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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蛋,懶洋洋的感覺,鐘語在夢里幸福地想要笑。 “睡好了嗎?”他抱著她,那么溫柔地問。 她點點頭,半個腦袋埋在被子里,想要看他,卻又不敢,瞇著眼睛瞟。 他覺得好笑“要憋壞了” 她使勁兒搖頭,又覺得確實憋得慌,忙點頭。 他卻像是得了令“真的憋壞了?我來幫你”說著,湊過臉來親她,她才明白這人有多壞,忙撇了被子跳下床四處躲,他跟著跳下來,從后面一把抓住她,緊緊地摟在懷里“你逃不掉的,我不會讓你逃” 她轉(zhuǎn)過身,摟住他的脖子,一字一句地說“我不會逃”。 他笑得好開心,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抱著她一通亂轉(zhuǎn),像個愣頭青,一個很開心很開心的愣頭青。 鐘語打電話給李杰請假,李杰什么都沒有說就掛了電話,鐘語也沒往心里去,只當他是大姨爸又來了,反正他一個月天天來大姨爸,她已經(jīng)習以為常。靳北平也沒有去上班,兩人一起做了早餐,然后相攜去逛街。 鐘語看見什么都覺得新奇,仿佛從來沒有逛過街一樣,他戲謔地說“原來是外星來的,那我這個東道主今天要帶著你好好看看我們地球上的稀奇玩意兒,怎么樣?” 她瞪著他不說話,他卻摟著她說“外星人不高興了,我要怎么辦呢?要不罰地球人獻上一吻吧” 她笑著躲開他,說“靳北平,你耍流氓” 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嗯,我耍流氓” 她氣得跺腳,他卻笑得像是吃了蜜糖,跑過來偷香,末了還舔一舔嘴唇說好香。 她說“這是大庭廣眾之下” 他說“大庭廣眾之下才好” 她說“別人會看見” 他說“我就是要全世界都看見” 她不爭氣地紅了眼眶,他攬著她,溫柔地說“小傻子” 那天,他們買了很多很多東西,靳北平一手拎著東西,一手牽著她,她一手被靳北平牽著,一手拿著冰淇淋,那是她很喜歡的冰淇淋,香草味的,她卻吃出了蜜糖的味道。 晚上,靳北平給她做了蝦子,鐘語問他“你會做飯?我怎么不知道?” 他摸摸她的腦袋笑說“你不知道的多了,吃吧”然后一個勁兒地給她剝蝦,好美味的蝦子,有家的味道。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載著她回到別墅,周媽、阿霞和阿燕老遠就迎了上來。早點周媽老早就備下了,進屋后,阿霞和阿燕上樓安放倆人昨天買的東西,周媽則是看著小兩口笑得合不攏嘴,鐘語很不好意思,臉紅透了,靳北平拉著她的手到餐廳入席。 周媽擺好碗筷后跟著坐下,說“以后要好好的” 鐘語很用勁地點頭,靳北平摸摸她的臉頰,很鄭重地跟周媽說“我知道”像是承諾,也的確就是承諾。 用完早餐,周媽便帶著阿霞阿燕上菜市場去了,說是要買些新鮮的蔬菜回來。靳北平則是牽著鐘語上樓。鐘語想到買回來的東西還沒有整理,就跟靳北平說要回房間整理東西,靳北平說他陪她,這好像正中她的下懷,她偷著樂,他說她沒出息。她便斜著眼睛睨他。 “你平日里在家也這么仔細么?”他坐在矮榻上看著她那樣認真地整理衣服,就好像眼下最重要的就是這件事,這世上再沒有比眼前這個更重要的了,不由開口問她。 “嗯,衣服要整理服帖,不然皺皺巴巴地穿出去多難看” 他又問“為什么你的衣服都是冷色調(diào)” 鐘語轉(zhuǎn)頭看著衣柜里的衣服,好像還真是這樣“我也不知道,買的時候沒注意這個” 靳北平見鐘語站在衣柜前,一臉的迷糊,抬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說“站著干什么,坐吧” 她走過去坐下,然后問他“你的衣服又為什么是冷色調(diào)?” 他神秘一笑,對她招手,她湊過去,卻聽他說“裝深沉” 她一臉錯愕,那人jian計得逞,哈哈笑開,鐘語有些傷感,這種傷感不知來自何處要去往何方,她現(xiàn)在好幸福好幸福,幸福得好不真實,仿佛一件極小的事他們都會覺得很有意思,說了又說,笑了又笑,幸福來得好快,讓人有些措手不及,禁不住患得患失。靳北平看著突然沉默的她,一把攬過她,問她“怎么了?” 她這樣說“北平,這些都是真的嗎?” 他這樣說“小傻子,當然是真的,不信,你掐我” 他拉著她說有東西要給她,她跟著他來到書房,卻沒有見到他說的禮物,他一臉的神秘,笑而不語,她耐不住,催他趕緊拿出來,他輕輕闔上她的眼睛,等她睜開眼的時候看見了一個小小的她自己,一個小小的木頭雕刻的她自己,那個小人兒手里托著一支百合,背后卻是一句極簡單的詩句‘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受傷(一) 那年也有人興沖沖地抱著一堆石頭跑得滿頭大汗,獻寶似地遞給她,原來是一句刻得歪歪扭扭東倒西歪的話。 很久了,真的過去很久了,現(xiàn)在回想起來,恍如隔世,和蕭熙南在一起的時光恍如隔世啊。 鐘語拿著小木雕,傻傻地往外冒眼淚,靳北平嘲笑她,說她是個愛哭鬼,她狡辯說才不是。那個小小的木頭雕刻的她卻是笑得一臉懵懂,跟曾經(jīng)的她模樣那么相像,他都沒有見過曾經(jīng)的她,怎么會知道呢? “喜歡嗎?” “你怎么把我刻得那么傻?” “你本來就是個傻子” “你才傻” “鐘小語傻” “靳大北平傻” “哈哈哈哈哈” 她問他,這是什么時候雕的,他說她不肯收下那套百合雕樣首飾,他是那時候刻的。 她又問,他什么時候?qū)W的雕刻。 他故作深沉地說那可是他的拿手絕活兒。 可是她卻知道,他一定是第一次雕刻物件兒,要不然她的嘴為什么有一點點歪呢? 要不然她的裙角為什么缺了一小塊兒? 要不然,他的手上為什么有幾條小口子呢? 他自以為掩飾的很好呢。 她傻笑著回他,說‘你好厲害呀,還有拿手絕活兒’。 他很自豪,很自豪地夸夸其談,談著雕刻是怎么怎么地簡單,談著這對于他是件多么多么簡單的事,談著完成這件小雕像他花了多短多短的時間。 她自始至終都賴在他懷里,傻傻地冒眼淚,傻傻地附和他,傻傻地享受著來之不易的幸福。 “周媽,都買了些什么蔬菜”靳北平牽著鐘語下樓,看見剛進門的周媽問。 周媽站在門口,抬了頭看著正在下樓的二人,笑說“我哪里還能漏了你要的菜心?”又往身后看了一眼,阿霞會意,抬了抬手,靳北平看著菜籃子里竟有好幾小捆紅菜心,不由笑道“怎么買這么多,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