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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行。”倪初夏如實開口,看了眼不遠處亂糟糟的會議室,“那幾個會同意提出來的方案嗎?” 方旭也看了眼,笑著說:“反正你只是通知?!?/br> 聽出他的調(diào)侃,倪初夏輕笑起來,“得了吧,一場會議得罪他們一次就夠了,打一巴掌再給顆糖我還是明白的?!?/br> “孺子可教也?!?/br> “你這個師父教的好?!蹦叱跸碾y得謙虛一次。 “提出的方案一次性通過也不現(xiàn)實,那些人思想雖然迂腐了點,但有時候提出的意見也要考慮,比如孫經(jīng)理剛剛說的,讓johnson好好處理上下級之間的關(guān)系。”方旭說的時候依舊笑著,目光落在會議室內(nèi),“你那個小助理選的不錯,比你當(dāng)助理的時候強。” 倪初夏看到人事部經(jīng)理走出來,也就明白話鋒一轉(zhuǎn)的理由,接話說:“劉慧心細,跟著李秘書幾天就能記下會議重點,的確比我強。” 她記得自己剛開始進公司的時候,幾乎什么都不會,連打印機用的都不熟,別說跟方旭一起開會做記錄,就是他單獨和做記說話,都要想好久才明白。 如今,也不過幾個月的時候,她已經(jīng)能從一大段廢話中聽出重點,那些文件粗略一掃也就能知道七七八八。但她知道,這些遠遠不夠,在面對老jian巨猾的對手時,她還是不夠圓滑,缺乏經(jīng)驗。 “倪總,關(guān)于johnson任職,有些事想要和您商量?!比耸虏拷?jīng)理走過來說道。 倪初夏知道他要說什么,直接給出解決方法,“到時候會讓李秘書和你溝通,時間就按照她通知的就行。” “那……黃經(jīng)理的停職該怎么算?” 倪初夏看了他一眼,“從今天開始算,工資照扣不誤?!?/br> “是,倪總?!比耸虏拷?jīng)理應(yīng)下。 雖然不想得罪黃海,但畢竟現(xiàn)在公司總負責(zé)人是倪初夏,兩人對比,他當(dāng)然會選擇不得罪后者,至于前者權(quán)力再大也不能把他開除。 接下來的會議,沒有想象中的順利。 先不說黃海是董事會的人,就是市場部的陳經(jīng)理,他的小舅是陳董事,對和國外企業(yè)合作的方案就頗有意見。 等快到下班時間,也才探討出共通的地方,先約對方見一面,后面的事情容后再議。 散會后,各部門經(jīng)理先離開。 方旭晚上有生意要談,也要先回去換衣服,臨走前他看了眼李秘書,隨口問道:“李秘書酒量怎么樣?” 李秘書想了一下,保守估計說道:“應(yīng)該比方副總好。” 方旭眼睛一亮,沒等倪初夏同意,就拽著人走了。 回到辦公室,倪初夏揉著有些算賬的肩膀。 劉慧敲門進來,把本子遞過去,“倪總,這是今天的會議記錄,已經(jīng)全部整理好了?!?/br> “都整理好了?”語氣有些驚訝。 待她把會議記錄隨意翻了一遍,滿意地點頭,這樣的工作效率,放在哪個部門都會讓人搶著要,王立全真是蠢,這么好的人才竟然都沒有提拔。 “做得很好?!蹦叱跸奶ь^看著她,“已經(jīng)下班了,先回去吧?!?/br> 劉慧點頭,在退出辦公室前,開口說:“倪總,有位先生在待客室等您?!?/br> 先生?難道是齊泓? 倪初夏點頭表示知道,看了眼時間,和他約見面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候,應(yīng)該不至于現(xiàn)在就跑來。 整理好桌面和準(zhǔn)備帶回家處理的公務(wù),倪初夏去了待客室。 男人在待客室窗戶邊站立,穿著軍裝,身姿傲然筆挺,燈光落在他身上,仿佛都沒有他本身讓人覺得耀眼。 倪初夏站在門口,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卻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面無表情。 吹了口哨,在安靜只有兩人的房里格外清晰、響亮。 厲澤陽轉(zhuǎn)過身,深邃的目光與她對視,輕吐出聲,“只有流氓才這樣吹口哨?!?/br> 呸! 倪初夏白了他一眼,快步走過去就要撲倒他身上,卻被男人伸手按住額頭阻止了。 見她下一秒就要炸毛,他低聲安撫,“乖,穿著軍裝呢。” “哦。”倪初夏懨懨地向后退了兩步,有些不滿地嘟囔,“沒事穿什么軍裝?” 她還準(zhǔn)備來行動的耍流氓呢?! 在公共場合,除了能享受不用排隊的好處,不能親不能抱,一點都不好! “不喜歡?”厲澤陽低頭輕笑。 這一聲笑,很短促,卻足以讓倪初夏恍惚半天。 她向前走了兩步,纖長的手指搭在他腰帶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撓著,“喜歡看你在家里穿。” 這樣她就能肆無忌憚地撲倒蹂躪,至于他在外面穿,當(dāng)然不喜歡,只能過過眼癮不說,還可能招惹很多花蝴蝶。 “去了趟軍區(qū)大院,要求是這樣。”厲澤陽抬手撓了撓她的頭,言語行動上給了安撫。 倪初夏也就片刻的失落,然后領(lǐng)著他進了辦公室。 “你什么時候來的?” 厲澤陽看了周圍,回道:“你的秘書走之前?!?/br> 倪初夏倒了杯水遞給他,瞥見他手上的紗布被拆,將他的手握住,“還沒好怎么就拆了?” “礙事?!眳枬申柍榛厥?,眼里有些異樣閃過。 她的手很暖很軟,明明只是正常的觸碰,卻覺得是撩撥。 倪初夏抿唇問道:“在去軍區(qū)大院之前,還去了哪里?” 厲澤陽眼底劃過一絲詫異,之前他的確出去了一趟,卻不明白她是怎么知道的? “見了一個人?!彼鐚嵳f。 倪初夏美眸淺瞇起來,哼了哼,“穿的是不是黑色呢子大衣,身邊跟著長頭發(fā)漂亮的女人?” 厲澤陽好笑地看著她,算是明白她在鬧什么,戲謔問:“誰告訴你的?” “你先回答我的話!”倪初夏走到沙發(fā)上坐著,用手戳著他的胸口,“不許騙人?!?/br> 厲澤陽如實交代,并沒有欺瞞,“衣服的確是你形容的,不過身邊沒有女人。”他的眼中瀲滟光澤,開口說:“再說,長頭發(fā)漂亮的女人不就是你了。” 最后一句話,徹底滿足了倪初夏愛漂亮喜歡被贊美的心,她滿足地哼著歌,靠在沙發(fā)上怡然自得。 “不好奇我干什么去了?”厲澤陽湊到她耳邊,低聲說。 耳朵被他噴出的熱氣弄得很癢,向旁邊移了位置,“只要你不去拈花惹草,去哪我都不管你?!?/br> 男人被她的態(tài)度逗樂,“這么放心?” 倪初夏歪頭看著他,美眸淺瞇說道:“現(xiàn)在知道做我老公的好處吧,不過為了表示你是好老公,去有女人的場合還是把軍裝穿著?!?/br> “嗯?”剛剛不是還說喜歡他在家里穿軍裝的嘛? 她再次懶懶地開口,“現(xiàn)在的女人一個個都如狼似虎,想要意圖不軌看到你穿了軍裝應(yīng)該也會猶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