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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話,門外“叩叩”兩聲,沐澤打開門,奎木狼帶著強(qiáng)行粘著他的兒子奎小狼來訪。 秦昭和不動聲色,心中有了猜測,他定是為了花神前來。 在小白狐如釋重負(fù)的目光中,他松開作惡的手,“自己去花園玩?!?/br> ******** 千年來,仙墮魔并非罕見,神明則少之又少。所以在懷疑花仙墮魔時(shí),仙庭可以放任不理,但對于神而言,哪怕是愿神,神庭允許其自然消失,卻絕不許允許墮魔的存在。 為此,神庭成立了專案小組,負(fù)責(zé)徹查花神魔墮之事,苦于花神已經(jīng)離開人間進(jìn)入魔界,縱使意氣難平,依舊對此無可奈何。 而如今最大問題,是找出助她進(jìn)入魔界的神仙。其一,這位幫手修為不低,其二,能做出這般縱容之舉,定然心生歪念。 秦昭和聽他說完原委,眼皮都懶得抬,“不是我?!毖粤T起身,“沐澤,送客?!?/br> “是?!崩瞎芗冶澈笠话牙浜?,彬彬有禮地轉(zhuǎn)過身,“奎隊(duì)長,請吧?!?/br> “前任花仙都被仙庭請去喝茶,一一盤查仔細(xì)后,都無墮魔跡象?!笨纠呛拮约航恿诉@么個(gè)燙手山芋,接不是,丟不是,只能硬著頭皮往下說。奎小狼鮮少下凡,這次強(qiáng)行跟來,到處打量,被親爹一巴掌拍到腦袋上,“長輩講話,一邊兒去玩。” 他扁扁嘴,在沐澤的牽引下跑去了花園。 “這干我何事?”秦昭和略有不耐,對他說的毫無興趣。 “夏芍暴斃于前往仙庭的路上,死因離奇。據(jù)調(diào)查,她死前與您在芍藥園有過會面,芍藥園內(nèi)有很明顯的打斗痕跡?!笨纠琼斪毫?,邊問,悄然觀察他的神色變化,“您與夏芍素?zé)o交情,為何去找她?甚至刀劍相見?” 秦昭和沉默不言。 “我當(dāng)然不會懷疑您?!笨纠桥囎?,“只是領(lǐng)導(dǎo)認(rèn)為夏芍是知道些什么才被害身亡,定要我來詢問,您看……” “與我無關(guān)?!鼻卣押筒挥罾?,“這就是答案。莫非你想將我?guī)нM(jìn)神牢?” “小仙不敢?!?/br> 他像是一塊涂了厚重油的海綿,一滴水都滲不進(jìn)去。奎木狼問不出任何結(jié)果,又不敢冒犯,只好就此作罷。 他極為客套同秦昭和討論了一會兒劍道,便準(zhǔn)備帶著一同前來的兒子告辭。 秦昭和點(diǎn)頭應(yīng)允,巴不得他早些滾蛋,休息時(shí)間妨礙他養(yǎng)寵物,罪加十八等。 知道兒子的去向后,奎木狼朝花園喊了聲,“奎小狼,爹辦完事了,咱們該回家了?!?/br> 沒動靜。 他又拔高音調(diào),“奎小狼。你娘今晚燒了糖醋排骨,再不回去大狼都吃完了。” 又沒回復(fù)。 “這狼孩子在干嘛?”奎木狼等不住了,站起身去尋。 秦昭和手端茶盞,輕輕抿了口,神色諱莫。夏芍突然暴斃,這倒有些耐人尋味,他突然想起她在芍藥園跪在地上,說需要九尾狐的心尖血解毒。 蕭懷櫻的真身他看過很多遍,只有一條尾巴,并非青丘特產(chǎn)九尾狐。 她是中毒而亡,或是遭到暗害? 秦昭和兩指敲擊桌面,先排除了已入魔族的花神,哪怕夏芍當(dāng)真知道些什么和盤托出,對于此時(shí)她已然是毫無影響。最有可能暗中加害的,恐怕是同期的花仙。這位花仙,也與墮魔一事有關(guān),所以想趁早滅口。 隨著茶杯漸空,秦昭和擱在一旁,他忽然意識到不對,起身朝花園去。 第25章 被撲到 綠茵茵的草坪上, 小白狐和小灰狼正玩得開心, 一白一灰煞是可愛。 一起扔皮球倒算了, 他也不是那么不大度的神,但那灰狼爪持羊rou串,油光閃亮,肥瘦相間,香氣四溢, 將小白狐看得眼睛發(fā)亮, 活像沒吃過飽飯似地跑過去。 秦昭和的額頭上的青筋開始跳動,用眼神示意奎木狼, 把他的狼兒子抱走。 哪里想到, 奎木狼不僅不把那匹小色|狼抱開,還好死不死地說了句“青春真好, 充滿活力。帝君您說是不是?” 年長蕭懷櫻數(shù)萬歲的秦昭和被他來回重復(fù)的“青春啊青春,青春真美好”的話語刺痛,如果仔細(xì)觀察,能發(fā)現(xiàn)那座冰山臉的眉間,有一個(gè)隱約浮現(xiàn)的眉峰,儼然是暴雨來襲的景象。 他就這么靜靜看著那只白狐貍,看她什么時(shí)候跑回來,撲進(jìn)自己家主的懷里。 待小白狐吃完羊rou串后, 奎木狼才蹲下身,“該回家了,奎小狼?!?/br> 還算識相, 帝君略微和緩,眼下只想抱走走自己的狐貍不約。 哪曾料得,那小灰狼仗著地理優(yōu)勢,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直撲倒她,兩只爪子按在地上,搖腦袋搖成撥浪鼓,“不要嘛,我要和櫻櫻一起玩。櫻櫻好可愛,爹,我們帶她一起去天上念書好不好?” 小白狐仰起頭,大眼睛眨巴眨巴,還被對方用爪子摸了下頭,也沒防備之心,天然呆得某些神憋了口氣。 應(yīng)該反手就是一個(gè)巴掌,打得他是羊是狼都分不清。 “這小白狐確實(shí)可愛?!笨纠嵌紫律恚谒X袋上摸了一下,“下次跟帝君來天庭,來我們家吃小香餅?!?/br> 吃什么香餅。 她竟敢點(diǎn)頭。 秦昭和周身的氣壓稍沉,若有所思。 “奎小狼,來,跟櫻櫻告別,下次爹再帶你來?!?/br> 去你的,還下次再來。 秦昭和忍無可忍,手指一劃,奎木狼、奎小狼同時(shí)被強(qiáng)勁的力道拎起,狠狠扔出墻外。 小白狐正賣著萌,聞聲抬起頭,茫然地看著他。 “接著就是你了?!泵媲巴断乱黄岛谏年幱埃殡S極其濃重危險(xiǎn)的殺氣,小白狐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四只爪爪并用慌忙爬上樹干。 “帝君,我……” 卻被秦昭和強(qiáng)行抱了下來,他鐵青了臉,“做錯(cuò)事了還想逃?” “我沒有做錯(cuò)事?!彼?/br> “還沒做錯(cuò)?”秦昭和陰沉沉地捏著她的大尾巴,“真是半點(diǎn)悟性都沒有。” …… 墻外,奎木狼摸不著頭腦,艱難地站起身,尾骨都快被秦昭和極大的勁道震碎了,“帝君吃錯(cuò)藥了?” 就在剛剛那一瞬間,奎木狼全家已列入昭和帝君關(guān)門放狗黑名單的首位,絕不接見,杜絕往來。 有親爹當(dāng)rou墊子的奎小狼還躍躍欲試地爬墻,帶著情竇初開的羞澀,“爹爹,我也想當(dāng)?shù)劬业募茵B(yǎng)小妖精,和她一起玩兒,拍皮球,躲貓貓。”狼尾巴搖啊搖。 “你可是我奎木狼的兒子,又不是山里的野狼,能自降身份去做家養(yǎng)小妖精嗎?”沒出息的樣子,奎木狼一把拍在他腦袋上,還玩皮球,又不是狗,“正事做完該回家了?!?/br> 奎小狼依依不舍地從墻壁上跳下來,抓著他的衣擺道,“爹,您下次什么時(sh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