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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要和你jiejie們相處——” 徐循急得直冒冷汗,也顧不得禮儀了,趕忙把太孫的話給打斷了?!拔?、我不是這個意思!您賞給jiejie們,我心里別提多高興,前頭那幾天,我怕得做夢都發(fā)抖——” 話剛說了一半,太孫噗得一聲,再忍不住,整張臉埋在徐循背上,笑得渾身顫抖,徐循再傻,此時也知道自己被戲耍了。她漲紅了臉,滿不高興地掙扎了幾下,扭頭斜著眼睛,‘冷冷地’看著太孫。等太孫笑完了,才嚴(yán)酷地道,“您逗我!” 太孫才剛歇過勁來,又被她的指責(zé)給逗笑了,他抱著徐循又笑了好一會,才直起腰理直氣壯地說,“就逗你,怎么了?” 徐循……徐循還真沒法拿他怎么。這是她的夫主,她難道還能和太孫吵嘴啊?徐循咬著牙,把委屈給忍下去了,她現(xiàn)在顧不得和太孫插科打諢、撒嬌賣嗲,只是執(zhí)著地問,“那您干嘛那樣嚇唬我呀,我、我真是提心吊膽了好幾天,兩個jiejie找我說話,我都怕、都心虛,不知道該怎么說,怎么解釋……” 輕狂點的妃嬪,有了寵愛,得了賞賜,巴不得立刻就插戴起首飾滿世界逛去,和徐循這樣得了賞反而心虛害怕的,也是獨一份了。太孫一手撐在炕桌上,側(cè)著臉看腿上煩惱的小婕妤,眼底一片溫存,他說了實話,“我本來也沒想賞你這么多,一共也就八樣,每人兩樣,雖說委屈了太孫妃,但她賢惠,必不會在意這個……就知道以你性子,獨賜厚賞,必定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這幾天在皇爺跟前,我可沒少獻(xiàn)殷勤,末了才給她們又都討上了賞賜,為的,還不是不讓你難做?這一碗水端不平,我是沒什么,不怕被灑著,我不是怕小循你在水里泡著難受嗎?” 這的確是解答了徐循的很多疑惑:太孫后賞的那些,的確是新討來得的不假。他本來應(yīng)該就打算賞給自己兩樣的,就是不知如何,一夜過去又改了主意。所以這件事才辦得這么離奇,先賞了她的,才后補了別人的。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在給一時的沖動找補。 問題就是,那天晚上也沒發(fā)生什么事啊,頂多就是早上那一次把太孫伺候得比較舒服……可,說難聽點,要是夾夾那什么地方就能有這樣收益的話,那太孫也實在是太好色,太不堅定了吧——這,應(yīng)該還不至于吧。 她正在這糾結(jié)呢,太孫又被她目瞪口呆的表情給逗笑了,他輕易地就猜出了徐循的念頭,“你是想知道,我怎么又改了主意是吧?” 徐循趕緊死命地上下點頭,太孫先還不說,端著看了看徐循臉上的表情,見她實在求知若渴,終于齜牙一笑,附耳道,“我這不也是被逼無奈嗎?那天晚上,完事后你倒是睡著了,我沒睡啊。青兒和我回話說,咱們在桌上……嗯,那什么的時候,你把右半邊桌面上的那幾樣?xùn)|西,全給沾臟啦……雖說,這擦擦也看不出來,我不說她不說,也沒人知道。但我心里可過不去這道坎不是?沒辦法,只好全賞給你了不是?別人的,那我再去淘唄?!?/br> 徐循再怎么想,也實在是不到這上頭去,她簡直整個人都驚呆了,老半天才回過神來——卻是已經(jīng)羞得無話可說,恨不能就鉆個地洞現(xiàn)把自己給埋進(jìn)去。太孫還不放過她呢,在她耳邊含笑道,“小循啊,我平時也不愛讀書,你告訴我,這是不是就叫做山桃紅花滿上頭,蜀江春水拍山流——” 徐循再忍不住了,她一聲發(fā)喊,小手攥成了拳頭,沒頭沒腦地敲打著太孫的肩膀,整個人都紅透了。“我和你說了,不要在桌前不要在桌前,桌上有東西——” 太孫哈哈大笑,輕而易舉地把她給鉗制住了,一用力,徐循就上了他的肩膀,被他運送到了床邊?!昂煤煤?,小循說得是,小循說得什么都是,不在桌上,這一次,我們就在床上……” 錦帳落、綢裳解,接下來的事,那也就不消多說了。 作者有話要說:太孫了不起啊,太孫就不用搞人際關(guān)系了?咱們徐循家的那位用血淚告訴您:不但要搞,還要搞好,宮外和定國公搞,宮里和妻妾們搞! 說起來,太孫也算是挺疼小循的,想得這么多,不易啊。 ☆、和睦 也許是因為徐循今晚的表現(xiàn),讓太孫大為得意,也許是因為兩個人之前的話題,把太孫的興頭給勾起來了。今晚的和諧運動里,敵軍的表現(xiàn)特別地勇猛而主動,不以小勝為驕,而是多次主動出擊,力求把徐循殺得大敗虧輸,無還手之力,方才是心滿意足。 其實吧,這種事,雙方的心思如何,配合度高不高,別人也許看不出來,但身在局中的這兩個人卻是心知肚明,這種事,配合不配合,體貼不體貼,表現(xiàn)出來那完全就是兩種態(tài)度。比如說,一般的大家小姐吧,要是面子薄,頭幾次也沒有經(jīng)驗,多半就是仰面朝天任憑擺布了,能從她口中壓榨出一點聲音,都算是挺了不起的成就。并不是說這就不好了,只是如此一來,男方勢必要更為勞心勞力,不然,兩個人都不舒服。這就是明顯的男方配合女方。 正妻身份高貴,夫君俯就少許也是人之常情。像徐循這樣的嬪妾,職務(wù)就要求你服侍男人,開枝散葉那都是附加價值了。徐循自己也清楚地認(rèn)識到了這一點,她功課學(xué)得認(rèn)真,也就是因為沒有要太孫反過來服侍她的道理。就是第一次,她還想著要照顧太孫的感受呢,兩個人幾次那什么的時候,都是徐循在配合太孫,一切以讓太孫舒服了為主要目的,她自己舒服不舒服,那是另外一回事。舒服了就當(dāng)掙到,沒舒服那就當(dāng)是常理。 太孫前幾次,也就是這么理所當(dāng)然地享受著徐循的服侍,可今日他表現(xiàn)得卻不一樣了。徐循也說不清是哪兒不一樣,反正就感覺,除了自己的快感以外,太孫也開始照顧到她了。他的手啊、臉啊,那什么地方啊,動作啊……反正就是這些細(xì)節(jié)都能感覺得出來,太孫除了自己以外,開始關(guān)切徐循的感受。他開始尋找哪個角度讓徐循舒服,怎么個頻率讓兩個人都喜歡,或者說讓徐循喜歡。用個不恰當(dāng)?shù)谋扔?,以前嘛,太孫和她那什么的時候,就像是一只發(fā)情的野獸,沒頭沒腦的就是在找個洞,徐循還以為男人興奮起來都是這樣呢?,F(xiàn)在呢,她覺得自己是在和一個人做這種事了,自己的需求被人關(guān)切著,雖然好像沒有前幾次那么熱切和激烈了,但是這種兩個人都在努力使對方愉快的感覺,還挺好的。 她沒在計時,但是就覺得這一次,反而比前幾次都持續(xù)得久,太孫的技巧出乎意料的嫻熟,徐循的那點本領(lǐng),在太孫跟前雖不能說是不值一提,但也決無法和太孫抗衡,到最后她真的是都已經(jīng)迷迷糊糊,只能任憑太孫擺布了,覺得——覺得下面都有點被磨得紅腫發(fā)疼了,太孫才結(jié)束了戰(zhàn)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