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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wèi)玠終于轉(zhuǎn)過了身往外走去,以后她就是別人的妻子了,還真是有些舍不得啊。 只是再舍不得終究也沒有什么辦法了。 … 待衛(wèi)玠走后,前院便又恢復(fù)了原先的熱鬧。 觥籌交錯(cuò),歡聲笑語…陸意之自是被灌了許多酒,其中鬧得最歡騰的便是幾個(gè)世家子弟,又以尤子旭最甚。 陸意之心里一筆筆記了下來,面上卻是佯裝成一副大醉的模樣…陸則之皺了皺眉,接過了陸意之手中的酒,讓徐亥先扶著他回去。 幾個(gè)世家子自是不肯… 不過礙于陸則之的威嚴(yán)卻終究也未說什么,他們敢鬧陸意之,可不敢鬧陸則之。 徐亥扶著陸意之邁出前院,走進(jìn)后院,等身后那群喧鬧聲響遠(yuǎn)了些…陸意之便站直了身子,清冷月色之下,他的臉上全無半分醉意,身上的大紅婚服在走動(dòng)之間化開一道又一道好看的痕跡。 “盒子里是什么?” 陸意之一面說著話,一面是伸手輕輕揉著額頭…即便他不覺得醉,可被灌了這么多自然也有些不舒服。 徐亥聞言便打開盒子看了眼,而后是輕聲回道:“一塊玉。” “玉?” 陸意之?dāng)Q著眉心側(cè)眼望去,大紅燈籠下,一塊刻著龍鳳呈祥的白玉靜靜得躺在盒子之中…他對衛(wèi)玠了解已久,自是曉得他不僅喜歡玉,還喜歡刻玉,瞧著這塊玉的樣式應(yīng)該就是出自他之手。 賀禮,龍鳳呈祥… 衛(wèi)玠今日此舉還當(dāng)真有些讓他看不懂了。 “先收起來吧…”陸意之收回了眼,而后是往前看去,九如齋便在不遠(yuǎn)處…貼著“喜”字的木頭窗欞隱隱可以瞧見有個(gè)身影正倚塌而坐,他面上原先的情緒盡數(shù)消散,化為幾分未曾遮掩的笑意。 陸意之打發(fā)了徐亥回去,而后是邁步往前走去… 他的步履依舊從容,走動(dòng)之間兩側(cè)衣角的浮動(dòng)卻要比先前快些。 玉釧正站在外頭,瞧見陸意之過來便與他屈膝打了一禮,一面是喚他一聲“二爺…”一面是伸手打了簾子讓人進(jìn)去。 屋中也聽見了這番聲響,王昉汲著鞋子剛走下榻,便瞧見陸意之已彎著腰走了進(jìn)來…陸意之的手握著布簾,那雙桃花目在屋中燭火的映襯下越發(fā)有幾分流光溢彩的味道,偏偏還一瞬不瞬地看著王昉。 王昉臉一紅,這一回卻也未曾避開。 她邁著步子朝陸意之走去,離他還有幾步距離的樣子便已聞到了人身上的酒味…她擰了一雙眉心,一面是伸手扶住了陸意之,一面是輕聲說道:“怎么喝了這么多?”她這話說完便讓琥珀去小廚房把原先煨著的醒酒湯取過來。 琥珀輕聲應(yīng)了一聲,福了一禮往外退去。 陸意之其實(shí)倒也無需醒酒湯,只是瞧著小丫頭擰眉擔(dān)心的模樣,便也未說什么…他伸手握住了王昉的手,依舊是最初握時(shí)的那般模樣,嬌嬌軟軟的,讓人忍不住心便化了一回。 王昉卻還不習(xí)慣這樣的親近… 即便兩人再親近的時(shí)候也有過,只是這樣的十指相扣總讓她覺得有些別樣的儀式感…她些微掙扎了一回,見掙不開索性便由他去了。 陸意之坐在了軟塌上,跟著便攬著王昉的腰肢把她抱到了腿上。 他見王昉掙扎便抬了那張稍顯疲倦的臉,半是可憐得說道:“陶陶,我頭疼,你替我揉揉?!?/br> “誰讓你喝這么多的…”王昉話是這般說,卻終究也未再掙扎,她任由人抱著,雙手微微抬高了幾分按在陸意之的太陽xue上輕輕揉了起來…她往日在家的時(shí)候就常替傅老夫人按xue,此時(shí)自然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 陸意之半瞇了眼睛… 他的手仍握著王昉,若是覺得輕了便按著她的手加重一回,口中是跟著一句:“尤子旭那幾個(gè)小子最好我今夜回不來,不過沒事,他們的大婚也都還沒過…等到了那日,我自然該好好與他們算上一帳?!?/br> 這也虧得他能喝,若不然早就喝趴下了… 要真喝趴下了,那豈不是得錯(cuò)過與陶陶的洞房花燭夜?陸意之想到這便覺得委實(shí)不能放過他們。 王昉聽到尤子旭這個(gè)名字,倒也記起了幾分,她記得他是與禮部尚書家的那位小姐定了親…只不過此時(shí)她心中藏著事,自然也就沒說什么。王昉微微垂了幾分杏眼,手中的力道依舊未曾有變化,卻是想了一瞬才開了口:“今兒夜里衛(wèi)玠來了?” 陸意之輕輕“嗯”了一聲,他也未曾睜開眼依舊握著王昉的手… 他知曉王昉聰慧,有些事自然瞞不住她,何況他也未曾想過瞞她…因此聽她這般問,陸意之便睜開眼說了一句:“別怕,沒事的…他不過是來喝一盞酒?!?/br> 便是因?yàn)槿绱恕?/br> 王昉才更加覺得不對勁,衛(wèi)玠此人最為小心,又怎么可能無緣無故來陸家喝上一盞酒?她擰著眉心,心下心緒未平,口中卻是跟著一句:“你要小心,他并不是一個(gè)好對付的。”那個(gè)男人手上究竟有多少底牌就連她都不知道。 陸意之握著她的手放到唇邊親了一口,風(fēng)流眉目也跟著彎起幾分:“我知道…” 兩人靠得極近,陸意之只覺得王昉身上那股子玫瑰香氣越發(fā)明顯,讓他忍不住便想再往深處探去…他埋在人的脖頸上輕輕嗅了好幾回,連帶著聲音也有些喑啞起來:“陶陶,你好香?!?/br> 王昉臉一紅,聞言是伸手輕輕推了推人:“你還沒洗漱呢?!?/br> 陸意之聽她這般說,卻是醒過了幾分神… 他攬著王昉的腰肢親了好幾口才站起身,恰好琥珀也端了醒酒湯過來,王昉便讓她遣人去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