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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向厲澤陽,“沒這么講究,大家都是一家人。”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倪德康作為這個(gè)男人的岳父都對(duì)他敬重三分,他的身份絕非一般,自己決不能因?yàn)槌岩粫r(shí)之快,而得罪這樣的大人物。 飯菜做好,眾人落座。 倪初夏左手邊是厲澤陽,右手邊是倪明昱,她湊到倪明昱身邊,輕聲問:“黃娟呢?” “昨天得知你成為副董事之后臉色就不對(duì)了,剛不久得知你任職總裁,直接稱病不下來了?!蹦呙麝爬浜哒f道。 “沒能當(dāng)面看到她吃翔的表情,真可惜。”倪初夏眼眸淺瞇,心里多少有些得意。 倪明昱看向?qū)γ孀娜?,低聲回:“你可以懟他們,盡情的,千萬別客氣?!?/br> 剛要回話,感受到放在桌下的手被握住,手背傳來溫?zé)嵊|感,她側(cè)身貼近厲澤陽,“怎么了?” 男人將她的手拉到自己腿上擱著,夾了菜放進(jìn)她碗中,“不是早就喊餓了嗎,吃吧?!?/br> “好?!蹦叱跸狞c(diǎn)點(diǎn)頭,沒再和倪明昱交談下去。 倪明昱似笑非笑地看向厲澤陽,眼底染了不滿,好小子真不錯(cuò),拱了他的白菜不說,還要連根拔起。 ------題外話------ 夏夏:所以說我是白菜? 厲先森:不,你是面團(tuán) 夏夏:? 厲先森:可以擰成各種形狀 夏夏:…… 感謝 【?dai_尐媛】 【188**8090】 第115章 我只有你一個(gè)女人 厲澤陽自然察覺了倪明昱敵意的目光,坐在那里也未與他交談,只是將倪初夏照顧周全。 這次吃飯,并不只有倪德康,自然逃不了喝酒。 在倪初夏看來,倪德福和倪德壽兩兄弟像是八百年沒有喝過酒,輪番找人喝,都不帶停歇的。 “侄女婿,今天第一次見面,咱們?cè)挷欢嗾f,喝酒就成?!蹦叩赂Ee起酒杯,目光含有深意看著他。 倪初夏剛想說話,卻見他已經(jīng)端起酒杯將白酒喝了。 放下酒杯,厲澤陽偏頭看著她,房放在桌下的左手輕捏她的手,示意她沒有事。 倪德壽見他喝了,也斟酒勸喝,開口問:“我聽三弟說你是軍人,不知道歸在哪個(gè)編制?有沒有職位在身?” 這句話問出來,倪德康也看過來,他只知道這個(gè)女婿是城西厲家人,至于軍銜、編制,他倒是從來沒有問過。并且每次見到他的時(shí)候,他都是穿便裝,也不清楚是哪個(gè)兵種。 倪芊荷正愁他們喝酒插不上話,聽到二叔的問話,眼中一閃,開口說:“部隊(duì)升職都是有年齡限制的,妹夫看著也不大,頂多是有靠山?!?/br> 倪柔看了眼倪芊荷,暗自咬牙,蠢貨!連他的背景都沒有搞清楚,就隨便瞎揣度,不是等著給人打臉嗎?! “你很了解部隊(duì)?”厲澤陽沒有回答倪德壽的話,卻是看向了倪芊荷,目光毫無溫度可言。 倪芊荷滿不在乎地開口,“我有大學(xué)同學(xué)就去當(dāng)兵了,再說網(wǎng)上查一查也就能知道,現(xiàn)在不是戰(zhàn)爭年代,立不了大功,不缺胳膊短腿哪里能升職?” 倪德壽看著男人,試探性問:“芊荷說對(duì)了?” 倪初夏將碗磕在桌上,不大不小的聲音,正好將眾人的目光吸引過來,而她的目光落在倪芊荷面上,緩聲說道:“你說錯(cuò)了,我老公是將級(jí),珠城軍區(qū)的少將?!?/br> 什么? 倪芊荷的手死死握著筷子,連指甲掐進(jìn)rou里都不覺得疼。震驚已經(jīng)將她腦子占滿,根本無暇顧及其他情緒。 隨后,她低下頭,竟然會(huì)是少將?! 倪琴坐在一邊,也是異常驚訝。這個(gè)男人看上去很年輕,她以為將領(lǐng)級(jí)別的人,應(yīng)該都是中年上下,頭發(fā)還有些花白。 厲澤陽看向身側(cè)的女人,薄唇輕挽,開口說道:“不巧的是,靠山和立功都占了?!?/br> 倪德壽干笑兩聲,一通贊賞,最后調(diào)侃著說:“三弟低調(diào),都沒說女婿的來歷,還怕我們搶了不成?” 倪德康冷眼看向不請(qǐng)自來的親戚,沉聲說:“厲家世代從軍,說是開國老將也不為過,這樣的家世教出來的孩子,不論人品還是其他都不會(huì)差,夏夏能嫁給他,我很放心了?!?/br> 他的一番話,讓原本想借機(jī)暗諷他的兩人臉上無光,狠狠被打臉了。 倪芊荷心中的嫉妒更甚,在不知道厲澤陽的身份時(shí),她還在想著,倪初夏不過是嫁給了一個(gè)當(dāng)兵的,即使再好又能怎么樣,還不是拿著國家的死工資,可沒想到他的背景那么雄厚,不說別的,至少能保人在珠城橫著走。 倪明昱將他們的表現(xiàn)盡收眼底,對(duì)著厲澤陽舉杯,“厲氏能出資也都是看在妹夫的面子上,我這個(gè)做大哥的,該感謝你?!?/br> 厲澤陽視線平靜回望,會(huì)意后,輕輕碰杯,一飲而盡。 倪初夏見倪德福兄弟吃驚,笑著說:“大伯和二伯還不知道嗎?厲總和我老公和你們一樣是親兄弟?!?/br> 倪德福倒吸了一口氣,所以說那天倪初夏敢狂妄地放話不同意就讓厲氏撤資,是真的有可能。 想到這里,他后背浮起一層薄汗。不禁想到了撤資的后果,倪氏建材股票下跌股東如果挺不過去,必定會(huì)把手中的股票拋出去,這時(shí)候倪初夏只需花比半價(jià)還低的錢就能收回大權(quán)。 多么可怕,似乎生死存亡之間就在他一念之間。 倪德壽顯然沒有他大哥想的多,他想到女兒倪琴的話,又想到他手中沒有股份,這些年過得拮據(jù),是時(shí)候該改變策略了。 “這些天我一直在忙著訂婚的事情,都沒有和大伯二伯介紹家里的事情。”倪柔適時(shí)開口,緩和氣氛。 倪芊荷緩過神來,掩住眼中的嫉妒,“也不怪你,最主要她結(jié)婚也沒通知任何人,是趕潮流玩隱婚嗎?” 她還希望是厲澤陽要求隱婚的,這樣有身價(jià)有家世的男人,怎么可能不偷腥?甚至邪惡地想著他不過只是玩玩而已,等玩膩了,倪初夏只有被拋棄的份。 對(duì)于倪芊荷話中帶刺,倪初夏抿唇笑了笑,大大方方說道:“我們是閃婚,也算趕了潮流?!?/br> 說完,她偏頭看著身側(cè)的男人,嬌俏地問:“對(duì)吧?” 厲澤陽抬手輕彈她的額頭,望著她晶亮的眼睛,輕吐出聲,“對(duì)。” 飯局開始,他就感受到她的維護(hù),無論是倪德福的勸酒,還是倪芊荷的刁難,在聽著她把‘我老公’掛在嘴邊,心里格外滿意。 倪柔看著兩人濃情蜜意的樣子,臉上雖然是笑著的,但心里卻氣惱,倪德福和倪芊荷都沒能讓她陷入尷尬,反倒是對(duì)面的夫妻倆一唱一和把他們給唬住了。 放在桌上的拳頭緊握,笑著說:“jiejie,訂婚宴上姐夫會(huì)出席吧?” 外界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