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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契的那只胳膊:“可恕九死,這玩意兒這么厲害, 能救我一命不能?” 蘇閬干笑兩聲:“毀了咱爹的孤本珍冊,還拿著私自翻來的免死金牌到他跟前去告饒,二哥試試唄。” 蘇二:“……” 蘇閬拍拍手站起來:“都散了,該收拾收拾,把咬壞的東西都找出來,蕎蕎,關(guān)門,放貓?!?/br> 蘇二黯然神傷的自己找墻角面壁去了。 屋子里的人七手八腳忙活了一早晨,才把東西都翻了個面兒,蘇閬把掉在桌上的紙沫子掃下去,瞇著眼嘖嘖了兩聲:“好家伙,慘不忍睹…十多本書都沒法看了?!?/br> 蘇二捧著老鼠藥送到墻洞跟前,聽見她這么一說,后頸不由自主的涼了涼:“外頭若是能找著一樣的,我是不是還有活下來的可能?” 蘇閬翻了翻:“其他的倒還好,和這兩本到哪里去尋?”她搔搔頭發(fā),突然抬頭笑道,“你若能默下來,咱爹別說放你一馬,說不定還得夸夸你?!?/br> 蘇二心如死灰:“這兩本我翻過,根本不是能讀進(jìn)去的水平。” 蘇閬兩手一攤:“那你就等著死無全尸吧。” “……” “誒,”蘇閬想到什么,眼睛一亮,“默下來…你說成斐可不可以?” 蘇城一愣,片刻猶疑道:“他是文狀元,就算會看兵書,怎么會摸得到這么深?!?/br> “那可不一定,”蘇閬把半邊拉塊的兩部書收起來,“好歹人家過目成誦。” 蘇城掙扎了片刻,手往案上一拍:“左右這是最后的希望了,好阿棠,要是他能幫這個忙,讓我干啥都行?!?/br> 蘇閬挑眉笑看了他一眼,拿著殘本往門外去了。 蕎蕎抱著阿桃悄咪咪湊過來:“公子,咱們走之前小姐不還和成侍郎鬧著別扭呢么,今天這是怎么了?” 蘇城若有所悟:“你說我要是帶著你再跑一次,回來他們是不是就要鬧著成婚了?” 蕎蕎:“…二少還是先把老鼠惹的爛攤子解決了再說吧?!?/br> 今日的京中微微起了些涼風(fēng),日頭的赤色也消退了些,蘇閬抬起一只手掩到眼前,透過指縫,澄澈的一水天青里飄過幾絲絮絮長長的浮云。 她唇角折起一點(diǎn)弧度,敲著手心沿街去了。 蘇閬徑直進(jìn)了泓學(xué)院,輕車熟路的摸到成斐的書房,看見挨著回廊的那一側(cè)窗戶開著,悄聲走了過去,成斐就坐在案后,捧著一卷書,神色安然,好看的側(cè)顏正對著她。 蘇閬看的有些出神,俯身把胳膊抵在了窗沿上。 半晌,修長的手指在書上翻過一頁,眼中人仍看著手中書卷,卻輕笑道:“阿棠,趴了這么會子,腰酸不酸?” 蘇閬恍然回神,正對上他抬起來的眼,太陽照著的耳垂騰地漫上些熱意,嘿然地扯了扯唇角,擁住手中殘卷推門進(jìn)了。 成斐把書放在桌上,笑著沖她招了招手。 蘇閬?zhàn)呓?,坐到他對面的地席上:“你忙著呢沒?” 成斐看了眼她懷中,道:“近來都不忙,且過了今天還有兩日休沐,倒空閑許多?!?/br> 蘇閬松口氣,把手中東西往案上推了推,透過睫毛瞧著他討好的笑了笑:“那…可否幫我個忙呀?” 成斐聽她說完來意,伸手翻了翻堆在案上被啃成破爛兒的的兩堆,愣是沒揚(yáng)起一點(diǎn)兒浮灰來,溫聲道:“倒巧,我之前因機(jī)緣巧合,翻過兩遍,有這個殘卷,默下來應(yīng)當(dāng)不成問題,可…”他看一眼蘇閬晶亮的眸子,話鋒一轉(zhuǎn),“卻不曾看過。” 蘇閬忙道:“沒關(guān)系的,你能幫忙寫這一本已經(jīng)很好了,的話,我回去再想法子罷?!?/br> 成斐手指在斷了的竹簡上停?。骸斑@是珍冊,沒個一年半載,怕是連頭緒都摸不著,讓我想想,”他沉默片刻,忽而開口,“興許宮里會有,明日我正好要進(jìn)宮一趟,屆時替你問問,可好?” 蘇閬一聽‘宮里’這兩個字,眉心皺了皺:“那里啊,莫不會教你為難?” 成斐眼底延上一層笑意:“怎會,和皇上說一聲便是了,又不讓其他人知道,況且是蘇府損了珍籍,圣上想也不會說什么?!?/br> 蘇閬神色一松,拍拍胸口點(diǎn)頭道:“那便好,二哥小命算是保住了,”她沖他彎了彎眉眼,“多謝你?!?/br> 成斐翻看殘卷的手指稍頓,看了她一眼,笑道:“唔,阿棠打算如何謝我?” 蘇閬抬起頭,正對上他看著自己的墨潤的眸子。 她睫毛上下一眨,手指不爭氣的蜷了蜷,別開了眼:“那個,你想要什么,我能給的怎么也給你找來?!?/br> 成斐唇角投下的陰影漸深:“當(dāng)真?” 蘇閬忙出聲應(yīng)過:“當(dāng)…當(dāng)然!” 成斐笑而不語,身形緩緩前傾,握住了她的肩。 蘇閬微怔,身子好像被定住了似的,保持著跪坐在地席上的姿勢沒有動,看著成斐凝視著她的臉,俯身探了過來,慢慢地,慢慢地覆上了她的唇。 唇上軟軟的一涼,她刷的閉上了眼,四周恍然間安靜的徹底,一絲聲音都沒有,握著她肩膀的手緩緩?fù)笱尤?,扣住了她的后腦勺,吻著她的嘴唇也好像加重了力氣,鼻息間亦染了些微極淡的墨香。 她忍住擂鼓似的心跳,抬手攫住了他的衣襟。 良久,成斐才松開了陷在她發(fā)間的手,撤身望著她闔著的眼睫,無聲笑了笑。 蘇閬手指還攥著他的衣裳,察覺到他離開了自己,忙抬起手背去冰臉頰,別開臉不去瞧他,平日白生生的耳廓卻愈加往外透著桃.色的粉,像極了春日里染了胭脂似的海棠花瓣。 成斐笑意漸深,復(fù)伸手揉了揉她的發(fā)。 蘇閬屈起手指蹭蹭鼻尖兒,悄摸瞧了他一眼,低頭去撫脖頸。 成斐沒再做什么,回身坐到案后,鋪開紙筆,將的殘本拉過去,和聲喚她:“阿棠。” 蘇閬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聽見他的聲音頓時抬起頭:“???” 成斐含笑道:“會研墨嗎?” 蘇閬反應(yīng)過來他是要默書,遂起身走到他身邊:“啊,會的,你只管寫吧?!?/br> 書房中靜謐下來,蘇閬捏著墨條在硯臺上無聲打圈兒圈兒,眼睛正好落在他執(zhí)筆的手上,他的手指玉白修長,和筆桿配起來正是恰到相宜的好看,落在紙上的字亦清峻有骨,十分養(yǎng)眼。蘇閬打小對識文斷字就不大感興趣,一沾邊兒就犯困的厲害,此番看成斐寫字竟像入了迷,久久拔不出來。 落筆沙沙間,成斐邊寫,邊淡聲道:“你方才說,二公子此次是去川城以北轉(zhuǎn)了一遭兒?” 蘇閬回神,應(yīng)了聲是。 成斐提筆蘸了些墨:“他回來時,那邊的情況如何了?” 蘇閬抬頭看了眼外頭明晃晃的天:“他回時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