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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昭奚舊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至于登門,聽聞鄭祁小子娶親,我來湊湊熱鬧,順道尋尋人?!鞭缮骄苌駳獾亓R人,理所當然地遞上一塊東西。

    “哎喲,這是何物,怎的扎手!”漸黑的天,小廝觸到一個到處是刺的物事,還會動,驚駭?shù)靥似饋怼?/br>
    奚山君見小廝此態(tài),本來悠悠虛浮的樣子,卻哈哈大笑起來,“奚山盛產(chǎn)刺猬,送一只來賀?!?/br>
    “你!”宰相門前七品官,國丈家的門口再不濟也得六品,未來皇帝也算他們家的特產(chǎn)特銷,又豈容人如此無禮放肆,“好個無禮的小子,如此戲弄國公府,當心身首異處!”

    奚山君卻笑得快打滾了,許久,才慢條斯理地道:“急什么,刺猬是給鄭祁小兒的,這個是給你的玩意兒?!?/br>
    他從袖口隨手丟出一樣東西,那小廝不敢接,只見一枚拳頭大的夜明珠在地上滾落,閃著柔和的光。

    “貴客盈門,奚山君到,刺猬一只!”小廝捉住明珠,眉開眼笑地對院內(nèi)嚷道。

    一層層傳,話到鄭祁耳中,卻噴了口酒,“你說何物?”

    “聽說是……刺猬?!惫芗易饕荆転殡y。

    “將……刺猬呈上來?!编嵠羁傆X自己的話有些怪異,又道,“把送刺猬的人搜一搜,如有可疑,攆了;若無,請進來?!?/br>
    鄭祁已在新房內(nèi),那小妾卻著一身白衣,在幔帳中,身影依稀。

    “為何不穿喜袍?”他溫聲問道,似怕大聲一喝,嚇到這人一般。

    “公子不知,我家中規(guī)矩,素衣為喜,白衣為賀,如今我白衣素裳,正是心中喜悅難抑?!毙℃鸬?。

    “我聽阮氏道,你來我府是為報恩,可有此事?”鄭祁黑眸望著白衣,左手拇指卻有些緊繃,連帶著黃梨色的扳指隱約亦有些銳氣。

    “夫人是女子,我從不對女子扯謊?!辨?,“只是,公子真的不記得了嗎?”

    鄭祁心頭一顫,望見幔中人一段白皙的頸,恍惚想起那一身白羽藍翎,溫柔婉轉(zhuǎn),轉(zhuǎn)念一想,又似迷途中遇見的皎白容顏,他心中似有觸動,又有快意,待伸手去扯幔帳,卻聽到管家在外稟道:“公子,那奚山君并無可疑,只是似乎十分的富貴,應是哪家的公子化了名與您開玩笑。他道此次來除了送賀禮,還有一事,便是來尋失散多年的未婚妻?!?/br>
    鄭祁看著呈上來的一塊似是刺猬的東西,卻著實不是刺猬,也已不會動,烏油發(fā)亮,敲一敲,硬不可摧,嗅一嗅,似有淡香,細品,又無了。

    妾凝神望了一會兒,道:“公子拿匕首切下一塊,便知?!?/br>
    鄭祁依言,用隨身的匕首切下一塊,霎時,異香滿室,恍然使人不知身在何處,哪年哪月。許久,他才如夢初醒道:“莫非,是……是望歲木?”

    妾遠觀雕成刺猬模樣的香木,眼中有了些微笑意,“素聞望歲木生于深山瘴氣之中,四周環(huán)水,樹身有千年蛇龜看護,嗅一嗅能增壽十年,香可鎮(zhèn)妖祟邪祟,入藥則百年不老,一屑萬金,唯有緣人可得?!?/br>
    鄭祁聞言大喜,深吸一口氣,喝道:“來人,請奚山君!到榮安堂,上請,設席!”

    他轉(zhuǎn)身待去,邁出了門,才溫和道:“不必等我,可先歇息?!?/br>
    妾垂目,拾起床頭的書簡,指節(jié)白皙而手心空白,面皮干凈無妝,偏偏額間精心描繪一點殷紅花鈿,說不出的詭異。

    她無名無姓,亦無指紋。

    奚山君掃了席上的菜色一眼,珍饈百味,巧工極思,卻似看到了空氣。鄭祁微微笑道:“可是不合君口味?撤下,重做?!?/br>
    奚山擺擺手,滿上酒,略顯濃密的眉皺起,“不必,我只是性喜杯中物事,對餐食沒多大講究,如此便能勉強湊合?!?/br>
    鄭祁覺得此人十分狂妄,心中厭惡,卻微笑頷首道:“君果非常人,不同凡俗。今日送上如此貴重之物,與弟痛飲三百杯,如何?”

    奚山抿抿唇,臉頰便微微鼓起,烏黑的眼圈倒顯出了幾分生氣,他搖頭,慢慢答道:“今日卻是不可。我來尋妻,尋不著,反倒醉了,不成體統(tǒng)。不過,二百杯卻是無妨的,總不會誤事?!?/br>
    鄭祁驚詫此人不通世情,但面上不露,斟酒問道:“兄尋妻尋到我家中,想是有些眉目了。可是與我家有什么緣故?”

    奚山一口飲盡,點頭道:“她此刻正在你家中?!?/br>
    鄭祁又問:“尊夫人生得什么模樣?我家中除了婢女,實無年輕女子。”

    奚山面目略顯出些羞澀,配上那副蒼白似鬼的面容,讓旁邊的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回想著,雙手高高低低比畫,最后落定在腰身,微笑道:“她幼時,我得緣見過一面,只這么高,生得倒是這人間難得的高貴秀美?!?/br>
    鄭祁有些尷尬,“那時距今日倒是多久了?想必嫂夫人亦變模樣了吧。”

    奚山長嘆地感慨道:“如今,應是與我差不多高!”

    奚山是個頗為頎長的少年,鄭祁聽他越說越不像話,敷衍道:“我家倒無此等高挑女子,想是君找錯了?!?/br>
    管家在旁,多嘴了一句:“怎么沒有?小夫人不是和少爺一般高嗎?”

    鄭祁不留神,酒杯掃落到了地上,轉(zhuǎn)眼卻笑了,“我那愚妾定然不是。她天生貧賤,是我花錢從她mama那里買來的,又怎會是貴人的未婚妻?”

    奚山君抽動臉頰,撇嘴道:“別是藏了我的未婚妻,不肯交出來吧!”

    鄭祁不悅地拂袖道:“小人之心,我一片真心報君,竟被你如此羞辱,張貴兒,送客!”

    管家來拉人,哪知奚山卻抱住紅木桌腳,霎時間,打滾哭鬧起來,“哪有這樣的道理,你藏了別人的媳婦,還不許人說,真是王八蛋無賴兼混賬!拿了我的禮物,卻要過河拆橋,更是狼心狗肺烏龜腸!”

    鄭祁白皙的面孔一窒,冷笑道:“張貴兒,把那塊東西還給奚山君,給我連人帶物打出去!”

    奚山捶地哭道:“你當我不知道你削走好大一塊嗎?望歲木聞一聞能多活十年,你還老子十年壽數(shù),老子才走!”

    鄭祁拍桌,森冷道:“還從沒有如此威脅于我之人尚活在人間!”

    奚山瞪圓烏黑的眼睛,呸了一聲,“老子怕你就搬家,把奚山活吃了!威脅得了老子的人還沒投胎呢!”

    鄭祁俊雅的面龐被氣得暴出青筋,皇子貴人們剛走沒多久,此時實在不宜出人命。謀劃許久,他才咬牙道:“你到底如何才肯走?”

    奚山拿金袖蹭蹭眼淚鼻涕,眨眼笑道:“把小夫人請出來,讓我看看是不是我那苦命的妻?!?/br>
    鄭祁額角生疼,不耐地揮揮手,示意管家去請妾室。

    奚山坐回席上,安然厚顏地吃酒。聽到不斷靠近的腳步聲,他才放下杯。

    “是你尋我?”妾看到這樣一個蒼白怪服的人,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