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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晚安信息。 在沐瑤以為他會繼續(xù)不好意思下去之時,第三天他出現(xiàn)了,靠墻的站在她家門外等,也不知道他等了有多久。 她小心的走過去,想嚇嚇在出神的他,豈料她的手剛舉起來,靜如雕塑的他快準(zhǔn)狠的握住了她想作怪的手腕。 沐瑤順勢環(huán)上他的腰身,問他:“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 他低頭,笑:“想你了?!逼鋵嵤钦埩税胩旒?。 “那前兩天你在忙什么?我想去你家找粥粥,按了半天門鈴才知道你不在家?!?/br> “……小銳淘氣闖了禍,他只怕我,我就回去看了下,見太晚就順便住在了那邊的家里?!?/br> 他說得風(fēng)輕云淡,半點也不心虛。 沐瑤也沒深究,微笑著靠進了他的懷里。 溫遠洲用自己的厚外套裹住她,替她驅(qū)逐從外面帶回來的寒氣。他滿足的摟著懷里的人,雖然才兩天沒見,可他很想她。 兩人默契的沒有提起那晚,安靜的相擁了一會。 輕柔的撫著她的發(fā),他垂頭在她的耳邊問道:“吃不吃海鮮燴飯?” 她在他的懷里蹭了蹭,柔聲說:“吃。” 溫遠洲在她的頭頂輕笑出聲,放開了她,然后牽著她帶進了他家。 剛跨進溫家,沐瑤少見的微愣。 因為餐桌上有一捧非常顯眼的紅玫瑰,鏤空燭架上還燃著幾根蠟燭,醒酒器旁邊的酒瓶也很眼熟,仔細(xì)一看,那就是在他生日當(dāng)天她帶回來的紅酒。 溫遠洲把她帶到桌邊,揭開了她面前的金屬罩,指腹探了下菜盤。 即使她沒有明說,他也猜到了那天她本是想跟他過二人世界的,這兩天就他一直在準(zhǔn)備這個。 “不冷不燙,溫度剛好?!彼麄?cè)頭,淺笑:“補你的海鮮燴飯和燭光晚餐?!?/br> 沐瑤久久看他,沒有說話。 其實那天她不是真的想吃海鮮燴飯,但他記到了現(xiàn)在,她心里不是不感動。 被盯得有點毛,溫遠洲一怔,柔聲道:“怎么了?” “你不是沾酒就醉嗎?”她看了眼兩個空杯,再看向醒酒器里分量不少的紅色液體。 他無言以對。 沐瑤沒有放過他,斜眼過去:“還是你覺得,喝醉了讓人伺候的感覺很不錯,所以想重溫?” 冤枉,他對醉后發(fā)生的事情壓根就沒有什么印象,更別提享受了。 溫遠洲神色如常,淡定的說:“如果你想幫我重溫,我也不會拒絕的。” 他停了一下,再看向她,含笑的道:“當(dāng)然,要是你覺得委屈,我也很樂意反過來照顧你。” 沐瑤可不吃他那一套,忽略了他的后半句,望著天花板,面無表情的道:“粥粥娘,你好美?!?/br> 溫遠洲低頭思索,這句話,似乎有點耳熟。 她冷漠臉,繼續(xù)念著羞恥的對白:“你不能離開我,不能拋下我和粥粥?!?/br> “……” “不行,得給小銳添個玩伴,這樣我就不用整天擔(dān)心你師兄了?!?/br> “…………” 這,好像都是他的心里話。 見她還要再說,溫遠洲難得的紅了耳尖,并及時捂住了她的嘴。 他沒有用力,只是虛捂著,沐瑤很輕松就扒拉下了他的手,撇嘴:“我?guī)熜钟信笥?,而且我們一起長大,要是能在一起,我們現(xiàn)在早就兒女雙全了?!?/br> 也幸好他們沒在一起,光是想象到她相夫教子、和別人琴瑟和鳴畫面,他就渾身不舒服。 溫遠洲咬牙切齒的道:“我曾問過你師兄,他暗示我沒有他還沒有伴侶,并且對你很感興趣?!?/br> 這才是他一直在意的原因。 沐瑤和他對視,然后再也忍不下笑意的道:“他故意逗你的呢,別多想了,我?guī)熜謳煹芏己艹錾?,沒有一個是單身的?!?/br> 說完后,她一手撐桌的湊到他跟前,見他臉色還黑著,樂道:“粥粥爹,醋好喝嗎?你說喝多了會不會醉?” 她得意的樣子有點欠扁,溫遠洲舍不得敲她,干脆雙手一收,低頭印上了她的唇。 男人在這方面都有極高的天賦,雖然才有幾次經(jīng)驗,實踐對象也只有她一個人,但溫遠洲學(xué)得飛快,技術(shù)那是突飛猛進。 他按著她的后腦勺迎向自己,沒兩下沐瑤就被他給吻得七葷八素,甚至連什么時候被他抱進沙發(fā)里按著為所欲為了都不知道。 等她終于被放開喘氣的時候,他神色迷離的抽回了擱置在她雙峰上的手。 替她攏好外衣,暗啞的說道:“你累了一天了,先吃飯吧?!?/br> ……沐瑤差點把他踹下沙發(fā),聽聽,那是人話嗎?什么叫“先”吃飯? “哦,對了。” 他回過頭,從口袋里掏出一串嶄新的鑰匙,和他原有的鑰匙串差不多,唯一的區(qū)別是,這串新的還系上了一只可愛的卡通黃色小狗。 還別說,這個卡通狗和吃飽喝足的趴在地上沉思的粥粥挺像的。 溫遠洲拉過她的手,把鑰匙串放到她的手上:“有了它,你可以隨時見粥粥,你自己在家的時候,在這里跟粥粥等我回來,或者抱它去你那里都可以?!?/br> 無論是1201還是1202,他們都沒有用密碼鎖和指紋鎖,而且用傳統(tǒng)的鑰匙鎖。 沐瑤也不矯情,當(dāng)下果斷的接了過來。 在桌邊入好座,對面的那個人還朝她微微一笑,清潤的眼睛望向她,面上帶著回味之色。 “剛才分了些醋給你,你覺得好不好喝?會不會醉?” 沐瑤瞪他,在桌子底下不輕不重的踩了他一下。 氣氛正好,只是他們這一晚的燭光晚餐也沒能吃成。 沐瑤剛拿起勺子,就接到了錢老突然病危的電話。 兩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往醫(yī)院,他們和錢老的幾個弟子在手術(shù)室外守了一夜,第二天中午,老人家才勉強從鬼門關(guān)走了回來。 錢老剛醒,沐瑤還得在醫(yī)院守著,溫遠洲下午有課,只能先行離開。 回到家里,他看著桌上還沒處理的那些東西,內(nèi)心嘆息,本想還她一個美好的初次,只是……時機不對,臥室里的氣球、床上的花瓣,算是白折騰了。 不過溫遠洲是個輕易認(rèn)輸?shù)娜藛幔匡@然不是。 等錢老的身體穩(wěn)定了以后,他就坑蒙拐騙的把沐瑤載回了父母家,正式見了家長。 溫母見過沐瑤,當(dāng)然很滿意,溫明銳小朋友也不用說,他很久沒見沐瑤了,一見面就粘著她。溫父平時很嚴(yán)肅古板,但對這個兒子好不容易交上的女朋友也很溫和客氣。 這一頓飯吃得溫家人都喜笑顏開,溫家父母心滿意足。 溫遠洲也很滿意。 ……雖然過后他的手臂和腰,都被掐得青了好幾天。 第67章 細(xì)水共長流14(捉蟲) 溫遠洲老大不小了, 所以他和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