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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愿吃就算了。阿晉……”她終于收了眼底那抹隱隱的小心思和期待,朝元啟看去,目光清明:“我來找你,是為了大澤山那日發(fā)生的事?!?/br> 元啟眼底神色暗涌,不知道是為了阿音眼底的落寞還是因為她口中的話,他沒有開口,安靜等阿音說下去。 “大澤山那天發(fā)生的事恐怕另有隱情,阿玖做下那些錯事也許并非本心,他是受了魔氣控制。” 阿音一句落定,元啟眉頭微皺,“這些是誰說于你聽的?” 元啟是阿音唯一可以相信的人,阿音并不瞞他,道:“是妖界二皇子森羽,昨夜他來鳳棲宮……” 阿音把森羽昨夜說的一切原原本本告訴了元啟,一句不落。見元啟神色不動,她有些著急,“阿晉,如果森羽說的是實話,那三日后對阿玖的雷刑能不能暫緩,我們先找到那個魔族,查明事情真相……” “你來見我,就是為了鴻奕?”毫無預兆地,元啟突然開口。 阿音一愣,竟不知道如何去回。 “一個妖族,沒有任何證據(jù)說出這些話,你就深信不疑,相信不是鴻奕所為,甚至為了他能活命來求我?” 阿音臉色蒼白,她急急朝元啟道:“不是,阿晉,我不只是為了阿玖,如果森羽說的是實話,那師兄他們的死一定有陰謀,這一切若是魔族暗中挑撥,那仙妖兩族百年的和睦定會不存……”見元啟毫無所動,阿音走到桌前,惶急地看著他,“魔族深不可測,又詭譎狠毒,現(xiàn)在上古神界又關(guān)閉了,一旦仙妖失和,魔族□□,到時候你怎么辦?” 如今阿晉已經(jīng)覺醒,在天帝未歸之前,位極上神的他是仙族的主心骨,一旦仙妖開戰(zhàn),他定會親上戰(zhàn)場。如果魔族一心攪亂三界,古晉無異于他們的眼中釘rou中刺,又怎么會有安寧的一日? 阿音眼底真切的擔心似是打動了元啟,但那抹柔軟消失得極快,他看向阿音,“就算森羽說的是實話,就算鴻奕是被魔族所控,那又如何?” 阿音被元啟眼底那抹冷漠所傷,驚道:“阿晉!若阿玖真是被魔氣所控,那你是在亂傷無辜!” “何為無辜?”元啟緩緩起身,望向阿音,“就算是被魔氣所控又如何,難道大澤山滿門和兩位師兄不是被他親手所毀?阿音,對你來說,鴻奕的生死比你的師門還重要嗎?” “阿晉!”阿音愣住,她不敢置信的望著元啟,眼底都帶了血色,啞聲道:“你就是這般看我?”她喃喃重復了一句:“在你眼中,我就是這種人?” 元啟握住桌沿的手緩緩收緊,但他沒有否認,他看著阿音眼底的憤怒一點點化得悲涼,卻始終沒有開口。 “原來,我在你心底,就是一個置師門和人倫于不顧的人?!卑⒁袈曇艉艿?,元啟的沉默讓她心底冰寒料峭,冷得毫無溫度。 “對,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當初在九幽煉獄救下阿玖,不是我執(zhí)意帶他回大澤山,所有的一切都不會發(fā)生。但我真的不知道會發(fā)生這一切,我不知道師兄他們會……”她聲有哽咽,難過自責到說不出話來,“你相信我一次,阿玖他不會做出毀了大澤山的事,那天發(fā)生的事一定有隱情,我們一起……” 她的話還未完,門外已經(jīng)響起了仙侍稟告的聲音,“殿下?” 阿音的聲音被打斷,元啟卻朝門外望去。 “何事?” “華姝殿下來了?!毕墒搪曇粑⑻В罢诘钔獾饶??!?/br> 阿音猛地朝元啟看去。華姝?阿啟對她…… 元啟沒有注意到阿音的目光,他皺了皺眉,雖不歡愉,但也沒有不耐,只溫聲吩咐道:“讓她進來。” “是?!?/br> 只元啟對華姝這一抹溫情,便阿音便覺著和他如隔天壑,她握緊了手,嘴唇緊抿。 仙侍退下,未隔幾個呼吸華姝的腳步聲便響起,想是華姝剛才便已離書房不遠,那房內(nèi)的爭執(zhí)怕也聽到了七八分。那仙侍定是怕元啟丟了神君的臉面,這才刻意進殿提醒。 “華姝見過殿下?!?/br> 門外,華姝的聲音響起,再無以前的冷色,反而帶著難以掩飾的親近和向往。 第八十七章 許是瀾灃剛過世,華姝一身素白,袖上鐫了一朵黑色小花,以示祭奠,紅雀在她身后跟著。 阿音轉(zhuǎn)頭看去,華姝面色不是很好,蒼白而單薄。 元啟瞧見她的臉色,面色微緩,“可是瀾灃上君的祭奠結(jié)束了?” 瀾灃的后事是華姝一手cao辦,元啟以天帝之禮為瀾灃下葬,她在靈前守了整整十五日,半步未離,待祭奠結(jié)束才親自前來向元啟道謝。 瀾灃雖代掌天宮百年,但算起尊位,到底不是真正的天帝,這場后事,已是瀾灃死后極致的尊榮。 雖人死一切成空,但現(xiàn)在殺死瀾灃的兇手被擒,瀾灃也已風光下葬,華姝心底的仇恨和怨憤到底平了許多。元啟神力覺醒,恢復身份,將來仙族必是他說了算,就算是為了孔雀一族的將來,以華姝的性子,這一趟也是必不可少的。 華姝點頭,掩下眉間傷感,“他在天冢里,那里有天河守護,也算得了安寧?!彼f著朝元啟行了個禮,“多謝殿下仁心,讓瀾灃能葬在天冢,這樣我也能經(jīng)常去看他?!?/br> “不必謝我,瀾灃上君這百年功在仙族,以天帝之禮安葬,本就應該?!?/br> “我聽御風上尊說殿下已定了那九尾妖狐三日后的玄雷之刑?!比A姝面容一冷,聲音一重,“他殺害瀾灃,毀了大澤山,又害得閑善閑竹兩位上尊身隕,讓他在雷劫中灰飛煙滅已經(jīng)是便宜他了。他罪行深重,就算是毀妖神,碎妖丹,永墮地獄,亦不無不可?!?/br> 華姝說這話的時候,雖是對著元啟,眼卻望向了阿音,顯然是說給她聽的。 剛才阿音和元啟在書房里的爭執(zhí),顯然被她全聽了去。 “殿下,枉死之人靈魂未息,仍在仙界上空回響。三日后的玄雷之刑,殿下不會暫緩吧?”華姝望向元啟,聲音灼灼。 聽華姝如此問,阿音朝元啟望去。剛才她那般說理請求,以阿晉的性子,就算再氣憤于她,也不過說些置氣的話,一定會愿意查清大澤山被屠的真相,不枉殺無辜之人,也給死去的人一個交代。 兩雙秀目靜靜望著,元啟迎上華姝的眼,頷首,“三日后鴻奕當受九天玄雷之刑,到時公主請早臨青龍臺,一切是非恩怨,那日亦能塵埃落定?!?/br> 元啟話音落定,阿音手中一直執(zhí)著的竹盒摔落在地,她怔怔看著元啟,仿佛不敢相信他會這般回答。 一旁的華姝卻露出一抹笑意,朝元啟頷首,“既如此,我便放心了,殿下位極三界,又是咱們仙界如今的主心骨,您的話,華姝信,華姝告退。” 華姝得了元啟的承諾,亦不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