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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拿不出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只單憑推測誰也無法證明這件事就是他做的。 “可惜你百密一疏,雖然洗掉了溫暖手提里的記錄,卻因為趕著離開而粗心大意地沒有洗掉網(wǎng)咖里的記錄,我手中這份文件就是當天中午你從十二點十五分到十二點三十五分在天堂網(wǎng)咖第十八號電腦上的所有cao作記錄。 此外還有一張光碟,從你進網(wǎng)咖起到最后因為接到一個來電而匆匆離開,整個過程都被網(wǎng)咖里原本用來監(jiān)控小偷的攝像機拍了下來。”管惕一口氣說完,過程里郭如謙始終垂著頭,默不出聲。 高訪說道,“杜心同不喜歡溫暖,所以你想幫她出一口氣,這我能理解,但是以損害公司利益為前提來解決私人恩怨,我想任何一家公司都不會容許這種行為的存在,我們可以向南弦建議不進一步追究你的法律責任,但是你必須告訴我們,你有沒有把方案書給過任何人?” 郭如謙慌忙搖頭,“沒有,我只是去溫秘書的郵箱發(fā)了那份郵件,并沒有把方案書拷貝出來,管學長你可以查,如果我有拷貝過文件,cao作記錄上肯定會有日志。”管惕看向占南弦,“他沒說謊,確實只是發(fā)過郵件而已。”占南弦想了想,“郭副經(jīng)理,你先回去,怎么處理管惕會通知你?!痹诠缰t走后,管惕有點迷惑,“難道只是一個巧合?他陷害溫暖的同時恰巧朱令鴻和潘維寧正在cao作這件事?”高訪搖頭,“直覺告訴我不是,不可能巧合得這么環(huán)環(huán)相扣。”占南弦以手指輕叩桌面,“你們疏忽了一個人,杜心同,她才是關(guān)鍵?!?/br> 高訪一點即醒,“不錯,如果杜心同是紐帶就清晰一半了——郭如謙本身并不知道事情的內(nèi)幕,他只是單純被利用了——但,以杜心同的道行也還策劃不出這個計劃,那她背后的主謀又是誰?而且杜心同也不可能拿得到方案書,它又是怎么流落到朱令鴻的手里?”“是不是朱臨路收到郵件后轉(zhuǎn)給了自己的堂弟?”管惕問。 “不會?!闭寄舷荫R上否決這個可能,“他收到郵件不告訴溫暖情有可原,因為他不想?yún)⑴c其中,但如果他把方案給朱令鴻性質(zhì)就不一樣了,那意味著背叛,對不起溫暖的事他不會做的,整件事里他最巴不得就是袖手旁觀,好坐收漁翁之利?!备咴L邊思索邊總結(jié),“這個人不但能控制杜心同,而且使得動潘維寧,同時還有能力與朱令鴻交易——” 他剛說到這里,就見一向泰山崩于面前也淡冷以對的占南弦,忽然臉色微變,高訪和管惕齊齊看向他。 一念閃過,管惕霍然起身,“如果方案不是從溫暖和我這里泄露出去的,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高訪也驚跳起來,“怎么會是她?!”占南弦神色顯得無奈,苦笑道,“是我把那份方案帶了回去?!薄拔覐氐酌靼琢?!”管惕看向高訪,“潘維寧曾經(jīng)苦戀過一心,雖然追求不成但兩人成了朋友,雖然他不爽潘維安和我們合作,但是礙于一心的情面他也不會主動破壞什么。” 高訪點了點頭,“整件事大致應(yīng)該是這樣?首先朱令鴻誤打誤撞去找潘維寧問他有沒興趣合作,而潘維寧把這個消息轉(zhuǎn)告了一心,他的原意應(yīng)該是提醒她讓南弦注意朱令鴻,但是一心在無意中看到南弦?guī)Щ丶业姆桨负髤s另有想法,她一方面指使潘維寧去和朱令鴻交易,一方面指使杜心同陷害溫暖,同時再讓潘維寧來追求溫暖,整個計劃三管齊下?”“看樣子一心好象很了解公司里的動向,不但知道杜心同和郭如謙的關(guān)系,就連杜心同和溫暖有過節(jié)都一清二楚,當她找上杜心同,杜心同不久前才被占美男教訓一通,在這種前途未卜的骨節(jié)眼上自然忙不迭要巴結(jié)未來的總裁夫人。”兩人看向占南弦。 他攤攤手輕吁口氣,“你們沒全說中,不過也八九不離十?!薄澳愦蛩阍趺词請??”占南弦狀似頭痛不堪,彎了彎唇,“還能怎么辦?”只有自認苦命,著手收拾爛攤子,他拿起會議室里的分機,“溫暖,你來一下?!睖嘏M來時看見三人神色各異,她怔了怔,垂下長睫。 占南弦看著她,“已經(jīng)搞清楚了,和你無關(guān)。 有幾個人牽涉其中,稍后我會作出處理?!?/br> 她只是點點頭,有些反常地并不說話,既不問是怎么回事,也不問陷害她的人是誰。 高訪和管惕相覷一眼,在高訪還來不及阻止前管惕已忍不住問,“你不想知道——”說話出口才驚覺失言,他慌忙雙手掩嘴,垂頭躲開占南弦眸中射來的冷箭和高訪忍不住呻吟的白眼。 三人欲蓋彌彰的舉止反倒讓溫暖說話了,她眸光清澈,臉色平靜,“我離開了七年,回來三年間也沒和什么人來往,至今認識的人十只手指就可以數(shù)得過來,我想不出——會是誰最有動機想置我于死地。”占南弦有絲狼狽,“你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只不過女人都天生敏感。 聽你這么說,看來我的直覺是正確的了?” 占南弦對高訪和管惕道,“你們先出去?!薄安挥昧?。”溫暖淡聲道,不管他想幫薄一心解釋或掩飾她都沒興趣,“沒別的事我出去了?!?/br> 占南弦目送她離開,微煩地呼出口氣,揉了揉眉心。 管惕嘖嘖連聲,“占美男,不是我說你,小溫meimei可比你有風度多了,想想那天你是怎么對她的?把她罵得幾乎體無完膚,看得我都于心不忍,可是你看人家小溫meimei胸襟多磊落?!?/br> 占南弦斜飛他一眼,“你比我還了解她?你真的以為她那么好說話?”越是不吠的犬,才越有可能不聲不響地咬人,她的帳通常都是算在心里,好比剛才,就已經(jīng)看也不再看他了。 高訪皺眉,“南弦,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一心要這樣針對溫暖?”“事情很復(fù)雜,一時之間也說不清楚。 總之這件事你們就當什么都不知道,在一心面前不要提起?!笨此挥嗾?,高訪和管惕對視一眼后也沒再追問。 “代中和益眾的全部細節(jié)目前已經(jīng)基本談妥,再過不久就會簽約,管惕,你想辦法把他們的方案弄來給我?!薄澳愦蛩阍趺醋觯俊薄暗任铱催^他們的方案再說。 潘維安那里我會和他談,我有辦法讓他同意事情到此為止。 高訪,你安排一下,讓業(yè)務(wù)去搶代中的生意?!备咴L一怔,“為什么?”那樣很可能會是傷敵八百而自損三千。 占南弦淡勾唇弧,似胸有成竹。 “我要收購代中,現(xiàn)在時機已經(jīng)合適,可以著手安排了?!?/br> 第五章 到訪,真相(3) 出人意料地,中斷了幾日后潘維寧又叫人繼續(xù)送花上來,不同的是這次每天只有一束,上午送至,全是碗大的純白百合,卡片上沒有只言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