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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著一句—— 巫馬……也不要我了嗎…… 第71章 地牢 謝語棲是被琵琶骨上傳來的劇痛疼醒的,那一下疼的他都只顧倒吸冷氣完全喊不出聲。他嘴唇蒼白如紙,身上斑斑駁駁全是被虐待后的淤青和血痕。 少年耷拉著腦袋,喘著粗氣,鎖骨上觸目驚心的扣著一條泛著冷光的鎖鏈,穿過琵琶骨死死的釘在墻上,血從身上的血窟窿順著鎖鏈淌下,滴答滴答的流了一地。手腳上也鎖著粗重的桎梏,倒刺扎進(jìn)血rou里,稍有掙扎便疼的一陣抽搐。 謝語棲不知自己是如何活下來的,他甚至覺得自己應(yīng)該已到了鬼門關(guān),然而面前站著男人卻將他游離在外的思緒拉了回來。 他稍稍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這兒是一間陰暗的鐵牢,并不是陰曹地府。 眼前站著一個(gè)青衣男人,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你好啊小不點(diǎn)?!蹦腥丝拷?,往他臉上捏了一把,“我叫秦天羽,記好了?!?/br> 看對方半死不活的樣子,秦天羽咯咯笑了笑,聳聳肩轉(zhuǎn)身往外走:“這琵琶骨的疼有你受的,血糊糊的我不喜歡,改天再來看你,到時(shí)候給你帶點(diǎn)兒好玩的,你可別死了?!迸R到要出地牢了,他似乎遇上了什么熟人,笑道:“老五啊,你也來找樂子?” “三爺樂過了?” “血糊糊的沒興趣,改天吧?!?/br> 過不久傳來“吱啦”一聲響后,地牢中又靜了下來,只剩一串靠近的腳步聲。 謝語棲微微合眼,琵琶骨上的疼絲絲縷縷,他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了。 張立在他面前站定,咯咯的笑了兩聲說:“看你現(xiàn)在就跟木偶一樣,怎么說?一個(gè)漂亮的牽絲娃娃,想過有今天沒有?” 說著他將少年從木架上放了下來。 謝語棲伏在地上,氣若游絲,卻不看他,半句話也不肯說。 張立俯身蹲下:“說話啊,給干傻了?說話啊!”他粗魯?shù)囊荒_踹上謝語棲的身子,少年疼的蹙起眉。 青絲滑落露出雪白的肩頭,肌膚恍若凝脂看得老張喉頭上下滾動(dòng),兩眼發(fā)直,最終還是沒能按下自己的欲|望。 謝語棲想要掙扎,一使力琵琶骨上便是一陣酸軟,渾身癱軟無力,半分也奈何不了,只能承受屈辱。 身上疼的厲害,傷口仍舊在淌血,謝語棲疼的連連求饒,張立卻充耳不聞,直到少年疼的暈厥過去,他才慌忙辦完事提著褲子跑了。 如今關(guān)在這陰暗的牢籠里,像一個(gè)垂死的野狗,無人關(guān)心他的死活。 這里一直暗無天日,謝語棲發(fā)著低燒,不知在這兒呆了多久,只知道疼痛還未減輕多少,就有人來了這地牢尋樂子,少年哭喊得嗓子都啞了,早已疼的無法動(dòng)彈。 往后只要是地牢中傳來的任何風(fēng)吹草動(dòng),他都驚惶不安的盯著牢門的方向,腦中滿是對那些不堪的恐懼。 秦天羽來看他的時(shí)候,心情甚好,還特地將他的身子清理了一番。謝語棲甚至都懷疑這是不是在做夢。 秦天羽的動(dòng)作很輕,與那些殘暴的殺手不同,他在吻謝語棲時(shí)仿佛是絲綢滑過唇瓣,多情吻著一個(gè)的情人。 男子笑盈盈的看著少年,看著他臉上仍不愿放松的警惕,從懷里摸出一粒朱紅的藥丸,笑道:“你別怕,我和他們那些粗俗之人不同,這種事總是心甘情愿的才好。你把這藥吃了,會(huì)舒服很多?!?/br> 謝語棲渾身都疼,一聽這話,臉上的警惕瞬間變成了半信半疑,可他更愿意相信這個(gè)笑嘻嘻的人不是壞人,是真的與他們不同的。至少事到如今這個(gè)男人從未侵犯過他。 見他猶豫不決,小臉上的神色著實(shí)可愛,秦天羽將那藥丸咬在齒間,然后隨著一個(gè)輕柔的吻送了進(jìn)去。 少年眼中映出他的模樣,清淺的眼眸如剪水。 秦天羽滿意的摸了摸他的腦袋,隨后便往后靠近了另一頭的床榻上,翹著二郎腿望著少年,臉上帶著戲謔的笑。 然而少年并沒有覺得疼痛減輕了多少,反倒是體內(nèi)逐漸騰起一串火,一直從心頭燎到全身,燥熱不堪,想要喊出聲,可到頭來抑制不出的喘息卻讓他臉紅。 少年抬頭看向秦天羽,眼中的無助卻變成了另一種風(fēng)情。 秦天羽笑道:“想不想舒服點(diǎn)?” 謝語棲捂著心口拼命點(diǎn)頭。 “你過來?!鼻靥煊饟P(yáng)了揚(yáng)下巴。 謝語棲拖著一身的鐵鏈嘩啦啦的朝他爬了過去,誰知?jiǎng)偪拷?,就被他一把抱了起來,放到了自己腿上:“自己上來。?/br> 少年身上的毛毯滑落,光潔的背脊上青紫斑駁的痕跡還未消退,仿佛是盛開的花朵,在他背脊柔和的曲線下分外誘人。 他面露驚恐之色,掙扎著要逃,可秦天羽在他腰間拍了一下,他的身子立刻就軟了下來。 后面發(fā)生的事連他自己都不敢想象,那情藥的藥效持續(xù)了很久,直到最后謝語棲渾身精疲力盡,伏在床榻上只剩喘息,眼神空洞洞的,無聲落淚。 秦天羽倒是興致不錯(cuò),替他收拾了一番,換了張干凈的毛毯給他,然后哼著小曲兒走了。 少年想過無數(shù)次一死了之,可他不甘心,他想知道當(dāng)初那個(gè)帶他回家的男子是否當(dāng)真如此鐵石心腸,是否是他親手送他來到了地獄。 他不信。 這一日鐵牢里突然結(jié)伴來了好幾個(gè)人,謝語棲都不敢抬頭去看,只縮在一團(tuán),裹著一張血跡斑駁早已干涸泛黑的破毛毯,埋頭在膝間。 那些人打著酒嗝劃了兩拳,贏的那個(gè)好不客氣的就沖了上來就是一通發(fā)泄,完事兒了便示意另外兩人過去。 謝語棲眼中又是恨又是怕,但他如何也掙不過他們。 其中一人扯著他琵琶骨上的鎖鏈逼他站起來,然而少年雙腿癱軟,只能被那鎖鏈拽著,扯著琵琶骨生疼。 這時(shí)鐵牢外似乎又走來了一人,渾身酒氣,喝的酩酊大醉。 拽著鎖鏈的那人看了一眼,笑道:“四哥,你也過來玩兒???” 意識模糊的謝語棲忽然清醒了過來,抬頭想看看清楚,卻被一把扯了過去,摔進(jìn)了那人的懷里。 這一下謝語棲徹底驚住了,來人身上帶著濃烈的酒氣,卻仍蓋不住隱約的日曬氣息,那是巫馬身上的味道! “巫……馬……?”謝語棲沙啞著聲音喃喃著,只覺得想哭,原本以為這些人在騙自己,只要巫馬一天不出現(xiàn),他就可以多一天告訴自己這都是假的。 然而當(dāng)巫馬回來了,站在自己面前時(shí),他卻腦中一片空白。 巫馬看了看懷中發(fā)著低燒渾身血跡斑駁的少年,酒氣熏熏的問:“這是你們干的?” 一人聳聳肩:“你說笑呢,這兒除去幾個(gè)在外任務(wù)的弟兄,誰沒上過他?” “就是?!绷硪蝗苏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