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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你午餐也有約了嗎?不知我是否有榮幸能和你共進午餐?” “抱歉,我午餐也有約了。”謝長安笑著說道。這個會議雖然也算得上是國際會議,但是級別并不高,對同傳的紀律要求不嚴格,并不規(guī)定要統(tǒng)一用餐。 安德烈有些失望,但他畢竟不是個心胸狹窄的人,惋惜地說了兩句就算了。 謝長安剛踏出會場,就看到章不見牽著謝永安等在一旁。 她含笑迎了上去,說道,“餓壞了吧?走,我們去吃飯?!?/br> 坐在飯桌旁,謝永安迫不及待地問,“jiejie,你翻譯得怎么樣?是不是一開口,就震撼了全場?” “沒有。”謝長安搖搖頭,“我一開始十分緊張,聲音都發(fā)抖了,差點要堅持不下來……”她抿了口茶,認真地說著自己翻譯時出現的狀況。 謝永安聽得一臉緊張,不住地追問,知道謝長安最終還是恢復了鎮(zhèn)定,翻譯起來得心應手,這才長出一口氣,“jiejie你真厲害,竟然這么快就調整過來?!?/br> “那可不?!敝x長安笑起來,看了含笑的章不見一眼,問他,“你什么時候買的招財貓?” “兩個月前吧,我得了塊雞油黃,也不知道雕什么好,就讓人雕成招財貓送給你了?!闭虏灰娦χf道。 謝長安笑道,“拿來做招財貓,虧你舍得。” “給你的,有什么舍不得?”章不見反問完,見服務員端著湯來了,便示意放到謝長安跟前,又對謝長安說道,“先喝湯補補吧,下午還要繼續(xù)翻譯呢?!?/br> 謝長安點點頭,埋頭喝湯。 中午回下榻的酒店稍做休息,就又起來回到會議室,準備下午的翻譯。 下午又有英語發(fā)言人發(fā)言,這次發(fā)言的是英國人。 大餅臉第一個翻譯,起先還好,到后來額頭上就見了汗,顯得有些緊張和狼狽。 謝長安聽著,微微皺起眉頭。 說真的,大餅臉的翻譯水平其實不咋的,錯誤就不說了,單說漏了的內容就不少。 安德烈似乎習慣了大餅臉的水平,雖然皺起眉頭,但是并沒有說什么。大餅臉的水平雖然不夠高,但是卻是個很有經驗的同傳,應該能撐得過去的。 大餅臉的確撐過去了,只是撐到20分鐘左右,目光就頻頻看向謝長安。 謝長安認真聽翻譯,時不時也看幾眼隨時準備接替,當看到大餅臉頻頻看自己又不提議換,頓時一臉懵逼。 安德烈的臉色就不好看了,這大餅臉狀態(tài)已經這么差了,為什么還一直盯著謝長安直看?他最該做的,難道不是集中精神把翻譯工作做好嗎?看美人是什么意思? 大餅臉已經到了極限了,再也撐不住,飛快地沖謝長安比了個手勢,就關了自己的設備,用手捂著嘴用力地喘息。 謝長安因為看出大餅臉的水平不佳,額頭又有冷汗,早就悄悄開了設備等著了,此時見大餅臉對自己比了手勢,馬上接上,聲音清脆地翻譯起來。 大餅臉此時還在喘息,顧不上看謝長安。 等他休息好了,看向謝長安,見謝長安俏臉雖然緊繃著,但是并不緊張,額頭上更是沒有汗珠,心里很不舒服,覺得自己輸給了謝長安,便看向安德烈。 當看到安德烈正目光贊賞地看著謝長安時,大餅臉的臉色沉得能滴出水來。 謝長安這次翻譯了20分鐘就示意安德烈接棒了,并不是她不愿意繼續(xù)往下翻譯,而是聽出英國發(fā)言人的發(fā)言不會很長,就決定把剩下的時間交給安德烈了。 安德烈接棒翻譯,果然只翻譯了20分鐘,就翻譯完畢了。 英國發(fā)言人發(fā)言完畢之后,就到了自由發(fā)言的時間。 謝長安的精神高度集中,再也不敢關設備開小差了,而是一直認真地聽著。 自由發(fā)言時,發(fā)言人表達隨意,腦洞經常亂開,對翻譯來說,是非常不友好的。 翻譯只是略不留心,就有可能出錯。 大餅臉十分緊張,才翻譯了兩句額頭上就見汗了,如同淌了水似的,濕漉漉的。 謝長安抽空看了他一眼,見他不住地擦汗,顯得十分可憐,便收回了目光,繼續(xù)認真聽。 這次,她一邊聽一邊將發(fā)言人發(fā)音模糊、帶著方言的發(fā)音以及當地諺語都記了下來,并標上注解,方便等會兒輪到她翻譯時,不至于出錯或者翻譯不好。 安德烈的母語就是英語,但聽到發(fā)言人的口音時,還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在自由發(fā)言時間,大餅臉只是扛了10分鐘就扛不下去了,飛快地對謝長安比了個手勢,就關了自己的設備擦汗。 謝長安當時正在記一個諺語,差點沒注意到大餅臉的手勢,幸而眼角余光掃到一下,又見大餅臉關設備,才確定到自己翻譯了,連忙接上。 安德烈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擔心地看向謝長安,見謝長安接了上去,這才不快地看了大餅臉一眼。 不得不說,自由發(fā)言的時間真的太恐怖了,發(fā)言人時不時抽風,思想天馬行空,有時還要諷刺一下對家,對翻譯非常不友好! 謝長安翻譯了11分鐘,正好發(fā)言人自由發(fā)言完畢,便沖安德烈比了個手勢,停了下來。 安德烈點點頭,認真聽著,聽完法國發(fā)言人的自由發(fā)言,見英國人又要發(fā)言了,便精神集中的翻譯了起來。 由于英國人和美國人使用的都是英語,謝長安這個頻道的三人下午就特別忙,休息時間并不多。 好不容易挨到會議結束了,大餅臉像是從水里撈起來似的,不僅臉上濕了,就連頭發(fā)和衣服也差點濕透了。 謝長安也出汗了,關了設備之后,沒有馬上收拾東西,而是拿出帕子慢條斯理地擦汗。 安德烈是最輕松的那個,含笑看向謝長安,“親愛的謝,你的水平實在太高了,如果能一直維持,絕對能進IACI。到時你要進來了,記得告訴我,我?guī)湍阕霰WC人,還讓我的朋友幫你引薦?!?/br> 謝長安實在沒料到安德烈會對自己這么好,有些驚愕,但很快就收起了心中的驚愕,笑著站起來道謝,“太謝謝你了,到時如果我要進去,一定請安德烈先生幫忙。” “不用客氣,你這樣的水平,很值得引薦。”安德烈笑著說道,湛藍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謝長安。 出汗的人多數顯得很狼狽和邋遢,看大餅臉就知道,讓人連看一眼的欲|望都沒有。但是親愛的謝就不同了,她臉上微微見了汗,臉頰暈紅,兩鬢發(fā)絲微濕,竟更添了幾分嬌艷! 謝長安又向安德烈道了謝,這才收起帕子收拾東西。 大餅臉的臉色特別難看,看了謝長安一眼之后,諂媚地對安德烈說道,“安德烈先生,我再過兩個月就夠150天國際會議了,到時能麻煩您做我的保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