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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兄弟自己的差使,遠哥,您看,您現(xiàn)在殿前侍衛(wèi),就是個侍衛(wèi),這一塊輪不著咱們兄弟作主,這京府衙門,上頭有推官有主薄有府尹,一堆的官,也輪不著咱們兄弟作主,可皇城司不一樣,一共兩個上官,一個你,一個我,往后,這就是咱們兄弟的地盤了,咱們兄弟說了算,這哪能一樣?!?/br> 寧遠睜開眼,瞇眼看著周六,周六一臉討好的笑,“遠哥,我這心眼沒你好使,可我后頭有太子表哥,這牌子比你硬實,往后,咱倆,你出主意我出力,多好!” 寧遠瞪著周六,好一會兒,往后猛的一倒,搖的竹搖椅嘎吱嘎吱響的刺耳,長公主那兩句話,真是一個字都沒說錯。 ☆、第六百八七章 探病 寧遠態(tài)度有所轉(zhuǎn)變,周六毫不懷疑的認為,都是他舌燦蓮花,勸說有道的原因,跟在寧遠后面,一邊往外面走,一邊忍不住得意的肩膀亂聳。 兩個人肩并肩進了皇城司那間小院,賈慶號稱病重不能理事,自然沒法當面交接,早就讓人把各樣?xùn)|西送到了周六手里,周六一轉(zhuǎn)手,就捧給了寧遠,不過寧遠沒接,這會兒寧遠走的略前半步,周六摟著個不大不小的包袱,跟在寧遠后面,笑的一張臉象花兒一樣。 皇城司除原主事賈慶之外的所有大小頭目,依官司大小、資歷深淺站成兩排,目光復(fù)雜的看著并排進來的兩人。 寧遠走到門口,頓住步,微微側(cè)身,示意周六先進,周六趕緊擺手,“遠哥咱倆誰跟誰,走走走!”說著,從后面撞了寧遠一下,寧遠順勢抬腳先進了屋。 屋里,上首,一左一右兩把椅子,寧遠指了指左邊示意周六坐,自己在下首先坐下。 “遠哥你也太客氣?!敝芰f著客氣話,落了座,他是主官,這上首只能他坐。 眾人乖巧無比的跟隨進來,垂手站成兩排,看著上首兩張椅子上一左一右兩個人。 這主官是誰,果然是說不清。 “今天!”周六清了清嗓子,一聲‘今天’宏亮無比,連正要端起杯子抿茶的寧遠都驚了一下。 “我和遠……噢,寧七爺,我和寧七爺接掌這皇城司?!敝芰氖謸]了兩下,下面是什么來?他爹交待的那話,是什么來?算了,不想了?!罢垖幤郀斢?xùn)話,我的意思,就是寧七爺?shù)囊馑迹粚?,寧七爺?shù)囊馑?,就是我的意思!都好好聽著!遠哥,你說吧?!?/br> 周六示意寧遠,寧遠手捏著杯子沒端起來,這茶還是別抿了,省得噴了。 “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從今天起,我和小六就和大家,和皇城司是一體的了,我和小六一來年青,二來又都是頭一回正經(jīng)辦差,這會兒接了皇城司這份差使,還請大家多多照應(yīng),畢竟,差使辦好了,是皇城司的體面,是大家的體面?!?/br> “七爺言重了,請六爺\七爺放心,某等必將竭心盡力?!北娙思泵響?yīng)諾,到底是該請六爺放心,還是請七爺放心,各有各的說法。 “賈主事主管皇城司多年,把咱們皇城司打理的井井有條,這是有目共睹的?!睂庍h接著道,“今天雖說換了我和小六來主事,可規(guī)矩還是從前的規(guī)矩,大家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有功論功,有過罰過?!?/br> “對對對,就是這樣,七爺說的好!”周六鼓掌,遠哥說的太好了。 眾人緊繃著一張臉看著周六,這兩天的擔(dān)心全是白擔(dān)心,這皇城司和從前一樣,還是,就一位主官! “……今兒先這樣,我和小六先到處看看,若有什么事,稟我也行,稟報小六也行……”寧遠又說了幾句,結(jié)束語還沒說完,周六搶過話道:“先稟給你們七爺,有事我跟你們七爺商量?!?/br> “是!”眾人應(yīng)諾,寧遠揮了揮手,滿屋的人退出,周六伸了個懶腰,跳起來,“咱們先看什么?到哪兒看?” “就在這里,看這些文書?!睂庍h指著屋里堆了幾柜子的文書。周六頓時苦了臉,“這有什么好看的?這個……遠哥你先看著,我想起來了,我和小七約好了,今天陪他去馬行街逛逛,他說下個月湯家五娘子生辰,讓我?guī)椭魩讟訓(xùn)|西,這是大事,我先去了。” 周六說完,不等寧遠答話,竄起來就往外跑,唯恐他遠哥逼著他看那些什么文書不文書的。 “去吧去吧。”寧遠揮著手,片刻,突然頓住,下個月是湯家五娘子生辰,桐桐的生辰也快到了,也就三四個月了,他也得準備準備。 ………… 太醫(yī)正吳太醫(yī)退下之后,皇上悲傷不已。 趙老夫人上次來,他就看著她很不好,果然!皇上慢慢靠到靠枕上,眼淚滾落下來。周氏走了,老祖宗也要走了。 “皇上,生死病死,人之常情,老祖宗這個歲數(shù),也是高壽了,您別難過?!倍阍谄溜L(fēng)后聽著的賀嬪進來,柔聲寬慰皇上。 趙老夫人要死了,對她來說,這可不是壞消息。 “朕知道?!被噬蠠o力的應(yīng)了句,“讓人準備車駕,朕去看看,去送……”皇上聲音哽住,“……送老祖宗最后一程?!?/br> 賀嬪應(yīng)了,忙傳了皇上的口諭。 老夫人的脈象,好象不怎么妥當了,太醫(yī)院向皇上稟報的同時,自然也早就和隨國公以及周副樞密露過話兒了,雖說趙老夫人并沒有覺得自己和前一陣子比,有什么更不好,可太醫(yī)說不好,那就是不好,隨國公和周副樞密知道太醫(yī)院要向皇上稟報趙老夫人病情的信兒,就沒再出門,果然,下午,皇上的車駕就到了。 聽到皇上車駕出宮探病趙老夫人的信兒,墨相面無表情的呆了片刻,垂頭再看文書,卻再也看不進去了。 這件事,他想到了,卻一直希望自己想多了,整個周家,長公主最不放在心上的,恐怕就是這位趙老夫人了,唉。 門口傳來兩聲輕敲,墨相抬頭問了句,門簾掀起,呂相進來,“說說話?!?/br> “坐吧?!蹦鄶n了攏桌子上的文書,側(cè)身拿了茶具上來,倒了杯茶推給呂相。 呂相端起茶,慢慢抿著,也不說話,墨相給自己也倒了杯茶,也慢慢抿著,也不說話,兩個人各自抿著茶,一杯茶盡,呂相站起來,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背著手走了。 ………… 馬行街一間鋪子后面的雅間里,寧遠正和墨七在滿桌子稀奇玩意里翻來看去,門外一陣急促的奔跑聲,兩人同時抬頭,只見周六一邊哭一邊跑,“遠哥!”看到寧遠,周六一聲慘叫,叫的寧遠的手抖了抖,出什么事了?慘成這樣? “遠哥!遠哥!”周六一頭扎進寧遠懷時,揪著寧遠的衣襟,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