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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吃飯嗎?” 她低下頭,兩只爪爪握在一起。 沐澤嘆了口氣,“那么多視頻都白看了?想想里面的薩摩耶、博美犬、蘇格蘭折耳貓、哈巴狗,再不濟,哈士奇也行。吐吐舌頭,搖搖尾巴……懂了沒?” 想到那些小動物毫不顧忌的賣萌,開了靈智放不下身段的小白狐勉強點點頭。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沐澤道,“算了,我選幾個視頻,你照葫蘆畫瓢地學?!?/br> 第24章 擼狐貍 蕭懷櫻養(yǎng)病時, 每天都在接受來自老管家“愛的教育”。 她每天吃得好喝得好, 毛發(fā)重新變得格外有光澤, 中間還要和遠在那邊的帝君抽空視頻。 他每次都很匆忙,簡單看她兩眼,“身體還有什么不舒服?” 蕭懷櫻戴著耳機,對著話筒道,“牛醫(yī)生說, 已經好了?!?/br> “恩?!备糁聊? 但那目光仿佛切實投在她身上,射線般上下掃描, “還有什么要說?” 老管家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大張著嘴, 不停啞聲道,“撒嬌啊, 撒個嬌?!倍急荒樒け〉氖拺褭鸭t著臉無視了。 “你要注意安全?!彼龘蠐项^發(fā),被看得很不自然。 “知道了?!鼻卣押屯瑯硬蛔匀坏貏e開頭,繼續(xù)維持高冷神設,“乖一點呆在家,等我回來?!?/br> “恩?!?/br> 老管家已經放棄教育她了,生無可戀地帶上門出去。 ******** 秦昭和兩天后才回來,沐澤提前知道消息,將屋子里里外外仔細做了一次大掃除。 他回來的那日, 沐澤剛聽見開門聲,立刻用眼神示意正趴在沙發(fā)上邊啃甜甜圈,邊看漫畫的小白狐, 露出后母臉,“帝君一進來,立刻開始你的表演。知不知道?” 小白狐依依不舍地放下狗糧盆里的甜甜圈,小心翼翼地藏在茶幾底下,生怕被偷吃了。 秦昭和剛跨進玄關,就看見他沒心沒肺,毫無悟性,不懂得討好家主的寵物殷勤地跑出去,像狗狗們一樣吐著舌頭,甚至“嗷嗷”叫了兩聲。 毛茸茸的大尾巴搖了搖。 莫非是弄壞了他的東西? 秦昭和皺起眉,但見著她晶晶亮的眼睛,還是唇角微彎,抱起來揉揉頭。 算了,也只能選擇原諒她。 小白狐心疼自己的頭發(fā),被抱著坐在沙發(fā)上,乖巧地讓他擼毛,沐澤說,這跟吸貓吸狗一個道理,叫“吸狐貍”,腦袋配合地在掌心蹭蹭,爪爪扒住他的臂彎,甜滋滋道,“帝君~~” 如三月春風拂面,心曠神怡。 “我不在的時候,可有按時吃飯?”秦昭和很快就不滿足于區(qū)區(qū)頭部,順著脖子滑到后背、小肚子,手法舒服,將她起初還繃著的肌rou神經放松下來, 可他每摸一下,小白狐臉蛋就guntang一分,有些害羞地靠在他肩上,團起來不想被碰,腦袋也低著。 小爪爪扒拉著衣服。 怎么說,她也是雌狐啊,妖怪男女有別,摸來摸去成何體統。 在帝君看不見的地方,小白狐露出嫌棄的眼神,真是,不要再摸手臂了。 “帝君,今日齊華發(fā)生了了兩起慘案,兇手……似乎是花神?!便鍧墒掷锱踔桨?,非常煞風景地出現了。 “給我看看?!?/br> “是、”沐澤輕輕劃了兩下從監(jiān)控中截出的圖片,那朵花以香氣惑人后,將被害者吞噬殆盡,與那日的芍藥花如出一轍,而且事后,黑白無常遍尋靈魂不得。 血腥恐怖的畫面讓小白狐不由得打個哆嗦。 她抱著秦昭和的脖子,小肚子被揉時,紅得像熟透的大番茄,終于忍不住了,用小爪爪擋住他,礙事,搗亂,不聽話。 帝君指尖的溫度降下,被她推在半空中,不許靠近,冷冷地看向她,“拿開?!?/br> 小白狐心虛,暗中給自己壯膽,怎么說,她也是小姑娘家家,以后還要結婚嫁人,不能這么隨意地摸。 到底是一只有原則的狐貍,要堅守底線不能后退。 秦昭和眉眼微沉,掃了眼白色的爪爪,“想被剁下來燉湯?” 立刻縮了回來,露出雪白的小肚皮。 小白狐低下頭,眼睜睜地看著那只生著薄繭的大手放到肚子上。 “放回去。” “?”她羞赧著臉,不解。 秦昭和形容不動,嘴里卻依舊淡淡道,“爪子原來放在哪,就繼續(xù)放在那?!?/br> 狐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她認命地放回脖子上,抱著秦昭和安慰自己,主人、寵物是沒有性別的,那些逗貓逗狗的,也不管抱著的這團是公是母,長得好看,毛茸茸,軟綿綿,還會撒嬌就行了。 她望向對面墻上的鏡子,自戀地捧起下巴,左右瞅瞅,畢竟這年頭,像她這么漂亮的小狐貍,確實不多了。 只走神了一會兒,秦昭和陰測測的聲音再度響起,還在她的肚皮上捏了一下,“怎么,又不知道爪子該放在什么地方?” 小白狐抬頭,意識到自己光顧著臭美,于是迅速把爪爪放下,甚至自降狐格,學哈巴狗搖幾下尾巴,烏溜溜的眼睛暗中觀察。 帝君沉著臉面無表情,明顯不悅,他一手摟住寵物,一手打開電視,調至隱藏的X頻道。 連續(xù)幾次討好失敗的小白狐很頹很喪,被無精打采地抱在懷里,背上一下下地被揉,偶爾擦過酥酥的觸感,便縮著小脖子哆嗦一番。 但旁邊的沐澤卻不這么想,他忽地開始后悔,為什么要讓她學那些視頻? 這狐貍如今連撒嬌都如魚得水,格外得神歡心。假以時日,帝君該不會,也淪為同凡人一般卑微渺小,神格淪陷的鏟屎官…… 思及此,老管家一陣惡寒,腦海中浮現出秦昭和蹲在地上小心翼翼清理便便,白狐耀武揚威地騎在他頭上,頓時表情變化得格外豐富,仿佛便秘多日。 幸虧自己有先見之明,進門第一課就教過她不隨地大小便。 不明白秦昭和面無表情含義的小白狐討好地拉著他衣擺,不解問,“帝君,花神墮魔后,就不會消失了嗎?” 秦昭和捏著她柔軟的脖子,“花神是從人類的愿望中誕生,無論成魔成神,屬性都無法改變,只要不被需要,便會消失,兩者最大地區(qū)別在于,過去她是靠善念生,今后為惡念,所接受的委托不同,所處在的立場也發(fā)生了變化?!?/br> “什么叫做過去是靠善念生,今后為惡念?” “人類的愿望,不止有對未來的憧憬,向上、陽光,也有充滿罪惡的念頭,像陰溝里的老鼠,暗藏在水底不見天日。” 秦昭和翻過那幾張照片,花朵姿色嬌艷,弱小無害,絲毫不能跟方才兇惡的圖案聯系在一起,“與神相對,一切罪惡的祈禱,都由魔來完成?!?/br> 他解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