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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失去我媽,我媽也不能沒有我?!?/br> 許梁州無法理解單媽的某些想法,單媽和他一樣,都想cao縱她的人生。 “可這件事不是我的錯,也不是你的錯,我不過是接了一個電話,這件事錯的是你的母親。” 單單靜默良久,“可那又怎么樣呢?” 許梁州把大門也反鎖起來了,拔了家里的電話線,又把她的手機給收了起來,清早臨去學(xué)校上課之前,吻了吻她的眉心,他說:“在你沒冷靜下來之前,就先不要出去了?!?/br> 言下之意,莫約就是他只想聽自己想聽見的。 單單蜷縮在被中,冷笑,她習(xí)慣了,害怕嗎?有的,但總有辦法的。 起床之后,單單站在陽臺上吹風(fēng),一雙手搭在欄桿上,靜靜的眺望著遠方,她在想,那時她死后,那個許梁州有沒有一絲絲后悔他所做過的一切,是有的吧。 家里斷網(wǎng)了,但許梁州很貼心的在抽屜里準備了不少電影碟片,單單躺在沙發(fā)上看了一整天的電影,不悲不喜的。 兩個人正式冷戰(zhàn)。 無論許梁州做什么、說什么,單單都不愿意再同他說話,算是一種變相的反抗。 這樣的狀況持續(xù)了兩天,到了第三天,許梁州卻是笑了,溫柔的撫上她的臉頰,“你以為不跟我說話,我就會放棄了嗎?我不會的,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不會放棄?!?/br> 單單也笑,“你能關(guān)我一輩子嗎?你不能。” 因為現(xiàn)在的她還不是他的妻子,身上尚未打上他標簽,她有關(guān)心的她的朋友,有還沒有放棄她的母親,她不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程潯會報警,你這也是犯法。” “許梁州,我是喜歡你的,但我先分開一段時間吧。” 許梁州悲傷的眸望著她,看的她差一點她就要心軟了。 “你把我介紹給你媽,她未必不會改變看法?!?/br> 單單搖頭,她了解她母親,對他的印象早就先入為主了,再者,現(xiàn)在他們兩個人在她媽面前就是早戀。 可饒是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許梁州還是沒有放她走。 許梁州約了宋城出來。 宋城帶著梁敘一起去了H大的cao場上,兩人是騎著小黃車去的,近且方便,順帶還買了兩打啤酒。 宋城和梁敘的認識完全就是巧合,兩人都在政法系。 一開始是宋城先認出梁敘來,兩人在高中是死對頭,還一起打過架,后來梁敘的性子忽然就變得,循規(guī)蹈矩的都不像他。 某些理論課無聊且冗長,兩人就在課上打起手游來,來來去去就成為了朋友。 月光下,許梁州坐在cao場的高臺之上,一雙腿懸在半空中,宋城勾著他的背,“說說吧,怎么了?!?/br> 許梁州語氣郁悶,“我做了一件錯事,可我不想改?!?/br> “什么事?” “她想離開我,我把她關(guān)起來了?!?/br> 宋城一口啤酒噴了出來,“算了,不奇怪 ,也是你能做的出來的事?!?/br> 許梁州也仰頭悶了一大口酒,“她現(xiàn)在不肯理我了,我難受?!?/br> “她會理你才怪。” 許梁州轉(zhuǎn)頭,“你也覺得是我不對嗎?” “我不知道,我連個女朋友都沒有談過,你問梁敘吧?!彼噶酥干韨?cè)一直沒有開口的男人。 許梁州記不太起來梁敘這個人了,“你同學(xué)?” 宋城點頭,“以前一高的,現(xiàn)在和我一個班?!?/br> 梁敘微笑,“你好?!?/br> “既然這樣,你就說說看,怎么辦才好?”許梁州不恥下問。 梁敘握著酒瓶子,卻一口都沒有碰,他抬起下巴,利落的輪廓弧度看上去賞心悅目,一雙璀璨的眼眸極為動人,“引誘,我當年就是引誘她喜歡上我,她會舍得分開,你要學(xué)會張弛有度?!?/br> “況且,只是分開,又不是再也見不到了?!彼盅a了一句。 許梁州瞇眼,“做不到?!?/br> “你做的到?!?/br> cao場上的風(fēng)吹動他們的發(fā)絲,許梁州和宋城都悶頭喝酒,梁敘在一旁看著,到最后,只有宋城喝的不省人事,至于原因,他們心里都是清楚的。 梁敘嫌棄的搭著宋城回了T大的宿舍,許梁州也回了家。 # 許梁州還是沒有松手,只不過沒有把單單困在家里就是了,讓她回學(xué)校上學(xué)了,不過下課的時候總是堵在外院門口,把人帶回家。 這樣的日子莫約過了兩個月,從十月份到十二月中旬。 單單統(tǒng)共也沒再跟他說過幾句話,她的失望清清楚楚的寫在了眼睛里。 圣誕節(jié)那天,許梁州終于松口了,在吃晚飯的時候,輕描淡寫的說:“明天我送你去程潯那里吧?!?/br> 單單握著筷子的手一僵,若無其事的夾著菜,點點頭,“好?!?/br> 程潯也搬出來了,在校外租房子住的,正好缺個合租的室友。 “今晚外面很熱鬧,你陪我出去逛逛?”他問。 單單鼻頭一酸,“好。” 許梁州笑開來,大概是這兩個月來他最輕松的笑容。 初冬,北方已降了大雪,窗外雪花飛舞,寒烈的風(fēng)呼呼作響。 單單穿著米白色羽絨服,腳下是一雙厚實的雪地靴,許梁州也從衣柜里找了一件和她差不多顏色的羽絨服,又找出圍巾來,仔仔細細的給她圍住了脖子,擋住了大半張臉,才牽著她的手出了門。 市中心確實熱鬧,店門口都擺放著裝飾好的圣誕樹,街上來來往往的情侶也不少,臉上大多溢著開懷的笑容。 許梁州的掌溫暖有力,他帶著單單逛了許多店,她什么都沒有買。 “累不累?” 逛了不少路,不累,就是渾身走的暖和起來了。 “我還好?!?/br> “我們坐坐吧?!蔽蓍芟掠袕堊雷樱狼笆秋L(fēng)格歐派的長椅。 許梁州將腦袋擱在她的肩上,輕輕的闔起眼,休息了一小會,沒有睡。 雪花不停的降落,好看的緊。 等他再次睜開眼,已是十幾分鐘之后了,而此時也接近了凌晨,圣誕節(jié)馬上就要過去。 長椅旁有個抓娃娃的機器。 許梁州起身,目光幽遠,他想起來高中的時候,他抓了好多回才給她抓到一個娃娃。 他大步朝那邊走,單單跟在后頭。 兜里只有兩個幣,投進去,許梁州專注的看著窗里的玩偶,按了鍵,一次就中了。 他好笑。 本來還企圖靠這個多磨些時間。 哪知道,運氣這么好。 許梁州將玩偶塞進她的手中,冰天雪地里伸手抱著她的腰,裹著一身寒氣道:“我是真的舍不得你?!?/br>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單單和許梁州在圣誕節(jié)那天之后正式分開了。 單單和程潯合租在校外的一個兩室一廳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