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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嵐嵐,哥對不起你,忍一忍就好了。” 許溫嵐靠在門邊,鄭重地說:“不用道歉,我昨晚想好了,你的事情我竟然摻和進來,怎么也跟我脫不開關(guān)系,倒不如我加入你們?!?/br> 許任文大吃一驚,欣喜的說:“真的嘛,我去跟廖哥說,要他放你出來?!?/br> 急促的腳步在走廊消失后,許溫嵐嘴角勾起一抹輕笑。 現(xiàn)在要考慮的事,該怎么騙取他們信任了。 ☆、身份推斷 許任文一通好說歹說,承諾自己做擔(dān)保,廖哥就是不肯放許溫嵐出來。 廖哥這輩子最瞧不起的就是女人,像他身邊圍繞的鶯鶯燕燕,只會在耳邊聒聒噪噪,吸光他錢買無用的玩意,胸大無腦,說的想的做的根本不在一條線上。 她說要參與進來,無非是想分一份羹,呵,異想天開。 等拿到錢款,這女人留不得。 在湖島無所事事,廖哥唯一僅有的興趣是釣魚,夜里在走廊抽根煙,早早回屋睡覺,路過許溫嵐的臥房門口,忽然聽到輕微的敲門聲。 “難得睡得那么早,你很心煩吧?” 隔著房門,傳來討厭女人的聲音,廖哥心生不快:“干你屁事?!?/br> 許溫嵐平靜地說:“不止是心煩,你還很心急很害怕。照理來說,綁架應(yīng)當(dāng)速戰(zhàn)速決,你已經(jīng)拖了三天了,卻好像什么都沒做,整天就是釣魚吃飯睡覺,是在等人還是一條信息?你不會連綁架的人身份都沒查清吧,他當(dāng)初發(fā)高燒是你們嚴(yán)刑逼供的結(jié)果?” 廖哥被說得莫名心慌,接著生起一竄悶火:“你怎么知道,許任文跟你說的?” 許溫嵐繼續(xù)說:“放心,我哥不敢向我泄密,這些是我的推斷。據(jù)我所知,地下賭場的個人信息是保密的,你們突生的綁架念頭,可能看出他穿戴不菲,或者是出手大方?!?/br> 廖哥不以為意:“你說那么多有啥用?” 許溫嵐沉著聲說:“我可以幫你?!?/br> 廖哥朝地上啐了口:“就憑你?我們?nèi)齻€大男人也逼不出一個字,你一個女人還能翻天不成?!?/br> 許溫嵐:“我不用逼供就能摸出他的身份,信不信由你,但試一試,對你沒任何損失?!?/br> 能不能得到信任,至關(guān)生死。 良久,許溫嵐沒得到回應(yīng),手趴在冰冷的木門,心跳忐忑。 好一會,廖哥扔下燃盡的煙頭,甩手離開:“那好,就給你一次機會,不要偷偷跟老子使絆子。否則,就算你哥的面子也一文不值?!?/br> 等他沉重的腳步消失后,許溫嵐捧著胸口松了口氣。 其實與廖哥的對話,是從許任文只言片語推斷出來的,有一定瞎蒙的成分,無論猜對多少,至少讓他覺得自己有一定能力。 接下來就好辦多了。 許溫嵐被解禁后,要求取回自己的東西,被負責(zé)收繳的胡飛拒絕。 “你們放心,我不會泄露出去,但是我很需要看一眼我的電腦,還有你們拿走他的東西。你們不是要查清他的身份嗎?” 廖哥跟胡飛對視一眼,輕笑的說:“我還以為你要使美人計呢?!?/br> 許溫嵐如愿獲得所需的東西,自己的電腦和蒙面人的卡包。 她有部反派是名門望族,為此專門研究過有錢人的奢侈品。 卡包裝著一張黑卡,是美國運通的百夫長卡,目前直接發(fā)行在中國的地區(qū)只有香港。據(jù)說香港發(fā)行了幾千張,能獲得者非富即貴。 許溫嵐問:“他是香港人。” 胡飛吃驚地瞪眼:“你咋看出來的?他說的是粵語?!?/br> 廖哥躺靠在搖椅上,不屑的扯下嘴角:“知道是香港人又怎么樣,香港人那么多,你能一個一個揪出來?這家伙連張身份證也沒帶?!?/br> 許溫嵐看向許任文,又問:“他還有別的東西嗎?” 許任文抿了抿嘴,露出不舍的神情,從房間摸出藏好的手表。 許溫嵐憋著笑接過,仔細查看表盤。 手表的品牌是百達翡麗,世界名表排行第二沒人敢第一,隨隨便便一只就上十萬,跟黑卡一樣是身份權(quán)利的象征。 這機械手表外形精致,樣式卻十分復(fù)古,表盤有一點淺淺的斑駁,是歷時久遠遺留的痕跡。 許溫嵐說:“依我看來這手表是古董,如果是限量版,說不定不止九十萬?!?/br> 廖哥從搖椅微微起身,盯著許溫嵐問:“當(dāng)真?” 許溫嵐手指劃過表背的金屬殼:“這里刻有手表的型號,你們可以查一查?!?/br> 許任文蹙起眉頭,伸手想奪回手表:“不可能,我查過型號,頂多九十萬價錢?!?/br> 許溫嵐抽回手,避開他的偷襲:“我需要電腦,現(xiàn)在立刻馬上。” 她在筆記本裝了衛(wèi)星網(wǎng)卡,方便在不能接網(wǎng)線的小島上網(wǎng),網(wǎng)速雖然不快,但足夠她查清很多事情了。 果不其然,手表是百達翡麗1932年的限量版,目前能查到的只有兩只手表,一只在百達翡麗博物館展覽,另一只在德國的拍賣行競拍過,賣出相當(dāng)于人民幣三百萬的高價。 大部分每一次拍賣,除非買家自愿,私人身份不會公開,然而這只手表的拍賣是政豐集團出面的,政豐集團是香港知名之一的大財團,據(jù)說拍下手表的人是集團創(chuàng)辦者的大兒子方奕旸。 許溫嵐摩挲下頜,只覺萬分棘手。 如果沒估計錯的話,蒙面人的身份過于顯赫,萬一事情鬧得太大,這些嘍啰連帶她會死無葬身之地。 廖哥盯著表殼的金屬,眼底仿佛被金屬光澤點亮,貪婪地一遍遍撫摸:“嘖嘖,好值錢。阿文你先前說用九十萬份子錢換手表,原來都是騙我的?!?/br> “廖哥,我哪敢騙你,是真不知道價錢?!痹S任文惱怒地瞪許溫嵐一眼。 許溫嵐無所謂地沖他笑了笑。 怪她咯! 廖哥得知蒙面人身價不菲,搓搓手掌說:“看來八千萬綁票價不算個事,至少得好幾億才行,這下宰到頭大肥羊了?!?/br> 許溫嵐見他貪財?shù)淖炷槪悬c頭疼:“我對他的身份只是推斷,憑一只手表不能完全肯定?!?/br> 廖哥的目光好不容易從手表抽離,落在許溫嵐身上,以開玩笑的口吻說:“那由你來套他的話,使點美人計,說不定方大公子乖乖就范呢。” 許溫嵐蹙起眉峰,思量片刻,點點頭:“好,這事交給我?!?/br> 又轉(zhuǎn)過身,對許任文說:“給我鑰匙。” 廖哥聽了,哈哈大笑:“這么心急?!?/br> 許任文掏出鑰匙,陰著臉帶她前往客房。 “當(dāng)初是你看中手表,才生起綁架他的念頭?”許溫嵐在后背,冷不丁的說一句。 許任文轉(zhuǎn)回身,驚愕地問:“你怎么知道?” 許溫嵐笑了笑:“我是你妹,會不了解你?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