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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bert一向走親和路線,說話輕聲低語引經(jīng)據(jù)典,更襯得他土匪一個,暴君一樣蠻橫□□。 錄制新歌的時候,他只是默默聽著,并沒有發(fā)表意見。錄完最后一遍,她摘下耳機,kubert朝她豎起大拇指,她卻下意識去搜尋他的目光。 直到他也看向她,做了個“OK”的手勢,她迷人的酒窩才得以重見天日。 他接了個電話,回來重新戴上監(jiān)聽耳機,前奏起,她曲折通透的聲音慢慢流淌開來。 大概是內(nèi)心太過豐富,所以每一個字,每一句話,仔細去看,她都有細微的表情變化,尤其愛皺眉,皺到抬頭紋都出現(xiàn),卻始終不知這是他的死xue。 等到一曲結(jié)束,他才拿起對講話筒,跟她溝通。舊歌新編,她當(dāng)然不會出錯,只是他的求全責(zé)備注定要用在她身上,毫不含蓄地列舉出一二三四,她竟沒有炸毛,瞪著眼睛看他的樣子尤其無辜。 他徹底敗下陣來,只好放低聲音,一條一條給她解釋編曲的緣由,以及希望達到的效果。 因為有kubert等人在場,二人之間的隔空傳音竟有了些不可言說的禁忌意味。 她的話不多,怕說多了泄露情緒。然而情緒已經(jīng)放在臉上,消融在每一次抬頭看他時深不見底的黝黑眼眸里,嘴巴并非罪魁禍首,只需用來唱歌,勾得他失魂落魄,才算更勝一籌。 他卻肆無忌憚,眼神炙熱到自帶X射線,只怕太過熱烈,射源要殃及池魚。 他要她將快歌炒熱氣氛,全身投入,慢歌抽絲剝繭,更添細膩。幾首歌錄完,五點還不到,走出錄音棚,天仍大亮。 Kubert早已提前離開,現(xiàn)下只剩他們倆,她問他: “要不要現(xiàn)在打球?” 他們驅(qū)車去了最近的籃球場,位置偏僻,人不多。 她穿了白色襯衣,里面是一件黑色背心打底,腳上一雙限量版跑鞋,亮黃色十分搶眼,他盯著她的腳看,然后笑: “這是男款嗎?” “才不是?!彼念^發(fā)向后梳起,高高地扎了一個小揪,襯衫領(lǐng)口解開兩顆扣子,延伸到胸口,隱隱露出黑色背心,帥氣逼人。 他兩膝微屈,五指張開,活動腕關(guān)節(jié),將籃球掌控于手中,左右交替運球: “開始吧?!?/br> ☆、第二十九章 一場球,精疲力盡。開始之前她就知道憑著這駭人的身高差,大概是要被虐的。 但沒想到被虐的這么徹底。 兩個人最初都只是熱身,雖然已經(jīng)過了五點,天快要黑了;還未到夏天,太陽并不毒辣,但被炙烤了一天的大地蒸騰出陣陣熱浪,也足夠叫人吃不消了。 他站在籃框下,看她輕輕松松地運球,快到他面前的時候,忽然左腳發(fā)力起跳,右臂向上伸展,等彈跳到最高點的時候,手腕用力,快狠準,將手里的球飛速投進了籃框里。 動作一氣呵成,奔放灑脫。 然而球還未落地,就被他截了過去。 他剛才一言不發(fā)觀摩半天,只是想看清她的運球習(xí)慣和路數(shù)。 等到他出手的時候,她根本沒有辦法搶走他手里的球,190的男人一連扣了好幾個籃板,身高差異越來越明顯,她像一個搶不到糖果的五歲小孩,眼神里全是委屈。 汗水從她仰頭的時候開始,從眉心、額邊、眼下,順著臉頰慢慢滑落,匯聚到尖尖的下巴上,又沿著細長的頸項,執(zhí)著地吻過鎖骨,白襯衣遮掩不住這份炙熱,最終沿著胸口,滴進隱隱綽綽的黑色背心里。 她并不是一個受了挫就停滯不前的人,將襯衣解開,風(fēng)終于觸碰到汗?jié)竦纳眢w,吹到心里去??焖賹⒁聰[扎起,然后抹了一把汗,他的球再次落入籃框之后,她卡準時機,不疾不徐截到了球。 微微彎膝,從踝關(guān)節(jié)開始,她帶球繞著8字形,變換速度,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運球跑到三分線外,在他伸手阻擋之前,奮力跳躍,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拋物線,球在籃框上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咣當(dāng)”一聲落入框中,完美的三分球。 他也禁不住為她鼓掌,她覺得暢快極了,大概俯瞰全世界也不過如此。 接下來,球又到了他手上,她跳躍起來,在他打算扣籃之前,想打掉他手里的球。但費勁力氣,指尖只能夠到他的手臂,緊實的發(fā)著燙,嚇了她一跳。 這一瞬間,兩個人離地很遠,他忽然松開手,把球扔了,只是趁著下落之前,伸出手抱住她。 突然而來的失重感覺,讓她心悸。 她被他抱住,更顯得整個人小小的,演唱會前的密集鍛煉,又讓她瘦了一圈,他幾乎可以將她整個人嵌在懷里,想要小心翼翼揉一揉,只怕揉到他的心都化開來。 兩個人都大汗淋漓,她掙脫他攬在腰際的手,因為不肯服輸,干脆脫了白襯衣繼續(xù)。結(jié)果整整一個小時,她只進了四個球,都是近距離接觸,趁他微微走神的時候,才進擊成功。 事后,她躺在草坪上輕輕喘息,他遞給她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她喝了一半,剩下的半瓶在他尚未察覺的時候,惡作劇一樣,一點一點傾瀉而下,灑在他臉上。很快被他一把奪過去扔了,他以右手撐著頭,左手撫她的發(fā): “在美國念書的時候,我是校隊的。” “……” “不就是贏了你幾個球,這么小氣。” 她眼睛又彎又亮,笑得異常溫柔。 天漸漸熱了,五月的最后一天,蓉城的夜空如被流星劃過,異常熱烈。 空氣里,到處彌漫著辛香鮮麻的火鍋味,一口大鍋,guntang地冒著氣泡,花椒□□伴隨著咕嚕咕嚕的沸騰聲,上下翻滾。整個錦官城,日夜陶醉在四季如一的熱烈氣氛當(dāng)中,只有辣到麻木,才能解得了身體里那一點點濕氣。 也只有揮汗如雨,才能冷卻掉內(nèi)心深處的狂熱和躁動。 她站在舞臺中央,各色燈光打過來,她在赤橙黃綠青藍紫里明媚地笑,臉頰上的酒窩也格外好看。上一首歌,還肆意地放松身體,隨著節(jié)奏搖擺,從舞臺最左邊一路狂奔到最右邊,嗨翻全場;這一首歌,前奏一起,立刻安靜下來,沒有一絲喘息,娓娓道來,唱到情深處,眉也皺得叫人揪心。天生一副會說故事的嗓子,情意只放了八分,還有兩分,是后路。 雷鬼辮,彩虹裙,白色高跟鞋,演唱會開始前一天,她就已經(jīng)試過妝,這是她最喜歡的一套搭配,并不是勇于嘗試鮮艷色彩的人,但幾乎在看到這件五彩繽紛拖曳長裙的第一眼,就發(fā)自內(nèi)心喜歡它。 而他看到她換裝后的第一句話是:?“你把彩虹穿在身上了?!?/br> 她的眼睛里有一層濕氣凝成的水霧,笑的時候眸子很亮。趁著無人,他攬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抱起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