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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弦正式或非正式場合的公共交際,但既然這次占老板點(diǎn)名要溫小姐客串,還是盡心盡責(zé)吧。 她看看觀后鏡里的自己,效果似乎還不錯,如果身上這套紐子扣到鎖骨的荷領(lǐng)蕾絲襯衫配西裙換成性感暴露一點(diǎn)的晚裝,估計(jì)就更完美了。 查看電子記事本,原來客人是上次高訪去日本拜訪的那位,把資料默記在心,在門口報(bào)上占南弦的名字后服務(wù)生把她帶到一間包廂外。 她吩咐,“找四位和占總熟悉的小姐來。”侍者應(yīng)聲而去。 吸一口氣,手握上門把,她輕輕把門打開,朝里面同時轉(zhuǎn)過頭來的兩人嫣然一笑,“隴本先生,占總?!比_外算得英俊的隴本次山直勾勾看著迎面進(jìn)來的美人,柔如絲綢的黑發(fā)隨著她的步履在鬢邊輕輕飄拂,只這一眼已讓人覺得風(fēng)情淡雅無限,更別說那天然柳眉下一雙清晨剪水似出世的瞳,幾乎動人心魄。 那樣的清雅原應(yīng)被珍藏在玫瑰園里白裙飄飄,她卻著一身剪裁精致又不失流行風(fēng)尚的紀(jì)梵希套裝,把自己滴水不漏地裝扮成高尚的職業(yè)女性,然而顧盼間卻又全無半點(diǎn)高階女子的凌厲傲氣,眉端唇際只流動著閑適與安然,尤是那身時尚裝扮反而將她襯映得更為高貴典雅。 從她伸過來最細(xì)微的纖玉指尖都仿佛在說,這份嫻靜淡定的氣質(zhì)似與生俱來,根本不應(yīng)在這種燈紅酒暗的場合出現(xiàn),但那合身衣物勾勒出的最適合接吻的窈窕身段,卻玲瓏柔軟得引人遐想聯(lián)翩,襯上她乍然盛開的笑顏和輕盈嗓音,短短一個照面,已經(jīng)sao動了隴本次山的心。 他毫不猶豫握上她的手,“這位小姐是——”坐在八人座昂貴青皮沙發(fā)里的占南弦彎起了唇角,西裝外套搭在一旁,白襯衣領(lǐng)扣已解,領(lǐng)帶也已扯散,男人仿佛永遠(yuǎn)在這種慵懶的時候最為性感,半仰著與他姿態(tài)一致懶洋洋的眸光,迎上她之后便沒再移開,“我的私人秘書,溫暖。”門聲又響,四位貌美如花堆滿笑容的小姐齊齊涌了進(jìn)來,“老板們好,我是鶯鶯,這是燕燕、歡歡和喜喜?!币粫r房內(nèi)嬌聲四起,熱鬧無比。 避開占南弦微微錯愕后再投過來已經(jīng)變得淡冷的眸光,溫暖垂眼掩去唇邊如他慣常那樣的淺薄彎度。 他要她來,食君之祿她焉能不從?只是,諾大的包廂只她一人作陪未免太過單調(diào)無聊。 四艷迅速走到兩位俊男身邊坐下,半露的聳立酥胸有意無意蹭著他們的臂膀,鶯鶯首先拿起桌上的酒瓶,禁不住驚呼,“哇,占總你點(diǎn)的是比翠絲堡七八年份的紅酒?!”溫暖乘機(jī)道,“那你們還不好好敬一下兩位大老板?”燕燕撒嬌,“敬哪如喂的好?歡歡你說是不是?”歡歡媚眼如絲,把整個身子貼進(jìn)占南弦懷里,“既然燕燕說喂的好,喜喜我們來給占總試一試?”占南弦臉上再度掛起懶散淺笑,也不推搪,一手一個環(huán)抱著歡歡和喜喜,掌心在她們裸露的腰肢上流連,就著喜喜遞到唇邊的水晶杯子將酒飲盡,引得鶯鶯拍手叫好,燕燕如法炮制也喂了隴本次山一杯。 “再來,再來?!睖嘏瘽M懷興致地推波助瀾,“是美女的就給兩位老板都敬三杯?!?/br> 歡歡嗲聲道,“只怕老板們不肯賞臉?!睖嘏忠粨],“怕什么?如果他們不肯賞臉,你們就反過去賞他們臉?!?/br> 眾皆大笑,一時觥籌交錯,杯盞輕聆。 嘻嘻哈哈酒過幾巡后艷女們開始走動,燕燕幫隴本次山點(diǎn)了根煙,歡歡起身去唱歌,喜喜按鈴叫人再送酒來。 瞄見被占南弦隨手扔在一旁的合同,溫暖斟滿杯子,柔若無骨地望向?qū)γ妫半]本先生,我敬你一杯?”隴本次山定定盯著她的眼睛,仿佛在確定她是什么意思,頃刻后他松開臂彎里的鶯鶯,露出迷人笑容,“才一杯?我還以為溫小姐至少會敬我三杯?!薄凹热浑]本先生吩咐,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她笑答,眼也不眨,連續(xù)三杯傾喉而下。 眾女高聲叫好,機(jī)靈的鶯鶯道,“來來來,我給隴本先生滿上?!?nbsp;眼內(nèi)興味盎然的隴本次山也將三杯酒逐一飲盡。 在他們嬉笑戲鬧時占南弦始終置若罔聞,仿佛與他全不相關(guān),只專心地將纖長無暇的指掌探入喜喜的上襟,喜喜則將酒小口地含在嘴里碾轉(zhuǎn)哺進(jìn)他的唇舌,兩人一同沉醉在溫柔鄉(xiāng)。 在座無不見慣風(fēng)月,自然對這一幕視若無睹,看見鶯鶯離座去與歡歡合唱,溫暖起身走過去幫隴本次山斟酒,彎腰之際發(fā)絲如水瀉頰,下一瞬陡地被他捉住手腕,她在暈旋中跌入他的臂彎。 隴本次山狹長的鷹眼內(nèi)飄起邪意,“不如我也喂喂溫小姐?”說著便端起酒杯打算飲進(jìn)嘴里。 躺在他的手臂里一動不動,溫暖靜靜看著他,這燈紅酒綠俊男綺女真的會教人紙醉金迷么?卻為何此刻她內(nèi)心這般平靜,如晴日無風(fēng)的海洋,又似世間一切全然寂滅,早十年前已生無可戀。 隴本次山怔住,不明白懷中這位上一刻還著意接近他的女子,為何眨眼之間一雙清眸變得無邊悲涼,象藏了幾生幾世的傷心,讓人不忍凝視,他下意識調(diào)開視線,卻在抬首時接上占南弦似笑非笑的暗沉眸光。 一絲不對勁的直覺鉆入隴本次山疊成一團(tuán)的思緒,而在他迷惑的瞬間溫暖已不著痕跡地脫身,取過他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占南弦淡寒的眸光從她臉上掃過,繼而被懷中美人的細(xì)語呢噥逗得淺笑低首。 仿佛沒有接收到他似有似無的警告,她坐回原座,依然帶笑道,“隴本先生,不如我們來行酒令?” 隴本次山無法多加思索那絲隱約的警戒意識到底是什么,但即使如此,生意人的精明亦并未消失,“溫小姐想拿什么做彩頭?”溫暖微微一笑,“如果我輸了,我來喂隴本先生喝酒如何?”二十五年間吻過的男人雖然不多,但也不過是個吻而已,她不在乎多不多這一個,起碼他長得并不讓她討厭,她一直喜歡欣賞帥、好看、俊俏、柔美、凌厲、陽剛諸如此類的男人,坦而言之,她喜歡美麗男色。 “如果我輸了呢?是不是就要馬上、現(xiàn)在簽下占總帶來的合同?”要知道這份合同占南弦只是帶來給他過目,打算明天再與他磋商,今晚純只是碰個面消遣一下而已,他甚至還不算很清楚淺宇開出的條件。 “對,你與我,輸與贏,各百分之五十的幾率,公平無比。 賭不賭?”隴本次山笑了,“溫暖小姐,你在激將法嗎?”“NoNoNo?!睖嘏髶u其頭,一本正經(jīng)地道,“我使的是美人計(jì)。”隴本次山哈哈大笑,“好一個美人計(jì),好!我就和你賭這一把。”“隴本先生果然有氣魄!”她大加贊賞。 心內(nèi)卻微唏,這就是男人的天性嗎?明知她是在激將,他也按捺不下想在她面前逞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