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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哪兒來的機會下手?那一系受他影響,性子都有些偏激,如何還會在乎什么風雨飄搖,國家安定之類的東西。” 姚勁沉默不語,道:“如今眼看這火就要燒到咱們身上了,父親,不如咱們也避一避吧?” 富平侯搖了搖頭,道:“來不及了,你沒發(fā)現(xiàn)嗎,按說動手的是他們,可血滴子卻找到我們頭上。這說明,咱們已經(jīng)被他們拋棄了……” 姚勁氣得咬牙不語。 富平侯似乎在自言自語道:“當初,你太爺爺魏國公就對我說過,少摻和皇家的事情,那里面的人沒有幾個念恩情的。只是你奶奶在世時,為她這個哥哥苦苦哀求于我,我實在不忍,才……只是如今害了我兒啊……咱們就算出了京,就算逃過了血滴子,你覺得那些背叛了的人,會放過咱們嗎?” 姚勁看著父親蒼老的模樣,心中大慟。 富平侯慈愛地伸出手,撫了撫兒子的頭,道:“她是我的母親、你的奶奶,我們因著她,也避不開這份責任。只是這么多年了,我們姚家三代人都為了她,日夜不安。我的孫兒、孫女實不該再為之喪命了。所以,勁兒啊,孩子們就只能靠你來護著了。” 姚勁眼眶發(fā)紅,沉默不語。 富平侯從書房的暗格里摸出了一件東西,遞了過去。 姚勁接過來一看,卻是一塊材質(zhì)奇特的牌子。這牌子比金鐵要輕,卻比木頭要硬,可觸之卻不似玉石冰涼,倒讓見多識廣的他,一時沒辨認出來到底是何種材質(zhì)。 富平侯看著牌子上那獨特的錦霞草圖案,不禁又想起了那個美麗又倔強的少女…… 姚勁看父親發(fā)起了呆,等了片刻,才開口問道:“父親,這是何物?。俊?/br> 富平侯眨了眨眼,道:“這原本是我的一件虧心事,總覺得下去之后,沒法向你娘交代。然而,世事難料,如今,咱們姚家的后人,恐怕還要因這件錯事才能尋出一條生路…… 那是在你出生之后的第四年,我接了隆泰帝的任命,要去安順出任守備。安順那里向來以山多地少,民風彪悍著稱。我知道隆泰帝如此安排,多半也是因為你奶奶身份特殊的緣由。 我把你們母子留在京中,獨自赴任,不想剛到安順就遇到了襲擊。好在你爺爺留給我了不少好手,他們護著我,一路逃進了深山。那些追殺我的人,不知為何并沒進山,而是守在了出山口的位置,不曾離去。 我和護衛(wèi)們都受了傷,一時沖不出去,就只能另尋出路。結(jié)果,我傷口發(fā)炎,兩日后就暈厥了過去。 待我再醒來時,就發(fā)現(xiàn)我們一群人進了一個奇怪的村子……” 姚勁給父親倒了杯茶,聽這位睿智的老者回憶起了過去。 “那村子里的人,各個都在眼睛上涂了兩個大大的黑圈,乍一看甚是可笑。不過細瞧之下,我們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些皮膚微黑的村民,竟然個個功力深厚。而讓人想不到的是,他們的首領(lǐng)竟然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女……他們都喊她——童?!备黄胶钫f到這里,停了半晌,吸了口氣,才繼續(xù)說了起來。 “那叫童的少女與其他村民不一樣,她竟是能聽得懂官話,雖然說得不太流利,但也勉強能夠交流了。 我們這些人有些傷得很重,但這個村子里的藥草非常厲害,竟然陸陸續(xù)續(xù)把我們都治好了。 我當時起了貪念,就想把這些藥草,至少是藥方弄到,今后我們軍隊作戰(zhàn),也能救回不少士兵。 為此,我厚著臉皮開始與那個叫童的少女套近乎……” 富平侯老臉微微泛紅,想起當初自己做的那孟浪之事,心中酸澀難言。 姚勁也從父親的表情中,看出了端倪,他有些尷尬,不知該如何面對老夫年輕時的花花事兒。 “咳,父親年輕時,不吹牛,那是長得真不錯?!备黄胶钅四?,說道。 姚勁悶笑了聲,道:“我聽奶奶說過很多次,說咱們姚家男人的長相一代不如一代,當初太爺爺魏國公長得完全不似凡人。到了爺爺這輩,雖說略遜于太爺爺,可也是被諸多公主爭來搶去。奶奶還說當年為了嫁給爺爺,她可是把一輩子的聰明才智都給用光了……” 富平侯想起那個慈祥的老婦人臨死前悔痛的模樣,忍不住用力眨了眨眼睛。 “咳,所以你知道的,小娘子們總是容易被俊俏的郎君欺騙。我終于還是把那藥方騙……咳,弄到了手。之后我們傷都好得差不多時,就準備離去。結(jié)果童一定要我們參加了果酒節(jié)后才許離開。 我想著這果酒節(jié)無非就是喝些果子釀的酒罷了,又因心里愧疚,就答應了下來?!?/br> 姚勁聯(lián)想起父親之前的不自在,立刻就猜到了,多半后面有一出酒后亂性的事兒。 果然,富平侯胡亂幾句把自己干得壞事一筆帶過,倒是對童所在村子的獨特習俗耿耿于懷。 “我本來還發(fā)愁,自己這還沒上任就弄出個女人來,回頭讓你娘知道了,怕是不好交代。結(jié)果……那童丫頭第二天一早就把我趕出了家門……讓我被一群護衛(wèi)偷笑了好幾年……” “噗!”姚勁實在沒忍住,把嘴里的茶都噴了出來。 富平侯抹了把臉,淡定地說道:“我當初可比你現(xiàn)在吃驚多了。我不平之下,就纏著童問,為什么要趕我走。結(jié)果童說,這是她們村子的習俗。說是果酒節(jié)上沒管住自己的人,在接下來的一年里,必須要保持獨身,直到第二年的果酒節(jié)??赐敃r那模樣,我感覺她是真的為自己沒有把持住而格外憤怒……” 姚勁聽的目瞪口呆,不過他轉(zhuǎn)念一想,也曾經(jīng)聽聞南方有些地方的風俗非常古怪,可能父親就遇到了其中一種吧。 富平侯有些感概地說道:“我后來時常琢磨,其實童那個村子還真是活得很痛快。據(jù)說只要在十八歲前,都能在果酒節(jié)管住自身的,今后就能自由地選擇婚嫁的對象。她們那里,多是女人做主。男人們除了打獵和與其他人發(fā)生爭斗時要出力,平日都過得好似孩童般快活……嘖。 唉,說遠了。我后來到安順上任后,也曾回去找過一次童,結(jié)果進山以后就迷了路。直到我任滿要回京時,又再次路過了童所在的那座山。倒是碰巧又見到了她。她那時候似乎遇到了什么難事,問她卻又不說。我就把我的一塊玉佩給她,說是如果需要幫忙,可以用這個玉佩來京中尋我。她接下后,就給了我這個牌子。說有這個牌子的人,才能在山里找到她們,否則除非他們自己露面,旁人是很難尋到他們的蹤跡?!?/br> 姚勁看著手里這牌子,有些遲疑地問道:“都這么多年過去了,萬一那位童……不在了怎么辦?” 富平侯嘆了口氣,道:“你不知道,隆泰帝弄出來的血滴子太過恐怖。我所見過的人中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