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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還給我吧,那對我來說挺重要的?!?/br> 那塊布是從她的睡衣上剪下來的,原本打算連同唇印一起,作為游戲的嘉獎送給陪自己玩了幾年的游俊來著。 潘月一開始發(fā)現(xiàn)這塊布不見了,想著被南盈拿了去心里還有點膈應(yīng)。但是,現(xiàn)在沒了游俊,她得重新找個愿意陪她玩的人了。至于南盈愿不愿意和游俊一樣陪自己玩一玩,要試一試才知道。 南盈心里在期待的正是重新見到她的機會,聽了她的話自然有些興奮,竟忍不住叫出了她的名字,“那潘月,你約個時間,我們盡快見一面?!?/br> 潘月聽到電話里的男人叫自己的名字,一個激靈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惺忪的眼睛里突然有了神采,“你怎么知道我叫潘月?你以前認(rèn)識我?” 南盈說完那句話就意識到自己一激動說漏了嘴,就勢跟她賣了個關(guān)子,“見了面,我自然會告訴你?!?/br> 如果是以前,潘月已經(jīng)掛斷電話了,她才不喜歡別人吊自己胃口。但是這次,她沒有,“明天下午三點,安山路18號,我可能會遲到,但是你不能?!?/br> 潘月脫口而出定下的地址,是她樓下的咖啡店。因為自己不能開車和坐車,潘月約人見面都是約在樓下的店里。 南盈:“好,那明天見?!?/br> 南盈話音剛落,潘月就掛斷了電話,迅速將那串十一位的數(shù)字存上南盈這個名字。 …… 聽了幾秒手機里的忙音,南盈才意猶未盡地將手機從耳朵旁邊拿開。 然后又將空著的手,伸到西裝里面,撫了撫那塊已經(jīng)被自己暖得溫?zé)岬牟?,不禁滿眼笑意。 在外面和潘月通完電話,南盈回到房子里,和母親道別。 嚴(yán)鳳之戴著眼鏡,坐在沙發(fā)上看書,看了一眼進(jìn)來的南盈,心情又是不錯的樣子,鼻子里冷哼一聲,合上手中的書,準(zhǔn)備上樓看看花草,換換心情。 “媽,我現(xiàn)在要回重州了,您自己照顧好自己,不行的話……” “我又不是得了絕癥,不需要你照顧,你走吧?!?/br> 南盈話剛說了一半,就被嚴(yán)鳳之打斷了,也不敢再多說什么,目送她上了樓,才放心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雙更,晚上依然有份,觀文愉快。喜歡就收藏吧~ ☆、第4章 南盈回到重州的住處時已是傍晚。剛一下車,手機在口袋里震個不停,隨手接了起來,“喂,你好?” 電話另一端的人沒有出聲,南盈疑惑地看看通話狀態(tài),這時手機里才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你和潘月是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 給南盈打電話的,是游俊。 南盈疑惑,“你是?” 南盈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也能從他這一句話中感覺出來,來者不善。 “馬上告訴我,你們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游俊很心急,語氣又強硬了些。 南盈:“無可奉告?!?/br> 對方越是強硬,南盈越是不想告訴他。 “南盈,28歲,是比我年輕。嘖嘖,還是重州美院的老師呢,難怪她說你比我有氣質(zhì)。”游俊讀著電腦屏幕上顯示的關(guān)于南盈的信息,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念給他聽。 只要游俊想調(diào)查,幾個小時內(nèi)獲得一個名字背后的所有信息,輕而易舉。 南盈聽到自己的這些信息,慢慢停下了腳步,變得謹(jǐn)慎起來,“你到底是誰?” 游俊聽得出來他情緒的轉(zhuǎn)變,故意揀他的弱點,刺激他,“潘月的朋友,不過這不重要。聽說,前兩年,你還害死了你的父親南老先生?” 游俊托人打聽來的消息,將當(dāng)年復(fù)雜的事情變成了一句言簡意賅的話。然而這句話,對于南盈來說,就像是個解除不了的魔咒,兩年來一直縈繞在他的耳邊。 他總是不斷地聽別人提起,或譏諷,或中傷。就連他自己,也快認(rèn)為是自己害死了父親。 南盈不得不深呼吸幾次,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再次開口,“不管你是誰,跟我說這個又是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在乎。就這樣吧,掛了。” 說完,南盈果斷地掛掉了電話,頂著傍晚的寒風(fēng),疾步向自己所在的單元樓走去。 游俊似乎已經(jīng)料到了他會這樣,于是,把已經(jīng)編輯好的短信內(nèi)容,發(fā)送給他。 南盈聽到短信提示音,迅速打開了手機,點開信息,想立即刪掉未讀的短信,眼不見為凈。卻一眼在預(yù)覽里看見了哥哥的名字,遲疑幾秒,拇指還是點了一下屏幕,短信寫道:你哥哥南風(fēng),是替別人背了鍋才進(jìn)監(jiān)獄的吧? 南盈關(guān)上屏幕,將手機緊緊握在手里,沒有等電梯,直接從步行梯一路跑到五樓。 一進(jìn)家門,就慌慌張張打開手機,在手機通話記錄里找到最新的那條,回?fù)苓^去。 游俊剛一接通,南盈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激動地問, “你還知道什么?快告訴我!” 電話那頭的游俊聽到他著急的聲音,咧起了嘴巴笑著,然后不急不慢地回答他,“年輕人就是容易著急。不過沒關(guān)系,我就喜歡你著急?!?/br> 南盈將拳頭握了又握,咬咬牙,還是選擇耐下心來,他不能失去得到線索的任何機會。 南盈:“說吧,怎樣才肯告訴我?” 游?。骸昂芎唵?,以后,你不要和潘月見面了?!?/br> 游俊覺得,無論南盈各方面比自己好多少,只要不和潘月見面,以潘月的個性,是不會主動想起他的。 游俊這幾年來都不允許再有別的男人進(jìn)入潘月的世界。 南盈垂下眼簾,對游俊的提議有些猶豫,“我想知道,為什么我不能見她?” 游俊:“沒有那么多為什么,你如果不答應(yīng),那你哥的事情,就不……” 南盈連忙打斷他,“好,我答應(yīng)你,不去見她?!?/br> 電話那頭的游俊,得意地笑了,“年輕人,說話要言而有信,別讓我發(fā)現(xiàn)你聯(lián)系她,更不能和她見面。不然,我不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事情” 南盈:“好?!?/br> 南盈雖然這么一口答應(yīng)了他,但是并沒有把他提的要求真正放在心上。 可以查明事情真相的線索,他要拿到,而潘月,他也一定會去見。 …… 晚上,雖然沒起什么大風(fēng),但那大開著的窗,將潘月房間里的熱氣徹底散出去了。 和昨天半夜被吵醒不同,現(xiàn)在房間里太冷。潘月穿著睡袍躲在被子里,根本沒什么睡意。 這時,她又有點想咖啡店的店長小冉了。如果她知道自己的窗戶破了,就是半夜也會趕來的。 但是小冉這幾年來很少休假,好不容易才休息兩天,潘月不想打擾。 無奈之下,潘月穿著拖鞋,小心翼翼踩在那堆碎玻璃上,將沒有玻璃的格子窗關(guān)上。再用夾畫紙的夾子將窗簾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