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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眼睛那么大,小心掉出來。” 我趕緊閉上眼睛,腳卻一啰嗦,從凳子上跌下來,徐睿陽扔下黑板擦,趕緊扶住我,我沾滿粉筆灰的手在他白色的T恤上印了個五彩的手掌印。他看著瘦,沒想到挺結(jié)實,把我穩(wěn)穩(wěn)地扶住了。 呸!沒用的東西! “你…怎么知道我叫陳秋秋?”班里那么多人,他記得我的名字,確實也讓我高興。 他放開我,愣了一下,探究了看了我一眼,然后恢復(fù)常態(tài),笑了笑說:“同班同學(xué),怎么不知道,還有,你怎么那么愛摔倒?!?/br> 我十分窘迫地低下頭。 聽到頭頂上有輕輕的笑聲。我后退一步,不顧已經(jīng)羞得通紅的臉,看著他的眼睛,輕聲問他:“那你…叫什么名字?” 額……明明就知道他的名,為什么此刻心中卻長出了一株綠茶? “徐睿陽。”他笑著說,然后拿粉筆在黑板上寫下他的名字。 “我叫陳秋秋,是這個陳秋秋?!睂W(xué)他的樣子,在黑板上寫下我自己的名字,對他笑了笑,“謝謝你,趕緊回家吧,天快黑了。等下我去倒垃圾鎖門就好了?!?/br> “好,那再見了陳秋秋?!彼尹c了點頭。 “拜拜?!蔽覍λ麚]了揮手。 徐睿陽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到自己的位置,拿起自行車鑰匙和校牌,校服搭在肩上,對我擺了擺手走出教室。我看著他筆直的背影,真心覺得,藍(lán)白的校服也挺好看的。 我盯著黑板上的兩個名字,手指順著他的筆畫描繪他的名字,情不自禁笑出聲。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又趕緊拿起黑板擦,依依不舍地把我和他的名字擦掉。 mama給我買了一個紅色金屬外殼的隨身聽,看著居然和徐睿陽抽屜里的有些像,我挺得意,就高高興興回了學(xué)校。 一大早,教室亂哄哄的,張雨在教室里火急火燎地找東西。我問于姍:“出什么事了?!?/br> 于姍說:“張雨的隨身聽找不到了。那是她爸媽給她新買的。” 我剛坐下,張雨就走到我的課桌旁,說:“陳秋秋,你有沒有看到我的隨身聽?”聲音之大,足讓我懵了一陣。她看到我不做聲,又聲音又拔尖起來:“你到底有沒有看到?” 于姍甩了甩我的胳膊,我才反應(yīng)過來,說:“我沒看見啊。” “你怎么可能沒看見呢,你上星期五值日,你最后一個走的。我最后一節(jié)課的時候用完了放回抽屜的。” 全班同學(xué)的目光全聚齊到我的身上。我著急地辯解:“我值日只是掃地,我沒看到你抽屜?!?/br> 誰看你抽屜,你又不是我男神。 鐘鑫說:“張雨你別胡說?!?/br> 張雨口不擇言,“怎么,你護(hù)著你媳婦了?她最后一個走的,我的隨身聽今天就找不到了。她一個人值日,你能證明她沒拿嗎?” 我著急地尋向徐睿陽,他還沒來。 于姍說:“張雨,你嘴巴放干凈點?!?/br> 我盯著她,“我沒有拿你的隨身聽?!?/br> 說著打開書包,拿出書本,張雨搶過我的書包,拿出mama給我新買的隨身聽,“還說不是你拿的,你看這不就是我的?!”我準(zhǔn)備搶過來,可張雨的體型是我的兩倍大,我根本搶不過她。 “這是我mama給我新買的,不是你的?!?nbsp;我漲的滿臉通紅,瞪著她。 鐘鑫這時候也不知道怎么辦,他說:“秋秋,這是阿姨給你買的嗎?” 我詫異地看了一眼鐘鑫。 哎。人證物證俱在,我似乎沒有狡辯的可能。本來就嘴拙,加上年幼,我根本還不上嘴,委屈得吧噠吧噠掉眼淚。 這時候,班主任來了,看到教室鬧哄哄的,看到我滿臉通紅掉眼淚,“干嘛呢你們,鬧哄哄的,整個年級你們班最吵?!?/br> 班長李甜,就是和徐睿陽很熟很般配的那個女孩,說:“老師,張雨的隨身聽找不到了,周五她放學(xué)忘記拿回家了,今天回來就找不到了。周五陳秋秋值日……” 李甜沒說下去。 這停頓停得真是恰到好處。 這時候,徐睿陽走進(jìn)了教室。 張雨站了起來,“老師,我的隨身聽在陳秋秋的書包里,她拿了我的隨身聽還不承認(rèn)?!?/br> “我沒拿,張雨她搶走了我的隨身聽,那是我mama剛給我買的?!?/br> “行了行了,都安靜安靜,陳秋秋,到我辦公室來一趟?!?/br> 張雨瞪了我一眼,回到位置上。我擦了擦眼淚,跟著老師到了辦公室。老師嚴(yán)厲地說:“陳秋秋,到底發(fā)生什么事?!?/br> “老師,周五是我值日沒錯,我沒有拿張雨的隨身聽,我mama新給我買了一個隨身聽,她就說是我拿了她的,搶走了。我沒有拿她的?!?/br> 班主任問:“那你有沒有看到張雨的隨身聽?” “我沒有?!?/br> 無奈我只能給我mama打電話。下午mama火急火燎趕來了,她把隨身聽的票據(jù)帶來,說:“老師,你看啊,這是包裝盒,這是收據(jù)?!?/br> “行,知道了,也不是懷疑秋秋,只是得解決這個事情是不是。不好意思啊秋秋mama?!?/br> mama走了之后,我對班主任印象莫名其妙地差了起來。 老師把張雨叫到辦公室,讓張雨把隨身聽還給我。張雨說:“老師,就算這個是她的,也不能證明不是她拿的?!?/br> 她的邏輯也很奇特啊!我要兩個一模一樣的隨身聽干嘛? 正想開口,徐睿陽抱著一摞作業(yè)進(jìn)來了。他把作業(yè)放在老師的辦公桌上,說:“老師,我來交作業(yè)。” 這么主動?不應(yīng)該是李甜來交作業(yè)嘛? 我不敢抬頭看他,不想讓他看到我難堪的樣子。他清了清嗓,說:“老師,周五我和陳秋秋一起值日,陳秋秋掃完地就走了,班級鑰匙是我歸還的。” 他在說謊。他對我使了使眼色,然后輕輕一笑。 我有點晃神。他薄唇一張一閉,處于變聲期的他聲音有點沙啞,白皙的臉蛋隨著說話時肌rou的活動,酒窩若隱若現(xiàn)。 “張雨,你的隨身聽在我的抽屜里,是李甜聽完了放我桌上忘記拿走了,我收起來的,已經(jīng)放你桌上了。”他說完話,就走了。 徐睿陽不是說老師安排他跟我一起值日么,他為什么專門跟老師說呢。 班主任說:“張雨,你不能隨便冤枉人,你趕緊跟陳秋秋道歉?!?/br> 張雨不緊不慢說了聲:“對不起?!?/br> 于姍有些歉意,說:“對不起,秋秋,我沒有和你一起值日,沒想到出這個事情。” 我搖了搖頭,說:“沒事?!?/br> 鐘鑫跑過來說:“秋秋,怎么樣?!?/br> 我不想理他,把隨身聽打開,把耳機(jī)帶上,當(dāng)他空氣。 放學(xué)后,我和于姍去校門口買東西,鐘鑫跟前跟后,一直討我開心,“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