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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毒的;有的覺得張才子出事之后你馬上撇清,天性太過薄涼;還有的人說,這次的事怎么說也是因你而起,可你從來沒有想過跟謝長安道歉。” 廖齡愕然,很快滿腔委屈地說道,“根本就不是我下毒的,大家為什么要這樣懷疑我?是不是有人說了什么?至于薄涼,我不撇清難道要惹禍上身嗎?至于對謝長安道歉,我又沒欠她什么,為什么要跟她道歉?” “是啊?!绷骤袋c點頭,“可是又有什么辦法?人言可畏?。 ?/br> 廖齡聽了便問,“是不是有人說過我什么?” “?。俊绷骤匆荒槻唤?,半晌回味過來,就搖搖頭,“我倒是沒有聽過相關(guān)的風(fēng)聲?!?/br> 廖齡看了就知道,從林璐身上打聽不出什么的了。 她想了想,咬著牙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去向其他人繼續(xù)打聽。 可惜她什么都沒打聽到,從眾人口中得到的,和林璐說的差不多。 她想象中的,謝昀暗中號召大家疏遠她,只是她的猜想,沒有任何證據(jù)。 廖齡卻堅信一定是這樣的,不然她不會被大家疏遠。 天熱得很,謝長安在出外景認真拍戲,每天都一身汗水,不拍攝時坐在風(fēng)扇前吹,沒精力想別的了。 到了九月中旬,戲拍完了,謝長安準備回校上課。 謝平安暑假時自駕去了西藏,帶回了一大車子當?shù)氐钠咸押凸芄稀?/br> 謝長安回校時,帶了一個哈密瓜和幾斤凍過的葡萄,和林橘子幾個在宿舍里吃了個痛快。 吃完了,蕭惠和蘇紅年有事出去,宿舍里只剩下謝長安和林橘子。 林橘子猶豫片刻,低聲說道,“長安,我姐不小心說漏嘴,那房子被我爸媽知道了。我爸媽讓我把房子拿出來做我哥的婚房,我……我同意了。” 謝長安雖然早想到會有這么一出,但是沒想到這么快,吃驚道,“他們不想著點你嗎?你身體都還沒好全呢!” 林橘子是女孩子還能讀大學(xué),林大哥卻沒能讀,怎么看,林家人重男輕女的思想也不算重,怎么現(xiàn)在竟然在林橘子還沒好全的情況下,就打算要房子了呢。 “他們說,到時我們一家都住在里面,我媽會煲湯照顧我的身體的?!绷珠僮哟瓜履X袋說道。 “你別告訴我,你把所有錢都拿出來給你家里了!”謝長安再度大吃一驚。 林橘子點頭,“我姐不會撒謊,想瞞也瞞不住。我嫂子上我家的時候,和我媽一起從我jiejie嘴里套話了?!?/br> 謝長安恨鐵不成鋼,“就算他們知道,你也不用全拿出來?。∷麄兪悄愕募胰?,你幫是應(yīng)該的,可是得量力而為啊!林橘子你也是個讀書人,怎么就不懂這個道理?” 林橘子抬起頭問道,“長安,你手里如果有錢,你愿意給你家里人用嗎?” “我們兩家情況不一樣!我家里人絕對不會讓我把房子讓出來的?!敝x長安說道。說完有些泄氣,如果謝平安要娶妻了,卻因為沒有房子娶不成,她應(yīng)該也會把自己的房子讓出來的。 她覺得不一樣,是因為她有上輩子的失去,有這輩子曾經(jīng)的相濡以沫??墒撬趺粗溃珠僮雍退拇蟾缰g,就沒有那些深刻的相處呢? 謝長安想著想著,拍了自己的腦袋一記。 她差點想左了,謝平安是絕對不會要她的房子的。謝平安看上的女孩子也絕對不會找她套話的,蔣明顏更不會幫著謝平安的女朋友從她嘴里套話的。 所以,她家和林橘子家,是真的不一樣的。 林橘子沉默了起來,半晌才道, “可是我也沒辦法啊……我媽跟我哭,說送我讀書花了很多錢,她們養(yǎng)大我,送我去讀書,是希望我將來有出息時能報答他們的。從小到大我經(jīng)常聽到我爸爸跟我算,我讀書花了他多少錢,將來要還回他們多少錢。他們說我是女孩子,將來沒有辦法給他們養(yǎng)老,所以只能在出嫁前報答他們。我哥哥要給他們養(yǎng)老,就不用給錢?!?/br> 謝長安愣了愣,問,“那你覺得應(yīng)該報答他們嗎?” 林橘子認真地點了點頭,“是要報答的。我爸媽養(yǎng)大我很辛苦,賺錢送我讀書更辛苦,我是該報答他們的。” 謝長安見林橘子想也不想就說出這樣一番話,再度愕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林橘子見了謝長安這個樣子,自嘲地笑了,“長安,你想不到我有這樣的文化水平了,思想覺悟還這么低吧?我也想不到,因為我過去覺得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br> 她從出生到懂事,到長大,十多年的時光里,從最懵懂地認識世界那天開始,就一直接受著重男輕女的思想,接受著將來有出息了要報答父母的思想,根深蒂固到覺得理所當然。 直到上了大學(xué),知道謝長安在家里受寵愛,蕭惠在家里受寵愛,不亞于家里的男丁,甚至比男丁還要受寵愛,她受到了很大的沖擊。 就連家境比她家略好一些的蘇紅年,也說她家里兒子和女兒是平等的。 可惜無論受到的沖擊有多大,她都無法改變自己的思想,置自己父母不理。 謝長安抬起頭看向她,看著她年輕蒼白的臉蛋,還沒長好的頭發(fā),心里一痛,還是沒有說話。 林橘子垂下頭,仿佛想避開她的眼睛,“上星期你拍戲沒回來,紅年和蕭惠都勸我,我也知道這個道理,可是我無法拒絕。我一想到我的父母曾那樣為我辛苦地工作,吃過那么多的苦,我就無法硬起心腸來?!?/br> 謝長安張了張嘴,憋出一句話,“可是他們本來就有義務(wù)養(yǎng)大你送你讀書啊。而且,他們對你本身就帶著投機的心理?!?/br> 林橘子問,“養(yǎng)我是義務(wù),可是讀書不是啊?!?/br> 謝長安看著林橘子,沒有再說話。 上輩子,她見過很多這樣的女孩子,沒有幾個是能夠掙脫原生家庭對她們的影響的,無論學(xué)歷有多高。 “你不要替我難過,長安?!绷珠僮涌聪蛑x長安,“其實不想這些事,我也是可以過得很快樂的。我讀的是京大呢,我畢業(yè)之后一定能有一份好工作的,你不用為我擔心。” 這時蕭惠和林橘子推門進來,蕭惠恨鐵不成鋼地道,“你呀你呀,真被你氣死了。你是京大的學(xué)生,你怎么能這么不爭氣呢?我在旁看著,都要被你氣死了?!?/br> “蕭惠……”林橘子嘆口氣。 蕭惠看到林橘子的為難,只得憤憤然坐下,看向謝長安,“早知道就由我或者紅年去拿你的水杯喝水了,你家的謝禮我們拿著,保準不會憋屈地叫別人謀了去。因為那房子和現(xiàn)金,如無意外,最終都是她大哥大嫂的?!?/br> 蘇紅年跟著點頭,“沒錯,就算那些貴重的補品,說是給橘子爸媽補身體,最后估計也會落在橘子大嫂的娘家?!?/br> “補品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