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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田以甜!”旁邊站著的李君忍不住提高了聲音,喊了她一聲。 “喊我做什么?!”田以甜扭頭就朝李君說道:“我有說錯什么嗎?常白月沒回來時我們幾個一直好好的,她一回來就欺負琪琪,琪琪都哭了你看到?jīng)]?!” 李君下意識看了眼一襲長裙站在那里,環(huán)著手臂神色淡淡的白月,神色間有些尷尬:“白月什么都沒說,她沒欺負琪琪也沒讓琪琪賠錢,是琪琪自己理解錯了。你也少說兩句吧,都是同一寢室的,鬧起來會讓人看笑話的!” “我們早就成了笑話了!”田以甜冷笑一聲:“常白月整日里夜不歸宿,誰知道她在外面怎么鬼混呢!周圍的女孩子整日里討論她,李君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轉(zhuǎn)頭看向白月恨恨道:“有這樣的室友我真覺得丟臉!” 田以甜轉(zhuǎn)向白月,嘴角咧起諷刺的弧度:“常白月,你以為誰稀罕你的東西啊,要不是面試需要我會用你的化妝品?你自己的化妝品不干不凈的,我還嫌用了會臟了我的臉!說來說去,你也不過是為了幾個破錢,錢我已經(jīng)給你了,趕緊拿著錢滾吧?!?/br> “田以甜!你閉嘴!”李君加大音量,斥了一句。 田以甜胸脯起伏了幾下,看著李君嚴肅的臉色,才不甘心地“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白月,你別和她們……”李君推了推眼鏡,朝著白月開口,只是她剛說出了幾個字,就被白月打斷了。 “你也聽說過我的事情?” 李君有些發(fā)懵:“什、什么?” “我在外面如何鬼混呀。”白月挑眉盯著田以甜,話卻是對著李君說的:“我倒想知道,別人是怎么議論我的。” 李君楞了一下,皺眉道:“沒這種事情?!?/br> 她的確知道常白月搬出去是和男朋友住在一起,不過都上了大學了,搬出去和男朋友同/居也很正常,一般沒人會在這方面上揪著不放。 這風言風語她其實也聽說過,不過沒聽別人說過。反而是有時候她待在宿舍,會聽田以甜似真似假地抱怨常白月,說些似是而非的話語。甚至有時候還見了她和其他宿舍的女孩子一臉義憤填膺地討論這些。 李君雖然覺得田以甜做得不對,但是也沒立場阻止。 “既然李君說了根本沒這種事,那你是從哪里聽說的?難不成都是你自己編的?”白月沖李君點點頭,起身逼近田以甜:“我本來還想給你留點兒臉面,但是你好像不需要?” “你想做什么?”田以甜下意識問了一句,隨即眸光閃了閃,又挺起了胸膛理直氣壯道:“你自己立身不正,還不許別人說你!我需要你留什么臉,你管好自己的臉就行了!” 她拽了拽琪琪的衣服,語氣不屑道:“我們別理這種人了,看著惡心?!?/br> 田以甜說著就拉著琪琪,準備往琪琪的床邊走去。只是還沒走過去,田以甜似乎是刻意肩膀就朝著此時離她不遠處的白月撞去。白月微側(cè)身,她就撞了個空,整個人往前趔趄了一下。旁邊的琪琪連忙拽了她一把她才穩(wěn)住了身子。 田以甜略微狼狽地站直了身子,整個人有些羞惱起來,她伸手就朝著白月臉上打去:“我又不是你那些男人,你故意攔著不讓我走做什么?還要臉不要……” 只是她手還沒碰觸到白月,耳邊就聽得“啪”地一聲清脆聲響,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語。 田以甜愣在了原地,臉頰火辣辣地燒起來。她隔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嘴唇哆嗦著,險些沒氣瘋了:“常白月,你做什么?!” “你沒看出來我做什么?”白月甩開田以甜打過來的手,握了握微微發(fā)麻的手掌,笑道:“我在教訓你啊??偸秦潏D別人的東西是要付出代價的,不管是別人的化妝品,還是別人的男朋友……” “你胡說胡說!”田以甜眼眶通紅,似乎是被戳中了痛腳似的。尖叫著阻止白月繼續(xù)說下去,伸手就來撕扯白月:“讓你胡說!常白月你不要臉!!” “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里清楚?!卑自螺p易就抓住了田以甜的雙手,就著田以甜撲過來的力度,雙手使巧勁一拉,就拉得田以甜往白月身后的方向撲去,重重撞在桌子上。桌子一陣晃動,上面立著的幾個玻璃瓶倒在了桌子上,又隨著桌子晃動的力度跌落在地。 “啪”“啪”兩聲,玻璃片頓時四濺開來。 田以甜趴在桌子上趴了好一會才爬起來,轉(zhuǎn)身死死瞪著常白月,聲音顫抖道:“常白月你敢打我,我媽都沒打過我!你憑什么打我!” 她說著就忍不住哭了起來,哭著哭著抹了把淚,轉(zhuǎn)身往身后看了一眼,隨手抄起桌子上一個瓶子就朝著白月砸去。白月側(cè)身一避,那瓶子就“咚”地砸在了她身后的墻上,頓時炸開了花。 剩下的兩人似乎此時才反應過來,連忙走了過來。琪琪伸手就想抓住白月的手,白月冷眼看了她一眼,揚手就避開了她。琪琪表情怯怯地咬唇,看了白月一眼就朝著田以甜走去,抱住了她低聲安慰著什么。 “白月,你太沖動了?!崩罹戳搜叟吭阽麋鲬牙飭鑶柰纯薜奶镆蕴?,再看看表情平靜的白月,忍不住道:“再怎么樣,你也不能沖她動手。” “你確定是我先動的手?”白月朝李君看了一眼。 李君抿唇,有些沉默下來。在她的角度看得挺清楚,田以甜刻意提起肩膀去撞白月,被白月避了開來。田以甜差點兒摔倒,站起身之后又伸手去打白月,說起來還真不是白月主動動的手。不過是田以甜動了手,又打不過白月,因此氣得哭了。 李君嘆了口氣,覺得實在是有些麻煩。 往日里她和田以甜她們兩個關(guān)系也說不上好,田以甜愛說常白月閑話,嫉妒常白月這件事她早就看出來了。不過她和兩邊都沒什么交情,自然不會將這件事告訴常白月。另一方面也的確是因為常白月一直不和她們住在一起,李君覺得撐過這不長的時間就好了。 田以甜她們不經(jīng)過別人允許,動用別人的東西的確不占理,就算被人教訓了,她也沒立場說些什么。 “到時候在老師面前,我會實話實說的?!崩罹纱嗍裁炊疾还?,沖白月說了一句。依她的了解,田以甜被打了,定然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鬧到了老師那里,弱者總歸是先被人同情的。何況還有個和田以甜關(guān)系極好的琪琪,言辭間說不定將這件事怎么扭曲呢。 “先謝了?!卑自滦α诵Α?/br> 李君點點頭,她見了白月身手利落,對上兩個人也不會吃虧。也就不再管那邊哭泣的兩個人,徑自回了自己床鋪,拉了床簾帶上了耳機。 白月自己的桌子被兩人占據(jù)了,她走到了李君的桌子旁,拿出紙筆快速地寫了幾行字??戳搜圻€在嗚嗚哭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