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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抱歉,以后就不要翹課了。”陸敘的表情緩和下來,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暖暖地說。 盈月受到了鼓舞,又想起常歡說的話。陸敘的課八點二十就結(jié)束了。她有足夠的時候趕去皇朝。 “我答應(yīng)你,”她仰眸,盈盈笑意如點點繁星,“陸教授,我以后不會缺席了?!?/br> “恩,”陸敘滿意地點了點頭,也不自由主地露出笑意來,“那我們約定,如果你要是再翹課了,你就……” “我就……”盈月咬住下嘴唇,思考了半晌,“我就替陸教授批改作業(yè),批改一天,好不好?” “滑頭,”陸敘寵溺地說道,“就想著自己期中考滿分過是不是?” 盈月吐了吐舌頭,俏皮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疼惜她?!氨魂懡淌诎l(fā)現(xiàn)了?!?/br> 陸敘抬手看了看表,含笑著說道:“好了,去上課吧。再不去,可要遲到了?!?/br> “Yes,Sir!”盈月調(diào)皮地舉起手來,沖陸敘揮了揮。 許是因為面對喜歡的人,都來不及等待他回應(yīng)什么,盈月就蹦蹦跳跳地跑了。心情愈發(fā)的愉快。她很容易滿足,一點兒幸運,一點兒快樂,都可以讓她感覺到幸福。 就像之前她從未想過,會被陸敘注意到。 有一次下課,她不愿意跟著眾人擠,于是重看了一遍筆記,回味了一下方才陸敘講的內(nèi)容。等她收拾好東西出去的時候,人已經(jīng)走光了。 幸運的是,出來就撞見了剛應(yīng)付完熱情學(xué)生的陸敘。 沒多想,陸敘就把盈月喚了過來。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盈月呆呆地走過去,半晌都沒反應(yīng)過來。 陸敘翻了翻手中的作業(yè),第一篇就是盈月的,于是他含笑著禮貌問道:“同學(xué),你是叫席盈月對嗎?” 盈月點了點頭,眉梢含著幸福的味道,滿眼都是驚喜。 “這次作業(yè)做得不錯,下次保持。”語畢,還親昵地拍了拍她的頭,以茲鼓勵。 盈月都差點叫出來,臉紅著不敢看他,只得快速點了點頭,沒打招呼,直接就抱著幸福跑掉了。 后來,一直跟陸敘關(guān)系不錯。他的課,盈月每次都能很順利地選上。她也是最認(rèn)真的一個學(xué)生,筆記做得漂漂亮亮的,他開的玩笑,他說的很有哲理的話,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因為她很喜歡他。喜歡到想到對方,就覺得一陣甜蜜。 晚上七點的時候,席盈月和薛巖準(zhǔn)時去了教室。像平時一樣,早早地到,早早地準(zhǔn)備好,然后幸福地望著講臺。 仿佛這一個小時二十分鐘,像一輩子那樣充盈幸福。 陸敘七點的時候準(zhǔn)時到??吹阶谇芭诺挠?,沖她挑了挑眉。風(fēng)度翩翩的紳士偶爾痞起來比平時更容易讓人臉紅心跳。 盈月低頭,害羞地抿嘴偷笑,。 這是他們每次上課前,都會秘密進(jìn)行的一個小互動。意在告訴盈月,上課要好好聽,不要走神喔。 “所以呢,在經(jīng)濟(jì)學(xué)當(dāng)中……” “唔——唔——”手機(jī)低沉地震動聲響起。 盈月沉浸在陸敘的講課中,沒有察覺。薛巖推了推她,她才慌亂地從包里拿出手機(jī)。 糟糕,是常歡。 盈月手忙腳亂地掛點,發(fā)過去一條短信。 ——有什么情況嗎? 很快,常歡的短信便回來了。 ——快來,陸少他們點名要找你。 看到這兒,盈月有些為難。她咬住下嘴唇,看著站在上面玉樹臨風(fēng)的陸敘,又想起了躺在病床上的母親。 深吸了一口氣,盈月緩緩地舉起了手,一臉的決然。 陸敘有些錯愕,停下來,淡淡地問道:“有什么事嗎?同學(xué)。” “教授,不好意思,家里有些急事,我得——” 陸敘當(dāng)下一聽,便了然,立刻打斷盈月的話,點頭,“去吧?!?/br> 盈月不顧眾人的嘩然和驚訝的目光,將筆記如數(shù)推給薛巖,抱著包就往外沖。 皇朝離學(xué)校比較近,盈月一路狂奔,沒幾分鐘就到了。常歡已經(jīng)在門口等她了,見著她來,立馬把她推到換衣間,讓她換上另外一套工作服。 常歡還不忘給盈月化了下妝。清新靚麗的妝容,配上盈月精致的臉蛋,顯得更是風(fēng)情萬種。 常歡滿意地看著盈月,拍了拍她的臉,說道:“這次他們點名找你,我就不能進(jìn)去了。你自己好好加油,就像昨天一樣,自然一些就好?!?/br> 盈月深吸了一口氣,想起昨天那個像野獸一樣的男人,心頓時一縮,又開始緊張恐懼了。 在常歡的鼓勵之下,她緩緩地推開了房間的門,露出個甜甜的笑容來,聲音嫵媚動人地說道:“不好意思,我來遲了?!?/br> 唐亮笑著沖她招了招手,“沒事兒,我們這兒也才開始。” 盈月輕輕闔上門,來不及掃視周圍的環(huán)境,就被唐亮一把攬在懷里。唐亮手握住盈月的小手,撫摸著光滑的肌.膚,問道:“今天寶貝兒你做主。你喝什么,我們買什么?!?/br> 盈月強(qiáng)忍著緊張,回想了一下常歡告訴她的酒的種類和價格,然后露出個嫵媚的笑容來,輕聲地說了一句:“軒尼詩XO?!?/br> “行。”唐亮說到做到,爽快地叫了好幾瓶XO來。 盈月稍稍離開唐亮的懷抱,這時才發(fā)現(xiàn),令她最為緊張的陸少今天并沒有來。她暗自松了一口氣,甜甜地笑道:“唐少,我們玩十五二十吧?!?/br> 唐亮自然爽快答應(yīng)。 盈月運氣不好,連輸了幾次,沒有常歡陪著,她被灌了不少酒。好幾杯洋酒下肚,頭開始發(fā)暈,盈月便知道自己得想辦法脫身了。 于是她含笑對著唐亮說道:“唐少,人家頭有些暈?zāi)?,讓人家出去透透氣好不好??/br> 唐亮沖錢斌使了個眼色,面無表情的錢斌將手中的杯子放到席盈月面前,倒了半杯的XO。 唐亮笑著說道:“喝完這,你就可以走了?!?/br> 盈月吸了一口氣,強(qiáng)擠出笑容,顫抖著將杯子端起來,一口飲盡。 唐亮豎起大拇指,“好酒量!” 盈月感覺頭暈暈的,顫抖著站起來,腳下頓時一軟,直接坐在了沙發(fā)上。 錢斌冷著臉扶住她的肩,盈月楚楚可憐地仰眸,看向他。 錢斌變成兩個、三個…… 然后,她失去知覺了。 臨昏迷之前,她意識到:絕對不是因為酒精。 —— 要從皇朝KTV把人抱著上酒店,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墒钱?dāng)幾個有錢有勢的富二代已有預(yù)謀時,事情就變得容易多了。 三個人各自分工,輕松地將盈月秘密抱去了十三樓的總統(tǒng)套房。 長長的頭發(fā)散在床上,衣衫不整,臉色酡紅,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酒味兒。精致的臉蛋因為暈迷的原因,顯得格外我見猶憐。 陸邵決甩了甩自己的頭,用房卡把門打開的時候,見著的畫面,就是這么一出。 他今天被侯紹的幾個哥們兒灌了很多酒,神智已經(jīng)不是很清楚。但他還記得這個女人,叫做月兒,美艷不可方物,他對她滿是齷蹉的惡趣。 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