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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瑾深呼出一口氣,心里默念,他是病人,不和他一般計較。但聽到他吵鬧的聲音時,還是沒忍住,聲音拔高,“給我閉嘴?!?/br> “嚴瑾……”齊爍眼睛濕潤地看著她,像只被遺棄的小狗。 “別叫我,這四天,你都砸壞了五根溫度計,知不知道這些都是用錢買的,浪費!” 齊爍小心翼翼地問:“多少錢,我賠還不成嗎?” 嚴瑾對上他可憐的眼神,氣也不生了,語重心長地說:“溫度計是能用錢買到的,你毀了能賠,可是很多東西是不能用錢買的,比方說親情,你哥對你好,是因為你們身體里流著同樣的血液,你們是至親,但并不能代表你能糟踐他對你的好,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的弟弟?” 齊爍張嘴,搖了搖頭。 他從不知嚴瑾也有弟弟。 “我的弟弟,他比你要小,今年在讀高中,如果今天躺在病床上的是他,他絕對不會像你這樣,因為他明白,雖然生病的是他,但和他一樣痛苦難受的還有我這個jiejie?!眹黎f這,眼眶已經(jīng)紅了,“齊爍,別在任性了,也別再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br> 齊爍想伸手替她抹去眼淚,可是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哭,眼眶含著淚對著他在笑。 這一刻,他好像明白,為什么想要接近她,和她做朋友。 因為她真誠、堅強,不帶任何有色眼鏡去看他,不是同情、不是憐憫,和那些接近他的人都不一樣。 齊爍朝她笑了笑,然后看向齊泓,“哥,我不出院了,藥我也會按時吃的?!?/br> 齊泓眼底劃過欣慰,看向她時,卻是多了些難以言喻。 伺候完小祖宗,嚴瑾陪著齊泓走出病房,兩人朝著醫(yī)院大門走去。 “阿爍從小被病痛折磨,所以性子有些任性古怪,稱得上他朋友的人不多,謝謝有你陪著他?!?/br> 此時,齊泓看向嚴瑾時,眼底已經(jīng)多了份欣賞。 通過這幾次的接觸,他發(fā)現(xiàn)眼前的女人,遇強則強,遇弱卻也不介意示弱,性子不驕不躁,的確與他平常接觸的女人不同。 剛剛聽她提及她的家人,眉眼間的憂愁未掩,怕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嚴瑾看著他溫和的面龐,笑著說:“既然是感謝,齊先生幫我個幫嗎?” ------題外話------ 推薦好友九老板的文, 十八歲之前,她是落魄的棄女,無權(quán)無勢,只能低調(diào)做人。 十八歲之后,她是陸家二小姐,美得驚心動魄,行事張揚放肆。 放肆到第一次見到厲先生,她就睡了他! * 她是陸家人眼中惡毒無情狠辣的巫婆,可在他眼中,她卻是珍貴的公主。 一次意亂情迷的放縱,讓她和帝都最矜貴的男人有了糾纏。 婚前,陸清歡不僅睡了厲先生,還大膽的想要用枕頭捂死他;婚后,陸清歡繼續(xù)睡厲先生,可每一次滾床單都會讓她幾天都下不了床。 “你這個衣冠禽獸!”她控訴他。 “陸寶寶,你說什么?” 在一邊玩玩具的厲寶寶抬頭,“爹爹,我不叫陸寶寶。” 第105章 我上輩子搶了他老婆 “既然是感謝,齊先生幫我個忙吧?”嚴瑾看著他溫和的面龐,笑著道。 齊泓抿唇望著她,溫聲道:“你說。” “查葉雨?!眹黎溃羰强克约?,這輩子或許都弄不清那件事情的原委。 歸國后,她看開了很多,但那都是在葉雨并未爆紅之前,她還是三流明星,在泥潭中掙扎,自己當然樂意見得,可如今不同了,她從泥潭中跳出,還一躍成為最炙手可熱的花旦。 嫉妒也好、報復也罷,為什么當年她可以置身事外,讓她和她的弟弟遭到那般對待。 “我說查她,并不指表面上的,我要她的詳細資料?!眹黎滤笱?,補充說道。 齊泓眼眸微閃,葉雨是他一手捧起來的,她的底細他自然清楚,并沒有可以值得調(diào)查的。但見她的在意程度,兩人之間應(yīng)該不是爭風吃醋那么簡單。 “可以,我會派人去查。”齊泓停下腳步,最終還是問出口,“你和她有恩怨?” “等齊先生真的查到,不就知道了。”嚴瑾扒拉被風吹亂的碎發(fā),半張臉被圍巾遮擋,只能看到那雙并未含笑的杏眼。 齊泓溫和一笑,眼底蕩起點點波瀾,看向她的視線格外溫柔幾分,“可是……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br> 落地窗外車水馬龍,行人行色匆匆,似乎都搶著時間回家。窗內(nèi),嚴瑾和岑曼曼相對而坐,等著另一個人的到來。 ——可是……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 整整一個下午,嚴瑾都處在混亂當中。她拎不清齊泓的意思,也沒有過分的自戀,畢竟她已經(jīng)不在是那個終日幻想有白馬王子出現(xiàn)的小女孩。 “嚴瑾……” “嗯,什么事?” 岑曼曼有些無奈地看著她,“叫你好多聲了,吃點什么?” “西冷牛排吧?!眹黎戳搜鄄藛?,手撐著下巴望著窗外繼續(xù)發(fā)呆。 見她興致缺缺,岑曼曼擔任起今晚的點菜達人。將三個人的晚餐解決后,才問出口,“你有心事?” 嚴瑾眨了眨眼,算是心事嗎? 待她將今天和齊泓的事情說出來后,岑曼曼抿唇笑起來。 “曼曼,你笑什么?” “上大學的時候你可是表演系的系花,追你的人有很多呀,你怎么就看不懂他的套路呢?”岑曼曼唇角淺笑,按照嚴瑾的話,這個齊先生十有*是對她有意思的。 “不會的?!眹黎獡u頭,她不認為齊泓是這樣的人。 “既然不會,那他為什么要幫你查葉雨?”岑曼曼笑看著她,“別告訴我是真的為了感謝你照顧他弟弟?!?/br> 嚴瑾心里更加疑惑了,她知道葉雨是他一手捧起來的,還讓他去查,到底合適嗎? “不想這個了,初夏什么時候到?”嚴瑾不想再去想這些,看向餐廳門外問道。 “快了吧,剛剛說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贬戳搜蹠r間,輕聲回。 晚餐上來沒一會兒,倪初夏推門進來。坐下后,小聲嚷著,“快吃吧,我都餓了。” 見她塞了些吃的進肚子,嚴瑾才問出口,“你這兩天出差,沒見到昨天你們家的那場招待會,真是可惜了?!?/br> “我大哥剛才也提到了,發(fā)生什么了嗎?”倪初夏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你們家開招待會的時間正好和葉雨的新專輯發(fā)布會撞到了一起,被問及同樣的問題,倪柔和葉雨的回答可是大不相同。” 所以說,這就是互相打臉,當然最丟臉的莫過于韓立江。 倪初夏眼珠微轉(zhuǎn),神色若有所思,嚴瑾不提,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