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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林橘子馬上說道。 蕭惠煩躁地直揮手,“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你大嫂先前還不肯嫁給你哥,知道你家有錢,馬上就變了態(tài)度。這樣的人,估計恨不得把你家搬空,全搬回她娘家?!?/br> “小姑娘啊,你也留點心眼。”蘇紅年一邊嘆氣一邊拍林橘子的肩膀。 謝長安看了看蕭惠和蘇紅年這兩個明白然,又看了看林橘子,說不出話來。 有些事,明白的,稍一點撥就明白,不明白的,無論怎么說都不明白,或者即使明白了,也總有千百般理由說得自己跨不過那個坎。 這時蕭惠又道,“不說氣話了,說認真的。你們一家住那房子里也不算什么,可那房子算是誰的?不說清楚的話,到時你大嫂進門了,鬧起來怎么辦?” 謝長安一聽,連忙說道,“唉,我們不要問那么多了吧。橘子身體還沒好,不適合這樣傷神?!?/br> 一邊說,一邊給蕭惠和蘇紅年使眼色。 蕭惠見了,雖然不解,但還是說道,“好吧,不要提這些事了。橘子以后會有好工作的,實在不行,我們也能互相幫襯?!?/br> “對。”謝長安馬上點頭。 蘇紅年雖然也不解,但看到謝長安的眼色,就聰明地沒有再問。 林橘子見大家都不再問了,松了口氣,笑著說道,“我們收拾了東西,先休息一陣吧?!彼f著,勤快地起身收拾桌子上的果皮和垃圾,拿到外面去扔。 蕭惠連忙拉著謝長安問,“你剛才為什么沖我打眼色?” 蘇紅年也連忙湊過來,豎起耳朵聽。 謝長安壓低聲音,“那房子,寫的是橘子的名字,只要橘子不改名字,房子和地皮就還是她的。你們不要再跟她提這個,省得她被她爸媽一說,心一軟就把房子讓出去了?!?/br> “原來是這樣!”蕭惠點點頭,“我聽橘子說過,她家是河北農(nóng)村的,房子是誰住著的就是誰的。我們不提起,他們估計也不會想到房子有戶主這樣的事?!?/br> 蘇紅年擔心地問,“如果她嫂子找人打聽過,知道這些事,要叫橘子改名呢?我們沒跟橘子強調(diào)過,估計她二話不說就改了呢?!?/br> 謝長安沉吟半晌說道,“這樣吧,我回去問問我爸,看能不能拒絕改名或者再次轉(zhuǎn)贈?!焙笫澜?jīng)濟發(fā)展起來,各行業(yè)都全面開花,倒有指定轉(zhuǎn)贈,且轉(zhuǎn)贈之后不得再轉(zhuǎn)贈的規(guī)定,現(xiàn)在肯定不會有的。 “這樣最好了。”蕭惠馬上點頭,“你注意這點,最好辦妥了這事?!?/br> 謝長安點了點頭,她只要感謝的是林橘子,可不希望林橘子在她家里人那里吃大虧。 這時蕭惠由低聲說道,“長安,世界上不乏貪婪的人。你小心些,我怕橘子的家里人以后就抓著你不放。你是大明星,是不能有丑聞的?!?/br> 蘇紅年聽了,臉色跟著變了,“我覺得,以橘子大嫂的為人,真的很有可能會再次找上門來?!?/br> 到時拿著救命之恩,跟水蛭一樣黏在謝長安身上吸血,那真是太可怕了。 偏生謝長安是個大明星,不能傳出有恩不報的丑聞。 謝長安嘆了口氣,“希望不會有這一天吧。” 謝昀在港島做過生意,接觸的人也多,習慣了做什么都留下紙質(zhì)合同的做法。這次轉(zhuǎn)贈東西給林橘子,也是有紙質(zhì)的合同的,就是林橘子的大嫂上門來她也不怕。 不過謝長安希望不要有那一天,因為那樣林橘子肯定也會被卷進來的。 由于擔心林橘子回來,三人很快轉(zhuǎn)移了話題,說了些別的。 接下來的兩個月,謝長安一直在學校讀書,沒有再進劇組拍戲。 經(jīng)歷了林橘子中毒事件,沒有怎么休息就進組拍戲,進度十分趕,謝長安很疲憊,所以打算休息一段時間。 大學的四年時光里,大一大二課程多,比較辛苦,大三大四相對輕松很多。 謝長安現(xiàn)在過得就很輕松,輕松得她忍不住又打算翻譯著作。 她學了法語多年,雖然沒到做同傳的水平,但是已經(jīng)算精通了,這會兒就打算翻譯法語的著作。 做了決定,謝長安就開始選翻譯的作品。 沒有怎么為難,她就決定翻譯梅里美的短篇。 是必譯的,還有一篇叫的,謝長安特別喜歡,因此也打算翻譯下來。 至于梅里美的其他作品,謝長安打算先翻譯完這三篇再考慮。 說干就干,謝長安很快沉浸在自己的翻譯大業(yè)里。 章不見最近很忙,不得不走開的時候,偷偷弄了個女保鏢進來陪著她。 謝長安沒有心思外出,因此并不在意這個女保鏢。 姜韶華雖然看不到謝長安倒霉,但是卻看到了謝長安倒霉的希望,她覺得謝長安那么高調(diào),總有一天會再被人下|毒的,因此一直心情很好的等待著。 然而她還沒等來再次給謝長安下|毒的人,就等來了阿海的變心。 只聽那個曾對她甜言蜜語的年輕男人十分冷淡地說道,“我們好聚好散,我給你一筆錢,你離開我這房子。我給你兩個星期時間搬家,兩個星期后,我會托人來收回房子?!?/br> 說完不等姜韶華反映過來,轉(zhuǎn)身就走了。 姜韶華手腳冰冷,眼見阿海即將離開房子了,連忙撲上去抱住阿海,“為什么要分開?你不是說愛我嗎?你不是說會一直對我好嗎?” 就算知道她只是謝長安的替身,她也假裝不知道,因為她了解自己,知道自己并不是個能吃苦往上爬的人。所以阿海對她說的那些甜言蜜語,她一直催眠自己,那是真的。 所以此時抱住阿海,她第一時間就說了這么一通話。 阿海有些厭惡地推開她,“放手……男人在床上說的話能信嗎?你這樣的腦子,給謝長安提鞋都不配?!?/br> “別走……我愛你啊,阿海,你能不能不要走?我不要求你一直來陪我,只要你想起我就來看看我,我就滿足了……”姜韶華聽得心中發(fā)涼,但還是舍不得放開阿海,便哭著說。 如果沒有了阿海,她就得回油麻地那片貧民窟生活,繼續(xù)過貧困的日子。 她不想過那樣的日子了,從搬出來那天起,她就發(fā)誓了。 阿海居高臨下地看向抱著自己的女人,有些厭惡地移開眼睛。 姜韶華臉上有傷疤,此時激動,淚水又洗過臉,那傷疤隱隱露了出來,半點美感都沒有。 “阿海,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愛你啊,我真的愛你……你不要走好不好?”姜韶華哭著說。 阿海推開她,“隨你愛不愛,反正我不愛你的。記住,兩個星期時間,你只有兩個星期的時間收拾東西離開?!?/br>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腳步邁得飛快,讓姜韶華想撲上去重新抱住人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