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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能跟您一道兒嗎?” “嗯哼。”占了優(yōu)勢的是大爺,奎木狼鮮少能在媳婦兒子面前這么有底氣,“看你下次的考試成績?!?/br> “好吧?!笨±亲兂尚『⒆幽?,身后一條小灰狼尾巴怎么也藏不住,那雙黑亮亮的眼睛純真無邪地看著他,“對了爹,娘可能還不知道您打碎她好不容易搶到的限量版桂花發(fā)油的事兒吧,您別擔(dān)心,這么重要的時刻,這么精彩的畫面,我都拿相機替您記錄好了。你說,娘要是看到了,會不會讓您每天晚上去書房里沉浸在學(xué)習(xí)的快樂中?!?/br> 我**,這究竟是誰的兒子?來討債的嗎? 奎木狼自以為將案發(fā)現(xiàn)場收拾得天衣無縫,結(jié)果竟然被這只狼崽子發(fā)現(xiàn)了。 他狠狠擰了一把兒子地rourou臉,“爹是來辦事的,又不是玩兒。你還小,什么喜歡不喜歡的,喜歡誰都不能喜歡那只狐貍,否則很可能會引來殺身之禍?!?/br> “殺身之禍?”奎小狼不解。 “她不是一般的狐貍。”奎木狼言罷,不能再多說,再擰一把質(zhì)感極佳的rou臉,掏出袖中的除魔鈴。 風(fēng)吹后,春江水暖,兩岸桃紅,鈴聲順著淙淙水流回蕩繚繞,并無異兆。 見此,他不由得松了口氣。 其實,夏芍并不是他此行地目的,甚至連花神都不是。哪怕一切真是昭和帝君所為,神庭也不會降下過多懲處。 他們所恐懼的,不過是那令天界聞風(fēng)喪膽的往事。 奎木狼強行將兒子架上云朵離開。 千年前,他作為武星官,也曾窺見過落仙崖的滿山鮮紅,日月為之變色,天地慘淡黯然,劫難般的存在。 當(dāng)時他還和秦昭和交過手,從落崖上滾下,重傷躺了一個月才有所好轉(zhuǎn)。 那是他第一次看見墮魔后依舊能保持仙姿悠然不為外物所動的神。 據(jù)說,昭和帝君是被孽狐誘得墮魔??纠悄笞∽约覂鹤拥睦俏舶?。 是以仙庭、神庭的長官聽聞?wù)押蜕仙裆磉呍俅纬霈F(xiàn)一只白狐時,險些拿不穩(wěn)酒杯,連夜召開高層員工緊急會議,名義是商量花神墮魔一案,實際上,他們唯恐秦昭和會再次誤入歧途魔道。 經(jīng)過商討,他們弄來了全世界唯一的一只除魔鈴,派奎木狼假借花神一事暗中查訪,確認(rèn)他是否有入魔之兆。 此后,再監(jiān)視那只白狐有無異常。 這才是他此行的真正目的。 ******** 屋內(nèi) 小白狐呈懺悔貌,兩只前爪扣在一塊兒,小心翼翼地用標(biāo)準(zhǔn)的狗狗認(rèn)錯姿勢站在那,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一片陰影再次投下,秦昭和冷冷地看她,從鼻子里逸出一聲冷哼,秋風(fēng)掃落葉般的無情,“知道錯在哪嗎?” 小白狐瑟縮一下,小聲囁嚅道,“不該吃其他狼給的東西?!闭f完,腦袋更低了些,倒有些誠心。 “平時可是餓著你了?只是根羊rou串,就連家主是誰都分不清了?!鼻卣押团瓨O反笑,“還主動撲上去,讓他抱你,揉腦袋?!?/br> “對、對不起,帝君?!毙“缀ε碌赜米ψΠ抢A?,內(nèi)心惶惶,“我以后不會再犯了,一定不吃帝君之外者給的東西?!?/br> 聽說很多養(yǎng)小妖精的神都對此有所忌諱,認(rèn)為小妖精吃別人家的東西,會不忠誠,不聽話。就像自己養(yǎng)的狗,跑去隔壁院子吃鄰居的狗糧,有吃里扒外之嫌。 “這只是小錯?!鼻卣押桶抵旋b牙,她都沒這么熱情地?fù)溥^他,“仔細(xì)想想,你最大的錯誤是什么?” 小白狐思考半晌,她別的地方……都做得挺好的。 帝君的客人來玩,她熱情款待,不僅跟他拍皮球,還躲貓貓,盡到了地主之誼。 于是畏畏縮縮地抬起頭,頂著巨大的壓力,輕輕搖了一下。 當(dāng)真遲鈍得緊。 秦昭和狠狠地蹙起眉,“那灰狼撲你時,緣何不反抗?” 反抗……? 小白狐用左小爪爪握著右小爪爪,不解道,“可奎小狼是奎星官的兒子,奎星官是帝君的朋友,所以……”所以怎么能反抗啊。 “他不是我的朋友。”秦昭和漠然道,連名字都懶得說,“我沒有這樣的朋友?!?/br> 哪個鬼朋友會帶著兒子來偷對方養(yǎng)在園子里的狐貍。 “我打不過他?!蹦挲g上,蕭懷櫻確實比奎小狼大,但他從小接受仙界地優(yōu)良教育,術(shù)法修為上妥妥地吊打她。 “打不過不會叫嗎?”秦昭和恨鐵不成鋼,語氣都變刻薄了,“難道眼睛為花,沒看見我就站在旁邊嗎?” 她連忙低下頭。 “啞巴了,連話都不會說?”他捏著狐貍腦袋抬起來,目光直視她,非要問出個究竟。 “不是。”小白狐被這陣仗弄害怕了。狐貍間這樣打打鬧鬧并無奇怪,對于小動物而言,這是表達善意的方法。 “哦。”他拉成尾調(diào),“那是何理由?” 她斟酌著,把真實想法說出來后,秦昭和沉默了。 她悄悄看他。 臉很黑,小白狐慌忙把頭低下,偷偷彎起的腿又站直,繼續(xù)以標(biāo)準(zhǔn)的狗狗站姿認(rèn)錯。 “小事?!彼磸?fù)咀嚼這兩個字,唇角勾起一抹笑,分明很好看,卻嚇得她心臟一顫,腦袋都要磕到桌子上了。 右前爪爪忽地被拉住,小白狐想縮,卻突然被秦昭和變回人形。 他站在身前,與桌子配合,形成一個狹小的空間,將她擠在里面。 “碰上那種色|狼,你竟認(rèn)為是小事?”他單手撐在玻璃面上,十指一扣,唇貼得很近,蕭懷櫻緊張得心跳如鼓,鼻子被頂住。 “帝……” “不明白會發(fā)生什么?”秦昭和打斷她,掐住精致的下巴,“今天非要好好教育你?!?/br> 第26章 女仆裝 一墻之隔, 老管家把耳朵貼在門上, 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偷聽, 那動作,和狗仔扒在門外張望里面的明星一般。 自上任以來,他很少做這么有失身份儀態(tài)的事,可墻內(nèi)的信息太重要了,一句話都不想錯過。 帝君起先音量適中, 字詞不清, 隨后響度變高,“今晚不許吃完飯, 好好在屋里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br> 小白狐紅著臉, 繼續(xù)懨懨地認(rèn)錯,“是……” 門被打開, 他趔趄兩步后迅速站穩(wěn),瞬間從八卦臉變成嚴(yán)肅臉,正氣凜然,“帝君,您先別生氣,蕭懷櫻畢竟還小,就是需要多接受教育,多多反思思考的年齡。千萬不要為了她的一點小錯誤氣壞了身子, 孩子嘛,總要給她成長的機會?!?/br> 小白狐怯怯地探出腦袋,只聽外面的帝君冷笑一聲說, “你見過兩百歲的孩子?巨嬰?!?/br> 她嗚咽一聲,又窩回了小床上。 門被關(guān)上了,秦昭和不滿地看著沐澤,“你也需要好好反思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