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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全是她那張慘白慘白的臉蛋兒。 可是到了晚上,她就已經(jīng)主動送上門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心里有些不快,陸邵決偏偏倒倒著去洗了個熱水澡。 裹著一條浴巾醉醺醺地出來的時候,月兒嬌艷的模樣,像一只展翅的鳳凰,或者盛開的牡丹。美麗得放肆。 長腿如想象那般美好,黑發(fā)遮住傲人卻又下流的弧度。 如同遮了一層薄紗一樣,夢幻而誘人。 那一夜,很美好。 對方的熱情讓他很舒服,但似乎是意料之中,月兒還是個雛兒。 一聲悶哼,他全然挺進(jìn)。 對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力道足以見血。 他不介意。她同樣。 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釋放。 一次,又一次。 第5章 4)心如死灰 晌午烈陽灑向房間。一室的頹靡揮之不去。 從一身酸痛中醒來,席盈月感覺頭有些暈眩,胃在翻滾,又想吐又想撞墻。這種難受到極致的感還是頭一回。 迷迷糊糊中,盈月睜開了眼。窗簾未拉好,刺眼的眼光像一把刀子戳進(jìn)眼睛里,她有一瞬間的恍惚。 然后,身旁的人動了動。健康膚色的長手一伸,從她的頸后穿過,摁在她光潔的背上,然后輕松一撈,她便落入了一個健朗有力的懷抱里。 健碩的肌rou與她的肌膚貼合,砰、砰、砰……每一次心跳,宛如鑼鼓齊鳴,震響在耳邊。 盈月覺得這像夢。 她僵硬地扭過頭,緩緩地將目光垂在對方的臉上。 陸邵決,陸少,野獸…… 昨天的記憶還剩下一些。這些記憶冷凍了她的血液。 盈月認(rèn)命悲哀地閉上了眼睛,眼眶干澀,手腳發(fā)冷。像跌入黑洞,無聲無息,無邊無際,滿口都是絕望的氣息。 似乎是懷中佳人的顫抖驚醒了他。陸邵決從睡夢中醒來。這是他睡得最為安穩(wěn)的一夜。 他松了松手,抬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煞白的臉,臉上的表情不太好,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心如死灰。 他輕手輕腳地挪動身子,抿著唇看了盈月一眼,冷峻的臉勾出流暢的線條。他掀開被單,露出精壯的胸膛,拿出了放在邊上的手機(jī)。 ——喜歡我們給你的驚喜吧? ——還沒完起?昨晚多勁爆啊,待會兒一塊兒吃午飯,記得給兄弟幾個講講。身材怎么樣,兇器怎么樣,是不是天生尤物…… 十幾條短信,都來自他的好兄弟們。邪惡的調(diào)侃。 陸邵決閉上眼睛,怒氣在胸口醞釀。 等他平復(fù)好心情,再轉(zhuǎn)過去的時候,月兒已經(jīng)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團(tuán),縮在床邊上,整個人只看得見眼睛,而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禽獸。 不是像,他就是禽獸。 陸邵決果斷下床,穿好褲子,站在床邊,看著盈月,蹙眉問道:“你OK嗎?起來,我送你回學(xué)校?!?/br> 盈月像是聽不到,呆呆地看著窗戶,身子又往后縮了縮。 陸邵決煩躁地揉了揉頭,“你TM要么大吵大鬧,要么給老子哭出來。別TM半死不活的樣子?!?/br> 回應(yīng)他的,仍是一片寂靜。 盈月覺得自己整個靈魂都空了,那一瞬間,自己的堅強(qiáng)和天真就被壓垮了。 “你起來。”陸邵決沒耐心了,從地上撿起對方的衣服,就準(zhǔn)備扯開被單直接給套上。 “?!?/br> 門鈴響了。陸邵決把盈月的部分衣服扔在床上,冷冷地瞅著門開的方向。 沒幾秒,門就被刷開了。 “嘿,我就說你還沒起床,”先進(jìn)來的是唐亮,娃娃臉上的梨渦顯得他特別無害,“果然吧,有姑娘陪著就是比較懶?!?/br> 錢斌隨后,看著床上被子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盈月,當(dāng)下以為還在睡,“這姑娘還在睡?” “嘿嘿,”楊平宇賊笑,“昨晚兒玩得太生猛了吧?搞得人姑娘現(xiàn)在還起不來啊?!?/br> 侯紹最后一個湊出腦袋,痞痞地吹了吹口哨,一臉壞笑。 陸邵決板著臉,不說話。 “嘿,”唐亮掃了掃這亂成一團(tuán)的房間,拍了拍手,撿起地上的上衣,壞笑道,“好樣的,昨晚玩得挺嗨的呀,嘖嘖,你們瞅瞅,這衣服都被撕開了一個大口?!?/br> “真夠刺激的?!?/br> 唐亮壞笑,看向依舊嚴(yán)肅的陸邵決,“哥們兒,喜歡吧?嘿嘿……” 不等陸邵決回答。 唐亮又貼在陸邵決耳邊,輕聲說道:“昨晚我可給你加了點兒特別的料。據(jù)說就加一滴,藥效就特別好,關(guān)鍵是對身子還沒損害。怎么著,昨晚夠熱情吧?” 熱情? 陸邵決冷著臉,揮起拳頭,直接給唐亮一個大饅頭吃。 唐亮站不穩(wěn),被這一拳打得往后退了幾步,重心下移,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陸邵決跨出大步,沒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便手提住楊平宇的領(lǐng)口,惡狠狠地說道:“你們TM的知道這是犯法嗎?這TM是迷jian!” 話音未落,又是一個兇狠的拳頭。 楊平宇往后退了幾步,嘴角已經(jīng)開裂,他說話有些困難,但脾氣也被激了上來。 “迷jian怎么了?喲,今兒還跟我這裝清純了是吧?之前在美國,下了多少人藥同時干了多少女人???甭一回國就當(dāng)兄弟們都忘了似的。” “下藥?”陸邵決半瞇著眼睛,手掐住楊平宇的下巴,暴怒地說道,“美國娘們要玩刺激來點兒藥老子奉陪,就當(dāng)日了條狗了。這女人知情嗎!去你TMD!”說到這兒,又是一拳,“真TM不干人事兒!” 唐亮不服氣地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冷笑道:“是,你TM干人事兒。昨晚是老子上的?有種你跟老子說你TM昨晚沒上??!” 陸邵決懶得解釋,轉(zhuǎn)身抓起盈月的衣服,準(zhǔn)備走人。 錢斌蹙眉阻止陸邵決,“別生氣了,兄弟們是關(guān)心你。我承認(rèn),方法是有點兒不對。但事已至此,再怎么鬩墻也沒用。給她千八百萬,算是彌補她。再不行,給她做個手術(shù),修復(fù)處.女膜,然后送出國。就當(dāng)從沒見過我們兄弟幾個,你看成不?” 陸邵決冷笑,甩手給了錢斌一個不客氣地拳頭,冷冷地說:“滾!” 侯紹試圖打個圓場:“邵決……我們幾個知道錯了還不行嗎你別激動……” 唐亮擦了擦嘴角,狼狽地站起來,冷笑,“跟人陸大少爺廢什么話,我們滾!” 錢斌扶起楊平宇,默默地看了陸邵決一眼,什么話也沒說,把楊平宇帶了出去。 盈月似乎不太清楚發(fā)生了什么,無神的大眼仍舊看著窗外。 陸邵決一把抱起盈月,強(qiáng)有力的胳膊環(huán)住她,熾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床單傳了過去。 鏗鏘有力。 第6章 5)紙片 陸邵決不太明白自己能做什么。 他將盈月緊緊地抱在懷里,大喇喇地穿過酒店的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