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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把葉雨這號人物給忘了,因?yàn)橐妄R爍合作拍劇,所以迅速走紅。 “齊爍最近怎么樣了?”倪初夏問道。 “慢慢恢復(fù)呢,好在沒有再鬧騰了。”嚴(yán)瑾如實(shí)回答,還好勸住了,否則以他的性子,出了院還不知道要怎么鬧。 “他身體沒恢復(fù),葉雨那邊還能有熱度?” “有齊泓捧著,哪能不火?”娛樂圈從來不缺少美女,但如果美女多了份氣運(yùn),被‘金主’看中了,不火都難。 倪初夏眼眸微眨,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她,語氣不太對,并不像是單單因?yàn)橛憛捜~雨才表現(xiàn)出來的。 坐在一邊沒說話的岑曼曼,插了句,“齊泓和韓立江不對頭,葉雨又曾經(jīng)是韓立江的女人,齊泓捧她目的肯定不純。” “分析的很對?!蹦叱跸暮苜澩脑?,沉默片刻,補(bǔ)了句,“記得把這股聰明勁用到男人身上。” 岑曼曼:“……” 齊泓不傻,他沒必要捧一個沒用的人,韓立江和倪柔聯(lián)姻,雖然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但利用葉雨讓他們對彼此互相不痛快,也算是送給他們新婚賀禮了。 “那你覺得齊泓會讓葉雨去做什么?”嚴(yán)瑾問。 倪初夏高深莫測地朝她笑了笑,“好奇你就問他啊,問出來記得告訴我一聲。” 嚴(yán)瑾:“……” 兩人都不說話了,倪初夏又覺得沒意思,靠著椅背,端著紅酒小口品著,早就把厲澤陽規(guī)定的不準(zhǔn)喝酒拋之腦后了。 反正天高皇帝遠(yuǎn),他又管不著。 就在這時,四周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 岑曼曼坐在能看到門口的位置,她面色變了變,小聲說道:“初夏,那個于醫(yī)生進(jìn)來了,她坐著輪椅?!?/br> 她以前去醫(yī)院看瑤姨的時候,見過于瀟幾面,算不上平易近人,但對患者的態(tài)度還行,所以對她的印象不差。 后來出了穆云軒的事情,雖然他沒提過于瀟半句,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讓穆云軒失態(tài)的就是這個女人。原以為她只是傷了手,現(xiàn)在看她頭上纏著繃帶,還坐著輪椅,傷勢看來很嚴(yán)重。 倪初夏眸微閃,放下酒杯,慢條斯理地拿起刀叉,切著牛排,似乎并沒有被于瀟的到來而影響。 嚴(yán)瑾并不比認(rèn)識她,回頭看了眼,湊到倪初夏身邊問道:“好像在看你,不打招呼?” “該打招呼的,瑤姨的事情多虧她?!彪m然后續(xù)是厲澤陽和穆云軒幫忙,但前期住在軍區(qū)醫(yī)院,沒有她的照拂,也得不到便利。 放下刀叉,偏頭等著她的到來,直覺告訴她,于瀟一定會來。 “倪小姐,真的是你?”于瀟的聲音有些偏啞,因?yàn)槭軅慈?,臉色還有些發(fā)黃。 她臉上的驚訝和欣喜,不像是假的。 這么多天過去,連倪初夏自己在聽她出事的時候,都讓高祥去查了,更何況是她本人,一定將自己事無巨細(xì)的都查了遍。 倪初夏眼底劃過抱歉,“于小姐,這些天一直在外地出差,你出事也沒能去看你,對不起?!?/br> “沒關(guān)系?!?/br> 于瀟抿唇搖了搖頭,朝著伸手推輪椅的人說:“哥,她是倪初夏,你應(yīng)該認(rèn)識的?!彪S后看向倪初夏,介紹道:“倪小姐,他是我哥,于向陽?!?/br> “于先生,你好?!背鲇诙Y貌,倪初夏站了起來。 眼前的男人身材很魁梧,鼻梁以下和于瀟有些相似,但是獨(dú)獨(dú)那雙眼睛,像猛獸一樣的兇狠,看過來,仿佛下一秒就會猛撲上來。 他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旋即冷笑著說:“你好?!?/br> “我哥就是這樣,不茍言笑?!庇跒t扯著男人的袖口,輕聲說:“哥,我們?nèi)グg吧。” 于向陽收回打量她的眼神,對著meimei點(diǎn)點(diǎn)頭,冷漠推著她走了。 待兩人走后,嚴(yán)瑾抱著雙臂打了冷顫,“這男人干嘛用那種眼神看你?” 就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岑曼曼面色也不好,顯然被他的氣場嚇到了。 倪初夏調(diào)侃,“不知道,或許我上輩子搶了他老婆?!?/br> 并沒有提及于瀟喜歡厲澤陽這回事。 于向陽一定是知道于瀟出車禍的始末,并且也很有可能知道自己和厲澤陽之間的關(guān)系,所以剛剛他才會對她充滿惡意。 無緣無故得罪了于家兩兄妹,厲澤陽,你可真是禍水。 于此同時,同一家餐廳的包間里,于瀟極力控制情緒,卻還是將一桌子的餐具全部揮到了地上。 她哥帶來的消息,厲澤陽真的結(jié)婚了,他竟然真的娶了倪初夏。 如今,她就像個廢人,還怎么和她爭? “瀟瀟,醫(yī)生讓你別動怒?!?/br> 于向陽心中也有怒火,她的meimei,都是因?yàn)閯倓偟哪莻€女人才會變得如此,但是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哥,你看看我現(xiàn)在的樣子,我連杯子都拿不起來了,我就是個廢物。”于瀟坐在輪椅上,將頭埋在腿間,無聲地落淚。 這些天,她真的已經(jīng)哭夠了。 可是,除了哭,她還能做什么?她原以為,成為醫(yī)生,入了軍籍,就能有機(jī)會見到他,可是到最后竟然會落得如此下場。 “瀟瀟,哥一定會治好你,讓你和以前一樣?!庇谙蜿栞p拍她的背,目光變得深沉。 還有,你想要得到厲澤陽,哥也會幫你,不遺余力、不擇手段。 …… 從蘇南回來后,已經(jīng)過去一個星期,倪初夏的生活,變得平淡無奇。 早上出門上班,傍晚開車回家,是兩點(diǎn)一線的生活。 倪氏建材和啟恒的合同,終于在這周五談成了,各方面的價格算是壓到了最低,但能打通啟恒這條銷售鏈,以后的路就會好走很多。 臨近下班時分,王立全來到倪初夏的辦公室,和上次比,他的面容要蒼老很多。 “王經(jīng)理今天勤快,快下班了還在公司啊?!?/br> 倪初夏的一句話,讓王立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連到嘴里的話也生生咽了下去。 他果然是小看了這個女人和倪明昱,老楊在財務(wù)部干了二十年,竟然就這么被他們兄妹兩拉下馬了。 而他兒子王智,又因?yàn)榈米锪怂?,進(jìn)了局子,如果不是他走關(guān)系拼人脈,他們老王家,可就真的斷送在他手上了。 “倪,倪助理,上次多有得罪,你見諒?!蓖趿⑷@次來,是打定主意要解決這件事,身段自然放下來了。 “我還不至于和你一個老人計(jì)較,還有事嗎?”倪初夏翻看著文件,漫不經(jīng)心地說。 老人? 王立全嘴角抽搐,他兒子沒有倪明昱大,他比倪德康要年輕很多,說這話是純粹想膈應(yīng)他的嗎? “倪助理,我兒子已經(jīng)知道錯了,這些天一直在家反省,還說找時間一定請你吃飯賠罪,你看……你大哥那邊是不是可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