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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又有種很暈眩的虛幻感了,“你都寫了什么了?石怪獸風化得超級嚴重的,就只給解讀出了承平年間于思平這幾個字?!?/br> “我大概也寫得沒比這個多多少?!庇谒计秸f,“至于身份證,幾年前在北京就給弄到了。錢就更簡單啦——我和你不一樣,我身上帶的東西都能過來?!?/br> “哦——”含光完全明白了。 甭管于思平用什么辦法——也許人家在古代就是這么有錢,反正他帶幾塊黃金過來,假使帶十斤吧,按現在黃金的價格,三百元一克,五公斤也能有一百五十萬的高價了。如果他更牛氣點,帶二十斤過來,三百萬的巨額財富就這么簡單到手,那可不就是一夕暴富的節(jié)奏嗎? 而且,在古代,二十斤金子而已,她陪嫁就能輕松拿出了——含光忽然間發(fā)現,這古今金價的差別真是很好的倒賣途徑啊,你比如說把這三百萬全兌了白銀,帶著穿越回去買黃金的話,因為現代白銀也就是三元多一克,而兩百年前,一般來講都是按八兩到十兩白銀,一兩黃金這么來兌換的。二十斤黃金也就是二百兩銀罷了,一般人家賣田賣地也能湊得出來——這十倍的差價,來回幾次那就是巨富了。 “你帶的是金子?”她冒險一猜。 于思平露出‘孺子可教也’的表情,“總算是還沒笨到家。” 含光實在是受不得他的態(tài)度,她哼了一聲,也懶得搭理于思平到底是過來干嘛的了,只道,“原來你回去就是為了做這事嗎——也不對啊,你回去的時候,應該是不知道還能回來的。當時那樣了都要回去,怎么又回來了?” 她已經放棄去問于思平到底是怎么過去,怎么回來的了。含光能感覺得出來,于思平貌似不是很想泄漏這個秘密,剛才她問的那一次,他就跳掉了沒回答。 于思平的臉忽然就一下掛了下來,他幾乎是惡狠狠地瞪了含光一眼,卻是沒有說話。 含光被瞪得莫名其妙,想了想,忽然發(fā)覺,這一次于思平的臉色,和上次比可是差了不少。上一次他雖然是把口蜜腹劍四個字幾乎是寫在了臉上,但那種翩翩君子溫潤如玉的風范,還真的挺能騙人的。要不是自己差點被他掐死的話,說不定也是受騙人之一。 這一次嘛……不論是從做派還是從臉色來看,他都感覺挺……怎么說呢?狼狽?要不然消沉?反正沒什么正能量就是了。 難道…… “你該不會是在那邊混不下去了,又死過來了吧?”她又一次冒險一猜。 …… 于思平雖沒回答,但精彩的臉色幾乎已經足以說明一切。 含光再忍不住了,她縱聲大笑,甚至真的是把肚子都給笑疼了?!肮?,我,哈哈哈——于思平,你——” “笑什么!”于思平瞪了她一眼,惱羞成怒般低喝了一聲,“若不是那毒婦逼得我——” 不過,這一次他的氣魄是沒法壓倒含光的,她雖然捂住了嘴,但還是忍不住聲聲的悶笑?!靶λ馈⑿λ牢伊恕?/br> 這種嘲笑,顯然已經超出了于某人的忍耐范圍,他眼一瞇,下一刻,含光只覺得天旋地轉,再緩過來的時候,已經是被于思平壓在了桌上,一雙手也很有威懾力地握住了她的咽喉。雖沒怎么發(fā)力,卻已經是很有力的威懾了。 “再笑啊。”于思平這會兒倒是挺溫文的了,又像是上次剛見面時一樣的和氣?!霸趺床恍玻俊?/br> 含光瞪著他,用力在他精鐵般沉重的身軀壓制下凝聚起一些力氣來搖頭,一邊搖頭,一邊在心底又給了自己一個大耳光。 媽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她是有多犯賤,剛才才會主動走回去找于思平? ☆、第48章管你 于思平掐她的目的可能也就是讓她別笑而已,見含光松手,遂也放開手笑道,“你看,這不就是好多了?” 含光出來的時候身上就帶了買紅薯的錢,還掏了一半給李永寧,現在她是有點后悔自己的隨意了,這會兒她就是要回去都沒錢坐公交車……她捂著脖子嗆咳了兩聲,于思平還說呢,“我又沒用力,這么咳嗽干嘛呢?!?/br> 含光那個氣啊……但又不敢和于思平頂真,這男人身上應該是帶了武藝的,要殺她很可能不費吹灰之力。而且她連手機都沒帶,想要通知誰來救場都不行。 對于思平的話,她保持一片沉默——要說之前還有什么好奇的話,這會兒都是全收起來了,她現在就想快點回到慈幼局去,然后再也別和于思平扯上什么關系。不管他要干嘛,她都一點也不想參與。 屋里也就是兩個人,一個人保持沉默,氣氛不就尷尬了嗎??蛇@于思平,根本都不在乎這些的,含光剛才問東問西的時候,他愛搭不理。現在含光不說話了,他倒是忽然變得很喜歡分享,“其實你說得也不能算有錯,我確實就是被她逼得沒法立足,這才又過來的?!?/br> “哦?!焙夂芾淠貞艘宦?,滿心里只想著快走。 于思平的眼睛就瞇起來了,他忽然間又像是剛見面時那樣風度翩翩和藹可親了,“姑娘您再說一遍?” 含光那個糟心??!卻又怕,思來想去還是得認慫,“她怎么逼你了——此人連公子都不放過,想必是個心狠手辣的婦人,公子不幸,才會受此女算計……” 她一邊說,一邊隱隱有些猜疑,“難道你還要回去?” “這是自然。”權季青有些咬牙切齒地道,“她四處追捕,逼得我無處容身,原本的親戚家也不能住了,又說動我爹對我布下了天羅地網……我才覺得我是回去了得太早了一些。白白浪費了天賜的機緣?!?/br> 含光一面在瞎想著于思平在前世到底是惹了什么天大的麻煩,一面又好奇權季青的盤算,這世界固然是有很多先進的地方,但你說要有什么能帶回去的,含光就有點不懂了,帶回去先進的技術和生產經驗,以此賺錢? 可于思平好像有點不缺錢呀。 “那你這一次回來,是預計要帶什么回去呢?”她索性就問了,反正現在于思平好像還挺歡迎她問的。他不歡迎的是她那‘不知尊卑’的嘲笑態(tài)度。 果然,于某人并不抗拒回答這個,他掃了含光一眼,微微一笑,道,“姑娘,你忘記了?這世界是有槍的?!?/br> 于思平手持兩挺機關槍,回到昭明承平年間,對敵人一通掃射的畫面頓時就出現在含光腦中,她為這幅極度離奇又勢必極度血腥的畫面而微微顫抖了一下,“那……你都有這么多錢了,怎么還不j□j然后回去???雖然槍械是管制的,但你連身份證都能弄到了……” “誰說我有那么多錢了?”于思平笑笑地反問了一下,架起了二郎腿。 說話間,服務生敲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