘月怎么會不記得拒接自己電話的混蛋,這是在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南盈聽了這傲嬌的語氣,眼角隱約有了笑意。 “南盈就是今天差點撞到你的那個混蛋,還是那個之前沒接你電話的混蛋,也是現(xiàn)在又打電話給你的混蛋。你給這個混蛋打電話,是出什么問題了嗎?” 南盈的話,在潘月聽來,俗套得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他這人喜歡裝,那自己就陪他裝,笑著說,“哈哈,你給我名片的時候,難道不就是在盼著我出問題嗎?怎么?不想負(fù)責(zé)了?” “當(dāng)然不是,我很愿意對你負(fù)這個責(zé)任。” 潘月就知道自己的判斷沒有錯,好看的男人和不好看的男人一樣,都不過是男人罷了。 “那好,你現(xiàn)在就盡一下你該盡的責(zé)任吧,立刻把我那塊兒遮畫用的布……” 后面的“燒掉吧”幾個字已到了嘴邊,卻想起了剛剛被自己拋棄的游俊。又將沒說出口的幾個字咽了下去,臨時改了主意,不動聲色地接著說,“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