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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過敏,還是我吃吧。” 只一句話,就令莊馥雅無地自容,她忍著發(fā)熱的眼眶低下頭,心里五味雜陳,怪不得……自己會輸。 溫遠洲也同樣震撼,她愛吃花生,所以他從來沒有提過這件事情,還常常在自己家里給她備上一些。而她也時常用花生來逗他,所以他還以為她不知道此事。 心下感動,他在桌子底下悄悄勾住了她的手,把那團軟脂般的嫩滑包裹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沐瑤側(cè)頭看他,燈光下,他眼里蕩開了一層層波浪般的笑意。 有點rou麻……不過她也沒掙脫,側(cè)回頭的時候,嘴角微翹。 十一點時分,教師們陸續(xù)告辭離開,沐瑤起身把他們一一送至電梯里,等溫遠洲的最后一個同事離開了時,她才呼了一口氣。 為什么是她送客? 因為花生事件過后,溫遠洲的心情好到快爆炸,干脆跟他的同事喝了兩杯啤酒,陸祺然那個腹黑見他碰了酒,氣得也給他強灌了兩杯白酒。 然后,不勝酒力的溫先生就醉倒在沙發(fā)上了,而他的不遠處,還躺著也喝悶酒喝到不省人事的莊馥雅。 沐瑤對著默默收拾好碗筷,還幫他們?nèi)油昀貋淼年戩魅粺o奈的道:“祺然,可不可以……” “不可以!” 要不要這么斬釘截鐵?。?/br> 她嘆氣,指著莊馥雅,為難的道:“那你能不能幫我把她扔到樓下?你也知道她是我的情敵,今晚我管著一個醉漢已經(jīng)夠我受的了,我是不可能再管她的死活了。” “……” 最終,陸祺然一臉嫌棄的把莊馥雅拖走了,動作非常的不溫柔。 他手中還拿著沐瑤抄給他的莊馥雅的地址。 解決完了所有人,沐瑤才真正放松下來。 她試圖把溫遠洲扯進他的臥室里,可她剛觸到他的手,本該合著雙眼的人卻突然睜開眼睛了。 沐瑤愣了一下,以為他是裝醉,但他雙頰微紅,眼中布滿了迷離,就知道他還醉著。 她柔聲問:“遠洲?還能自己走嗎?” 他沒回答,茫然的看了她好一會兒,手下忽然一用力,毫無防備的沐瑤就摔進了他的懷里。 溫遠洲緊擁著她,蹭了蹭她的發(fā),喃喃道:“沐瑤,我難受。” “讓你喝,活該?!?/br> 他不依的搖了搖懷中的她,軟軟的說:“我真的難受?!?/br> 沐瑤仔細辨認了一下才知道他說了什么,又好氣又好笑,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好吧,你要我怎么幫你?” “你……好不好嘛?!?/br> “嗯?” 他鼻音略重,說得又太含糊,中間那幾個字她都沒有聽清。 沒有回應(yīng),她想起身,可箍住她的力道卻更加大了,越掙扎還纏得她越緊。 沐瑤:“……” 這一夜,溫遠洲都沒有再放開她。 第66章 細水共長流13 醉酒的溫遠洲變得軟萌愛撒嬌, 酒醒后卻又換了副臉,“嚴肅正直”的他足足有兩天沒敢見沐瑤。 說來可能沒人信,除了愧疚,他還有點害羞。 生日的第二天清晨,他醒來時就看到自己的懷中還躺著一個嬌媚的女子, 沙發(fā)狹窄,他們只能相對而擁。 回憶起昨晚, 溫遠洲也不大記得自己喝多后的事情了。 他低眸而視,曾幻想過許多次與她共枕同眠的情景, 沒想到第一次實現(xiàn)心愿, 竟然是在一張小小的沙發(fā)上。 雖然和預(yù)想中相差甚大, 但是一睜眼就能見到心愛之人躺在身邊,再也沒有比這更美好的事情了。 溫遠洲注視她的睡顏許久, 眼中盛滿了柔光, 把同蓋的被子給她裹好,心滿意足的摟緊懷里的人。 ……只是沒能完全摟上去, 他的身體僵了一下,眼里閃過許多情緒, 最終, 他小心的掀起了被子一角。 果然, 他們二人都衣衫不整, 他的衣服已不見蹤影,褲子也只是堪堪的掛在身上。再觀自己的女朋友,她發(fā)絲凌亂, 還有汗?jié)竦膸赘l(fā)絲俏皮的黏耳側(cè),視線往下,她身上的旗袍……已經(jīng)泄露了她胸前的一點春光,也不知道是他昨晚沒來得及扯開還是事后套上去的。 他更愿意是前者,他們的初次該是水到渠成,而不是稀里糊涂的發(fā)生。 但是初冬的晚上……她哪里來的汗?而且她藍紫色的衣服上,有一小塊已經(jīng)干枯的不明液體。 溫遠洲的心沉了沉,目光一移,發(fā)現(xiàn)了更沖擊他大腦的一幕,她那根根瑩白玉潤的手指,搭在了他胸前的一點凸起之上。 紅色的激凸、深藍色的指甲、水蔥般的手指,和記憶中的某個畫面重合了,只不過這次她手里的不是花生粒,而是換成了他的乳/頭。 在那一剎那,他腦子里一片空白,身體卻不受控制的燥熱了起來,還好他本身忍耐力非比常人,放空大腦的閉上眼睛,一會后就平靜下來了。 溫遠洲松了口氣,才小心翼翼的擁緊了懷中的軟玉溫香,兩具溫熱的身體貼合上的那一刻,滿足、與一種難以言表的情愫暴漲了他的心田。 沐瑤從沉沉的睡夢中清醒過來時,身邊那人已經(jīng)不在了,低頭一看,身上的衣服雖然略皺,不過卻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貼在身上,昨晚睡前,她解開松氣的頸扣也老實的扣得死緊。 她沒有夢游癥,不可能是自己在半夜扣上去的,那就只有已經(jīng)起身的溫遠洲了。 昨晚他醉成那樣,沒想到今天起得最早的那個人卻是他。 說起昨夜,沐瑤忍不住扶額。 他睡了沒多久就又是要喝水又是嚷熱的,他鬧就鬧了吧,偏偏緊握住她手的力道也沒有松開,她不得已只給他喂了近在咫尺的果汁。見他還說熱,就給他脫了上衣,再趁機去他的臥室里搬了床被子出來給他捂上。 這還沒完,他迷糊間又拉著她說了一堆很rou麻的情話,等她無語的聽了大半天,他才總算是肯消停了。 只是她還沒喜得脫身回家,就又被他給當抱枕般的給抱住了。期間他還對她各種挨挨蹭蹭,借著酒膽還想對她醬醬釀釀……不過才開了個頭,她的衣服都還沒有被成功褪下,他就撐不下醉意的睡過去了。 ……所以,他醒來后是不是有所誤會? 她彎了彎唇,把被子疊好,用手理了兩下頭發(fā),光著腳滿屋子的找溫遠洲。 意料之中的沒見到人,打他手機也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沐瑤沒有在意,見粥粥吐著舌頭跟在自己后面轉(zhuǎn),心情頗佳的蹲下和它玩了一會。 離開溫家之時,順手把桌上還溫著的小籠包和玉米汁給捎上。 中午,沐瑤出發(fā)去了醫(yī)院,晚上又和師兄師姐們一起吃了個飯,回來時已是深夜十二點。 她查看了下手機,只有一條一個小時前他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