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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豪門重生手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0

分卷閱讀180

    ,也就是頭頂一根琉璃簪子,算是一點裝飾而已。她笑著親自把李掌柜扶起來,“老叔祖這是要折我的福笀呢?!?/br>
    “少夫人千金身份,這一聲叔祖可不敢當。”李總柜一本正經——這是個很清矍的小老頭兒,個子不高,渾身干巴巴的,哪兒都捏不出二兩rou,一雙眼小而亮,望七十歲的人了,看著還是那樣精神。他也穿得很簡樸,居然也就是一身青布道袍?!吧匣匾娒?,您還梳著丫髻,在四爺膝邊撒嬌呢,這回就已經出門子啦!”

    說是不敢當,實則還不是認得快?這都開始回憶從前的事兒了,擺明占足了長輩身份……

    蕙娘才琢磨了這么一句,就又有些反胃,她實在為這一胎拖累得厲害——也不敢再往深里去勞動心力了,只是笑道,“可惜,今日相公進宮去了,不然,正好讓您也見見仲白。乘便就給扶扶脈,開個平安方子,您也養(yǎng)養(yǎng)生?!?/br>
    有個神醫(yī)相公,有時候也挺占便宜的,李總柜神色一動,顯然是被打動了,“這……合適嗎?二少爺的名聲,我也是聽說過的,我這一介商人,可不比一般名流雅士有身份,能勞動他給我這個老蘆柴棒子把脈……”

    就是這么一根老蘆柴棒,在宜春票號揚名立萬的最初幾年,靠著銀錢上的騰挪周轉,擠、壓、買、提,不知整垮了多少賬莊、錢莊,在商言商,白道上的手段是光明磊落,讓人輸得心服口服,而論起陰人整人,上下打點買通關系,黑吃黑騙中騙,他也是行家里手。終于成就了宜春票號這樣橫跨黑白兩道的龐然巨物,他這一句謙虛,實際上還是為蕙娘的稱贊打鋪墊呢,蕙娘雖然實力下降,但這點翎子還是能接得住的,“哪有您這樣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的蘆柴棒子?聽說上回下江南,連閩越王都特地設宴請您……”

    李總柜呵呵一笑,捻了捻兩根長須,“承蒙王爺看得起,召我為座上賓,可要說特地設宴,那也是沒有的事……”

    多年沒見,總要彼此寒暄一番,互相炫耀炫耀籌碼,這也算是對雄黃一行人查賬的回應了,至于蕙娘,她倒無須像李掌柜這樣炫耀……她用不著,這吃的穿的用的住的,無一不彰顯了她的身份地位:宜春票號就是再有錢又如何,京郊附近,所有上好風景,幾乎全被皇家占完了,就是要建莊園,他們上哪里買地去?閩越王請李總柜,李總柜得屁顛屁顛地過去奉承,可他請權仲白,權仲白就敢放他的鴿子……

    個中道理,李總柜也并不是不明白,他提了兩句也就不說了,把話題切入正事,“大爺已經把您要的東西都給做好了,我這次過來,本來還想同您好好說說呢,可現在是不成啦,您身子沉重,可萬萬不能為了這些俗事耗費精神……就不知,這雄黃姑娘能不能看明白,又或者,您和娘家商量商量,把她爹陳賬房——”

    “噯,”蕙娘笑著說,“這是我們自家內部的事,還是一會再說。——您也知道,現在做人媳婦,婆家事也不能怠慢。權家、達家那六分股,一向是一起結算紅利的,原來家里是四弟在做,現在我過門了,竟就都交到我身上來……倒是先交交這本賬,把小事做了,再來商量大事。”

    票號內部分股,權、達、牛或者是獲得贈與,或者是通過種種手段收買股份,現在各自占了三股,就是比較值得一提的股東了,其余股份,焦家獨占了三成五,李總柜五分,喬家五成現在分做三分,喬大爺一成七,二爺三爺都是一成六??梢哉f沒有誰能占據絕對優(yōu)勢,焦家從前抗衡不了喬家三兄弟合股,可現在有了這六分股份的話事權,四成一的股,任何兩家合在一起,即使再添個李總柜,那也都不是焦家的對手。蕙娘在這時候拋出這個消息,無疑立刻就打破了票號內部原有的平衡:增股一事,二爺猶豫不決、模棱兩可,大爺、三爺加在一塊,三成三的股份,添了李總柜就是三成八,穩(wěn)穩(wěn)壓了焦家三分呢。可現在,除非能說服二爺,否則增股不增,恐怕還真是要由權焦氏說了算了……

    李總柜從容不迫地捻了捻胡須,“這倒是該當的——就不知少夫人意思,這賬該怎么交?”

    說句實在話,蕙娘端著這么一會架子,已經是有幾分頭暈了,她笑著沖左右吩咐,“來把四弟請來,您和他先對一遍,我這里再對一遍,往年的賬您也再看看,橫豎都不難,對過了各自蓋章,便算是交到我手上啦?!?/br>
    于是權季青就被請出來和李總柜對賬,他一打起算盤來,實在是把李總柜給嚇了一跳,這老頭連連道,“真是英雄出少年,想不到這么尊貴的身份,居然這樣精細能干,怪道京城幾個掌柜都說,您在經濟上,很有天分!”

    權季青運指如飛地打著算盤,一揚臉對李總柜笑了笑,又低下頭去做事,口中漫不經心地道,“要管賬,當然得會做帳、看賬,不然,底下人弄鬼都瞧不出來,這管還不如不管呢……”

    他不說話了,只是專心算賬,李總柜和蕙娘在一邊等候,也就相對品茶,說些閑話,李總柜向蕙娘訴苦,“今年的生意,越來越不好做了,西邊比較動蕩,折了不少本錢在里頭。就是京里,也觸了霉頭。乾元號不知怎么地就傍上了一位貴人,他們是盯上了蘇州到京城的這條線了,幾次出招,明里暗里的,都是想迫我們讓出一點地兒來。”

    這擺明了是在向蕙娘要求支援,蕙娘點了點頭,掃了權季青一眼,若有所思,“這件事,祖父那里怎么說,是哪家貴人,牌子這么大,脾氣這么硬呀……”

    “是鄭家……”李總柜輕輕地說,“也是金山銀海,不缺錢使的人家,在乾元號里的股,怕少不了。”

    鄭家的牌子,也的確很硬,鄭大老爺現職通奉大夫,二老爺任福建布政使,也是皇帝身邊的近人、親人出身,紅得熏天,開辦票號,硬插一杠子進來撈金,就很像是這種人的手筆。不論是焦家還是權家,還真都不愿意和他們家硬碰——這種圣眷出身的官,雖然官聲不會太好,但當紅的時候,很少有人愿意和他們發(fā)生糾紛。有鄭家做后臺,乾元號當然敢主動招惹宜春號了。

    蕙娘一時,沉吟不語,李總柜又說,“閣老府那里也打了招呼,可老太爺說,現在這是您的份子了,有事,還是要先找您……”

    這很像是老太爺的作風,意在言外,態(tài)度總是留給人去品。蕙娘不禁微微一笑,“管事的是老總柜,您覺得怎么辦好,那就怎么辦唄。難不成還怕了他們?就不說擠垮乾元號,限制他們的手段,您總不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