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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時間,給母親去了個電話。 “他脫離危險了,等醒過來,我再告訴你一聲?!?/br> “好,好?!蹦赣H有些愧疚,應(yīng)了兩聲后,沒了話,過了好久,才跟她說,“可望,對不起?!?/br> “說這個干什么?”姜可望笑笑,“這又不是你的錯?!?/br> “你爸爸給我打過電話,說找不到你,我沒有告訴他你的聯(lián)系方式,不過,我……借了他一點錢?!?/br> “媽?!苯赏麩o可奈何地叫了她一聲,卻說不出什么責(zé)怪的話。 “沒事?!苯赏詈笾皇钦f,“要是你錢不夠用了,給我打電話?!?/br> 她跟母親說完,米拉剛好出來,抱了一捧毛巾:“洗個澡早點睡吧,明天還要去上海?!?/br> 開始了第三站的錄制。 姜可望習(xí)慣了頻繁的飛行,下飛機抵達了節(jié)目組安排的酒店,許昊臻就住在樓上,早早到了,開開心心地下來串門。 “小可望,跟你說個特牛逼的事兒,我這次比賽拿了第一名!”做藝人一不小心成了頂級流量,對他來說好像都不是什么大事,身為業(yè)余賽車手拿了獎杯,才是最值得高興。 他還沒說幾句,就被跟過來的經(jīng)紀人拎著耳朵帶走了:“什么時候拿個奧斯卡影帝再來吹牛,你今天的基本功練了沒有?” 姜可望送著他們到電梯,門一打開,裴郁赫然站在里面,幾個人目光一撞,都愣了愣。 “裴先生?!痹S昊臻的經(jīng)紀人反應(yīng)很快,拉著許昊臻走進去,客氣地向他問好。 裴郁點點頭,電梯門自動合上,把姜可望隔在外面,然后緩緩上升。 對社交禮儀沒什么覺悟的許昊臻遲遲不出聲,被經(jīng)紀人在手背上用力一擰,大聲“哎喲”了一下:“你干嘛掐我?” 經(jīng)紀人囧得不知道怎么收場,算是對自家藝人的情商有了全新的認識,再不抱什么希望。還好,裴郁只是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并沒有理他們。她只能干笑著搭訕道:“裴先生也在這邊出差呀?” “算是。”裴郁惜字如金。 “您住在28層嗎?我們就在樓下,有空可以一起打牌。”她熟練地說著客套話,只求留下好印象,說不定以后有合作的機會。 好死不死,熊孩子又聒噪起來:“姚jiejie,你一會兒能不能放我去找小可望玩?在這里真的悶死了?!?/br> 幾乎在那一刻,她就感受到了氣氛的凝固,電梯里變得異常安靜,面無表情的裴郁,神態(tài)有了微微的變化,他轉(zhuǎn)了頭,看向許昊臻。 - 姜可望回到了房間,米拉剛接完電話。 “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呃……”米拉猶猶豫豫地想著該怎么說,“你想先聽哪個?” 姜可望關(guān)上門,想到剛剛在電梯里見到的那個人:“有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這個節(jié)目的制作經(jīng)費增加了,有人追加了投資,播出效果會變得更好。壞消息嘛……”米拉聳了聳肩。 “那個人就是裴郁?!?/br> 第18章 過期 所以,在電梯里碰見他,不是什么巧合。 他是有意找過來,名正言順地出現(xiàn)在這里。 姜可望走到陽臺的落地窗前,手里無意識地絞著薄紗窗簾,她在想,裴郁跟她說過的話。 “我知道,我們之間的問題有很多,我會一個一個解決??赏?,逃避不能解決問題,沒有意義。而且,你跑不掉?!?/br> “這以后見面的機會就多了?!泵桌瓝u頭感嘆了一聲,拿起桌上剛燒好的水壺,往杯子里倒水。紫砂陶里,裊裊冒起輕煙。 晚上少不了飯局,酒店的頂層,是個俱樂部,米拉帶她刷著房卡上去。偌大的宴廳做了清場,只有中心的幾桌擺了餐具,宛如孤島,一旁排排站的侍應(yīng)生加起來,比他們來參加飯局的人還要多??磥砉?jié)目組確實拿了投資,排場一次比一次來的奢侈。 “小可望,來坐這兒。”許昊臻給她留了身邊的位置,就等著她來。她走過去時,坐在他另一側(cè)的經(jīng)紀人有意看了她一眼。 這位經(jīng)紀人不是很喜歡她,每次許昊臻鏡頭外找她玩,總是會挨訓(xùn)。 她跟許昊臻搭檔,是件很撈便宜的事,許昊臻比她紅。 節(jié)目播出幾期后,雖然把許昊臻的壞名聲洗白了不少,但更多的是給她博來了知名度和好感。更別提,還催生了不少真情實感希望他們在一起的CP粉。 錄這期節(jié)目,她好處占盡。許昊臻的經(jīng)紀人一面不太平衡,一面很害怕,他們會假戲真做。 那許昊臻就虧大發(fā)了。 姜可望坐下后,為了避嫌,還是刻意與許昊臻保持了一點距離。 也不便與他多說話,隨口聊了兩句,就低頭拿起了手機隨手看看。 “咦?小可望,你也玩這個游戲嗎?”許昊臻一瞟她屏幕,指著其中一個圖標,很意外。 那是個很火的即時競技類手游,姜可望以前無聊的時候,嘗試著玩過一段時間,已經(jīng)很久不碰。 “好久沒玩了。”姜可望搖搖頭。 “沒事沒事,”許昊臻也拿手機,“要不要開黑,來一把?” “昊臻,”他的經(jīng)紀人忍不住出聲制止,“一會兒還要吃飯?!?/br> “人還沒來齊呢,一把很快的,來得及啊?!毙芎⒆右恍膿湓谟螒蛏?,看到姜可望沒有什么興致,還焦急地吊著她的胳膊搖了又搖,“小可望,玩嘛,玩嘛?!?/br> 這一幕,讓剛從門外進來的裴郁,撞見個正著。 姜可望被晃得頭暈,聽到一聲“裴先生”,跟許昊臻一起轉(zhuǎn)過了頭。他已經(jīng)在一群人的殷切注視下,走到圓桌的另一邊,落了座。 “裴先生來了,那咱們就開始吧?!睂?dǎo)演端起手里的杯子,大家一起站起來。 姜可望起了身,胳膊上還掛著個大孩子,他的經(jīng)紀人低聲提醒:“許昊臻!” “吃完再玩。”姜可望只能也低聲哄他一句,他這才不情愿地放開了她的手,跟眾人一起舉杯。 桌上觥籌交錯,過去從不用參加這種飯局,姜可望還是盡量讓自己去適應(yīng)。米拉輪番敬酒,她便跟著一起,也算是應(yīng)酬到了位。 “裴先生,我敬您,”敬到了裴郁,米拉面對前老板,還是硬著頭皮上,“這次得多謝您的支持。” “嗯。”他在酒桌上,向來寡言少語,目光淡淡地看看她,再看看她身邊的女孩,把杯子拿起來。 姜可望托著盛得滿滿的酒杯,正要一起喝,聽到他說:“少喝點?!?/br> 他是朝著米拉說的。 米拉愣了一下后,笑著道:“裴先生真會體諒人,那我們都隨意?!彼捯魟偮洌鸵娕嵊粞鲱^一飲而盡。旁邊的導(dǎo)演看直了眼:“裴總好酒量。”驚得米拉也趕緊把杯子里的酒都干了。 姜可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