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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陸意之?” 王昉這話說完只覺得腦子更加昏沉了,就連身子也越發(fā)軟綿綿,她的手緊緊拽著陸意之的袖子,前些日子才修繕過得指甲透過玄裳掐在皮rou中…她疼得攏緊了一雙柳葉眉,才又開口:“你怎么在這?” “別怕——” 陸意之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柔和,他的手緊緊攬著人,跟著是一句:“是我,我來帶你走?!?/br> 他這話說完便抱起了王昉… 門外有一個青衣劍客走了進來,卻是楚斐。 楚斐的手上提著一個衣著精致的姑娘,只是這會她卻雙目緊閉顯然已昏沉了過去:“外頭已解決了,不過倒是抓到了一個探頭探腦的小丫頭,我也不知道她看沒看到索性就抓了過來?!?/br> 他這話說完是抬眼看了看陸意之的懷中。 王昉已昏沉過去,只是一雙手卻還緊緊攥著陸意之的袖子,一雙好看的柳葉眉也緊攏著。 好在沒事… 不然按照九章的脾氣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了。 陸意之的面色早無先前看到王昉時的模樣,此時的他面色黑沉,一雙素來風(fēng)流的桃花眼帶著沉寂的怒火,像是兩團黑色的旋渦。 明明未有任何波動,卻仿佛風(fēng)雨漸起。 陸意之的眼中沒有任何溫度,他居高臨下俯視一般看了眼楚斐手中提著的女人,好一會才開口說道:“把她扔到床上去。” 戲既然已經(jīng)開鑼… 那自然該繼續(xù)唱下去才是。 他這話說完從懷中扔出了一個瓶子,而后便抱著王昉往外走去。 楚斐看著手中的瓶子,嘴角還是忍不住抽了抽…他好歹也是堂堂的楚氏當(dāng)家人,現(xiàn)在不僅淪落到給人打下手,還要做這樣的下等事。他搖了搖頭還是認命得沒有說話,把手中的女人扔到了床上,而后便把瓶子里的東西倒進了那香爐中。 “主子…” 流光的手還握著刀刃,不過神智卻已經(jīng)不清楚。 她看著楚斐只當(dāng)他就是那個下迷藥的人,撐著身子想要去砍他…可她連楚斐的身子都無法靠近便又摔落在地上。 楚斐挑了挑眉倒是認出眼前這個小丫頭,就是跟在王昉身邊的那個。 他想了想也沒說什么,提起她就往外走去。 屋子又恢復(fù)成原本的模樣,就連屋中原本掉落的三枚針也被楚斐撿了起來…除了床上本應(yīng)該躺著的女人換了個模樣,還有那半空中縈繞著得徐徐香氣中又多了一道無色無味的歡合香,便再無什么變化了。 … 待過了許久。 房門才又被打開,走進來一個面如白玉、生有桃花眼的男人。他的臉上帶著幾分紅暈,連帶著身上的酒氣也很濃郁… 屋中香氣徐徐縈繞。 而不遠處的紅紗床幔中還是隱隱可以窺見里面有一個蠻妙的身影正躺在那拔步床上,還有那隱隱溢出的幾聲輕吟透過床幔傳進了言庚的耳中。 聲音蠻妙,恍如勾人心魂的妖精… 更是令他心中生了幾分止不住的癢意。 言庚只要想到不遠處的床幔里,正躺著他心心念念的姑娘,他的這顆心就止不住快速跳動起來。他的面色開始泛紅,身子也越發(fā)熱了起來,就連眼中也帶著幾分未曾察覺得異態(tài)…言庚也未曾多想只當(dāng)是今日的酒太烈,他晃了晃腦袋繼續(xù)邁步往里走去。 越往里去… 那輕吟聲便越發(fā)濃郁。 他顫抖著手掀開了床幔,里頭躺著的女人發(fā)髻散亂,身上的衣衫也被她拉了開來。 這會她的手還放在那外露的肌膚上,許是察覺到有人靠近,她睜開一雙帶著媚意的眼睛看著他…而后她伸出那雙如羊脂白玉般的手朝他的身上探來,許是察覺到他身上的溫度恰好合宜,她整個人都掛了上去。 “熱…” “好熱?!?/br> 言庚甚至未曾看清人,他低著頭只能看到她如白玉般的脖頸和肩線,再往下去便是那高聳之處…他的手帶著幾分輕顫環(huán)繞在女人的腰肢上,而她本身就帶有的體香更像是一種噬人心魂的□□充斥在他的鼻尖之下。 … 陸意之抱著王昉坐在了一株離廂房并不算遠的秋梧桐樹上,而后是從懷中取出一個香囊放在王昉的鼻尖下輕輕晃了晃。 梧桐樹很大… 即便兩個人一道坐在上頭,那繁密的葉子也能很好得掩蓋住兩人。 如今已是冬日… 即便有太陽,卻還是冷得。 王昉的頭依舊枕在陸意之的肩上,許是因為冷,或是先前香囊的緣故,她的一雙柳葉眉依舊攏得厲害,眼睛卻緩緩睜了開來…她看著近在身旁的陸意之,似是一怔,待想起了什么才開口說道:“流光呢?” 陸意之見她面上除了尚還有些疲態(tài)便未再有別的情緒才松下心神,他收回了香囊口中跟著柔聲一句:“我讓我朋友帶她走了。” 王昉點了點頭,她其實還有些昏沉卻未再像先前那般想要沉睡了,因此也不過揉著額頭淺瞇了一會,而后便睜開眼看了看四面…可四面皆是茂密的葉子,許是覺得還未醒,她一手揉著眉心,一面是往下看去。 陸意之握著人的腰肢的手又攏緊了幾分,口中說道:“小心。” 她倒是不恐高… 只是這樣忽然探出去看這一下還是免不得覺得有些心慌,不過…她低頭看了眼腰上的手,又看了看兩人的距離,她明艷的面上泛著幾許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