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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邊時,那個人停了下來,眉頭皺緊:“不要擋道?!?/br> 語氣雖淡,其中卻有著令人心生順從的強(qiáng)勁力度。 路這么寬我站在這里礙你什么事了?!莊馥雅差點(diǎn)把這句話喊出口,一觀察自己站的位置,又只好默默地再后退幾步。 不是她聽話,而是她站的位置的確很微妙,正是廚房和客廳的過道中間。 等溫遠(yuǎn)洲再次折回廚房時,莊馥雅整了整表情,又想迎上去……沒成功,手被人拽住了。 沐瑤使力一拽,高她許多的莊馥雅就硬生生的退到了她的身旁,客廳那邊也有人觀察到了她們的互動,不過都很有禮貌的沒有過來圍觀。 “莊小姐,本來他們就已經(jīng)夠忙的了,還是不要再去添亂了吧?!?/br> 莊馥雅掙開她的手,冷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要上去幫忙?” 她似笑非笑的道:“憑你有死纏爛打的前科。 “你……” 莊馥雅的聲音陡然升高,引得客廳里的老教師們都紛紛側(cè)目,一副準(zhǔn)備要過來拉架的樣子。 她瞥了他們一眼,平復(fù)了下心情,故意膈應(yīng)人的說道:“本來我只是想跟他好好道個別,你防賊一樣的防著我,反倒是讓我起了繼續(xù)糾纏他的想法。” 豈料對方聽后沒有別的反應(yīng),莊馥雅緊接著又放了一句狠話:“你要是再惹我不高興,我就上去把他給搶過來,你信不信,雖然讓他愛上我有些困難,但是拆散你們還是很容易的?!?/br> 她打的是讓對方心里不痛快的主意,可惜要讓她失望了。 沐瑤的目光下移,意味深長的在她的胸部停留了幾秒,笑了下:“就你?” 明明拍攝工作的時候,更低胸的衣服都穿過,而且也不止是女的看她,可此時在沐瑤的注視之下,莊馥雅心里卻是又羞又怒。 她國民妖精的稱號不是白來的,精致明艷的五官、不盈一握的纖腰、一雙修長又結(jié)實(shí)的大長腿,以及她身上獨(dú)有的令人想去征服的野性之美,縱使是在百花爭艷的娛樂圈里,都少有美女站在她身邊能不黯然失色。 莊馥雅攢足了讓人血脈噴張的資本,別的女人看她時,眼中帶的是欣賞和羨慕嫉妒,而這個曾經(jīng)的情敵……那意味不明的目光就像是一把火,燒得她火辣辣的疼。 她下意識的挺起胸脯,色厲內(nèi)荏的道:“怎么?!” 沐瑤雙手環(huán)胸,似笑非笑:“別人是胸前四兩rou,而你二兩……” 她心下一松,腦中琢磨著,自己是模特,二兩rou也算是過關(guān)了。 沐瑤見她神色放松了,才慢悠悠的接道:“都不到?!?/br> 莊馥雅低頭看了眼自己由胸墊撐起來的弧度,再看看對方旗袍下那飽滿渾圓的隆起。 “……”她啞口無言。 她們二人沒再交鋒,莊馥雅自己高貴冷艷的在一旁玩手機(jī),沐瑤就走過去和溫遠(yuǎn)洲的同事們混個熟臉。 廚房里的兩個男人動作也快,她們歇戰(zhàn)不到十分鐘,所有的食物都已上桌,色香味樣樣俱全。 在場的共有十二人,均分為兩排坐在長餐桌的兩邊。 溫遠(yuǎn)洲是主人又是主角,他理所當(dāng)然的被推到了中間坐下,左右兩側(cè)分別坐著沐瑤和陸祺然,他們這一邊再往下還有三位老師,莊馥雅正對著溫遠(yuǎn)洲,和其他人一起坐在對面。 此時是晚上的八點(diǎn)半,時間已不算早,眾人落了座后都不客氣的大快朵頤。 豐富的美食,談笑風(fēng)生的氣氛,這一頓飯吃得尷尬的人覺得尷尬,不尷尬的人覺得熱鬧。 在卓弘毅的提議之下,男老師們開始起哄著要喝酒助興。 溫家沒有酒,但之前有個男老師帶來了一箱啤和一件白,溫遠(yuǎn)洲就主隨客便的隨他們鬧,反正明天周末,任他們怎么開懷暢飲都沒有后患。 只有兩個人全程沉默,陸祺然和莊馥雅。 前者不認(rèn)識人,性子也寡言少語,還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高冷氣場;后者則是自己保持沉默,而且她是個大明星,經(jīng)過卓弘毅示好被拒一事,溫遠(yuǎn)洲的同事們都深有感觸的和她保持了距離。 溫遠(yuǎn)洲平時滴酒不沾,見他們喝得起勁,就轉(zhuǎn)頭問沐瑤:“吃龍蝦嗎?” 這個人還惦記著她說的海鮮燴飯呢,所以是沒有燴飯就拿海鮮來給她解饞?她笑瞇瞇的看了他一眼,點(diǎn)了下頭。 他夾了最大的那只大龍蝦,笑著給她剝。 這一個舉動,讓在場的女教師們都微愣,隨后都打趣說他們是故意秀恩愛,沐瑤淺笑,順勢與善意調(diào)侃的女老師們聊上了天。 獨(dú)自喝悶酒的莊馥雅見此,美眸瞇起,等他剝完蝦蘸醬遞給他身旁的人后,拿起新杯倒酒。 “遠(yuǎn)洲,相識二十幾年,還沒好好的給你過過生日,現(xiàn)在終于有這個機(jī)會了,我就祝你……一生平安喜樂吧。” 話音剛落,一杯五十二度的白酒已經(jīng)擱到溫元洲面前了。 他心下訝異,卻也笑著道:“謝謝你的祝福。” 她是知道自己不喝酒的,而且這個祝詞怎么聽怎么怪,可面色微醺的莊馥雅已經(jīng)朝他舉起杯,就等著他來碰了,那架勢似是他不喝她就不會善罷甘休。 不得已,他也舉杯輕輕和她撞了一下,卻也沒喝,斟酌的道:“你還是別喝了,太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喝醉了也不太好?!?/br> 她好像喝多了,眼睛微紅,盯著酒杯中的液體,輕輕的道:“跟我喝一杯吧,就當(dāng)這是給我的踐行酒。” 踐行酒。 耳邊還有同事們熱鬧的打牌聲,溫遠(yuǎn)洲靜靜地看著對面的那個人,她也在安靜看著他,眼中還有他熟悉的情意……只不過沒有了以往令他不喜的極度癡迷,那是一種接近惡犬見到rou骨頭的瘋狂。 他沉吟,頭部略微側(cè)向左邊,低聲問道:“給我喝嗎?” 沐瑤正專心吃著蝦,她本來不打算介入他們兩人的私事,聽他問起,看了眼突然變得面無表情的莊馥雅,悄悄翻了個白眼。 “可喝可不喝?!?/br> 他毫不顧忌旁人的笑了下,朝對面的人比了個干杯的動作,卻把酒杯一轉(zhuǎn),放到了右邊那人的手上。 陸祺然也不廢話,接過,薄唇快速的一張一合,把空杯放到桌上,泰然自若:“正好渴了。” “……”莊馥雅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重點(diǎn)在陸祺然身上,奈何他說完又悶頭吃飯了,對她能射穿人體的目光無知無覺。 “那你吃菜吧?!彼龥]有再繼續(xù)倒酒,只隨意的給溫遠(yuǎn)洲夾了塊口水雞。 溫遠(yuǎn)洲盯著碗中的雞rou,知道過了今晚,他們再見可能就遙遙無期了,有點(diǎn)不忍拂了她的好意,更何況剛才他拒絕了酒,這次也不好做得太絕。 沐瑤見他猶豫,先他一步的把他碗中還沾著碎花生的雞塊夾過來,看向拉下臉的莊馥雅,微笑:“他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