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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 成斐掃了他一眼:“拉下去看起來,再侯發(fā)落。” 司馬尹死魚一樣被拖了出去,帳中血腥氣猶然未散,成斐看向下首噤聲的軍官:“從今日起,再有誤軍之人,司馬便是個例。” 眾將皆一稟,忙起來應(yīng)是,成斐方斂了話中寒意,從案后站起身:“帶我去軍中巡視。” . . . 蘇閬著實睡了個自開戰(zhàn)以來從所未有的好覺,夢里那株海棠蓁蓁茂茂的簇滿了花,清風(fēng)拂過,點了胭脂似的雪白花瓣便紛紛揚揚,落下一片花雨,成斐就坐在樹下,手里持著一卷書閑閑的看,任那些花打在他的肩膀和衣擺上,見她過來,含笑沖她招手:“阿棠?!?/br> 蘇閬跑過去,徑直撲到他懷里,撞的他手中書卷啪嗒一聲掉到地下,成斐輕笑出聲,順勢攬住她的腰,抱著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捧起了她的臉。 一片花瓣飄下來,不偏不倚落在了她唇上,蘇閬只覺唇邊酥酥的一癢,抬手去拂,卻被成斐止住了,蘇閬對上他的眼,卻看見他緩緩俯下身,嘴唇便壓了下來,覆住她的,銜起了那片海棠花瓣。 蘇閬的肩膀輕輕一顫,登時醒了,夢中情境仿佛還在眼前,耳朵尖兒不覺隱隱熱了起來。 真是瘋魔了…怎么會做這樣的夢! 成斐應(yīng)當(dāng)還在川城。 她一邊暗暗嘲笑自己,一邊要用手背去冰自己的臉,才從毯子里把手抽.出來,卻立時被橫空而來的另一只手握住了。 熟悉的觸感覆蓋住指尖,耳邊響起溫和的一聲:“阿棠,醒了?!?/br> 蘇閬猛地抬起眼,目光正與成斐的堪堪撞上,才發(fā)現(xiàn)他就坐在自己身邊。 蘇閬一怔,意外道:“你怎么那么快就回來了?” 成斐屈起手指刮刮她的鼻尖:“你睡了兩天。” 蘇閬愕然:“胡說,我哪有這么能睡!” 重點…是這個嗎? 成斐看著她因為才醒還有些迷糊的臉,掌不住的笑了,蘇閬猶呆呆的,撐著胳膊要坐起身,忙被他上前扶了起來,讓她半倚著靠在自己的肩上,蘇閬揉揉惺忪的眼,去瞧帳外透進(jìn)來的光,不可置信的道:“真睡了兩天啊…那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 成斐將她垂到額前的發(fā)別到耳后,含笑嗯了一聲:“申時將過,太陽還未落山?!?/br> 蘇閬點點頭,忽然扣住他的手,緊張道:“外頭的情況怎么樣了?” 成斐望著她,拍拍她的手背,要叫她心安似的:“放心,王軍已經(jīng)連夜調(diào)回開河了?!?/br> 蘇閬聞言,呼的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蹦菐滋鞗]白扛,那一刀也總算沒白挨。 成斐眸色微沉,摟了她一會兒,溫聲道:“歇了那么久,可餓了,我在川城時著人買了些點心,吃么?” 蘇閬想伸個懶腰,奈何肩上的傷口牽扯著疼,只好忍住了,揉了揉癟癟的肚子:“吃?!?/br> 成斐一笑,松開了她,撈過一旁披風(fēng)給她披上,才起身到煨著的陶壺邊倒了碗熱水,提過案上的紙包,親手剝開,把切的薄薄的藕粉糕遞到她嘴邊。 遙記得上次自己受傷時,他也是這樣把食物一點點的遞到自己跟前。 蘇閬沒再推拒,就著他的手把那片糕吃盡了,成斐喂著她押一口水,道:“軍中買藥問醫(yī)多有不便,飯食也粗糙,你傷重,吃不得,且先拿糕點墊墊,我已知會開河郡丞,在郡中給你尋了個住處,待你恢復(fù)些力氣,便先到那邊去住?!?/br> 蘇閬動作一頓,抬起臉來:“我的傷很快就好了?!?/br> 成斐又給她拿了一片糕:“那也得過去養(yǎng)著?!?/br> 蘇閬咬了下嘴唇,有些別扭的道:“你來了,我還想多給你殺幾個敵兵呢,干養(yǎng)著算什么啊。” “阿棠,聽話。”他說著,將手中糕點往她嘴邊遞了遞。 蘇閬沒張嘴,把臉往旁處一別。 成斐動作停了停,另一只手揉上她的發(fā),聲音輕輕的:“乖了。” 蘇閬反駁出聲:“我好的很快的!再說,我留在軍中,也可以幫你啊?!?/br> 話音未落,突然被他沖出的話截?。骸叭f一再受傷怎么辦?你是要疼死我么?” 蘇閬微怔,抬起眼來,正撞上他眼底壓不住的急色痛色,心底突然騰起一股愧疚,口吻驀地就軟了:“好好,我聽你的還不行?!?/br> 成斐不語,靜靜瞧著她,蘇閬的目光落到他眼底那兩抹鴉青上,局促不忍地蜷了蜷手指:“阿斐,我…”呢喃間,成斐揉著她頭發(fā)的手忽而移了下去,扣住她的后頸往前一撈,脫口而出:“我真的不想你再受半點罪,你不知道昨晚我…”他忽然停住,沒說下去。 昨天他忙完軍中的事已時至半夜,來到蘇閬帳前時卻聽兵士說她一直沒醒過來,腦后一涼便沖了進(jìn)去,到地席邊發(fā)現(xiàn)她呼吸平穩(wěn),只是睡得太沉,才堪堪放下心。 成斐眼底墨色益深,似在努力隱忍,手卻突然捧住她的臉,俯身便覆住了她的唇。 蘇閬身形一僵,察覺到他陷在自己發(fā)間的手指緩緩收緊了,動作卻又壓制的很輕,喉間沒來由一梗,索性閉上眼,伸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試著去回應(yīng)。 成斐的呼吸有些加重了,生怕控制不住弄疼了她,忙要松開,蘇閬箍在他腰間的手卻突然收緊,往自己的方向一拉,成斐驀地睜開眼,心跳恍然快了半拍,蘇閬的舌尖已然破開他抿著的嘴唇,抵了進(jìn)來,成斐擔(dān)心她動作太大牽扯傷口,身形順著她便傾了過去,藕粉糕啪嗒一聲落到地上,兩只手扶上她的脊背,將她撐住了。 兩人四唇相接,蘇閬的呼吸纏繞在他耳畔,似把小勾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撩撥著他的心坎,香舌也不斷去抵他閉著的牙關(guān),成斐心里輕輕嘆息了一聲,方才一個沖動沒忍住,倒教她反客為主,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由著她松了口,蘇閬的舌尖便闖了進(jìn)來,笨拙而執(zhí)拗地去吸吮他的,兩人唇舌糾纏良久,成斐怕她撐不住,心一橫,握住她沒受傷的那只肩膀,強(qiáng)硬地離開了她不斷追上來的吻,微微喘息:“阿棠,你的傷還沒好?!?/br> 蘇閬瞧著他的眸子,身子往前一傾,撲到了他懷中,話里帶著細(xì)微的鼻音:“阿斐,對不起,對不起。” 她向來固執(zhí),認(rèn)準(zhǔn)的事若做不成,哪怕拼了己身也要上,受了傷還孤高的覺得自己挺能扛,卻沒考慮過成斐的感受,若她不能好好的,對他而言何嘗不是更大的傷害和辜負(fù)。 成斐拍了拍她的背,溫聲道:“阿棠,我說過了,你沒做完的事,我來替你做,有我在,你不必那么要強(qiáng)?!?/br> 蘇閬捉緊他的衣襟,點頭嗯了一聲。 成斐眉目漸舒,松開了她:“你等片刻,我去著人到郡中尋馬車來接你?!?/br> 兩人拉開了些距離,蘇閬低頭,伸手撫了撫后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