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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著袋子出現(xiàn)。 她看著陳讓抿了抿唇,而后走進來把大袋奶茶放到男生們的球桌:“都是一樣的口味?!?/br> 男生們起哄,紛紛伸手拿喝的,沒忘給她道謝。 齊歡把單獨裝在另一個袋子里的綠茶味飲品放到陳讓面前,“不知道你喜歡什么,所以隨便買了一個?!?/br> 陳讓眼里沒什么情緒。 齊歡在他面前站著,五指握拳捏了捏,又松開。說:“那種片子的聲音也沒什么好臉紅的,我只是不看那些,跟我膽子大不大無關(guān),跟有沒資格追誰更無關(guān)?!?/br> 是對他先前那幾句話的反駁。 停頓幾秒,她驀地輕笑。 俯身撐著他肩側(cè)的沙發(fā),在他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開口。 她學(xué)著他的低沉—— “還是你的聲音,比較能讓我臉紅?!?/br> …… 左俊昊喝著齊歡買來的奶茶,問陳讓:“她怎么又走了?你也不留一下?!?/br> 陳讓用眼尾瞥他,不語。 “我不是看你跟她說完話就發(fā)呆了嘛……” “我沒發(fā)呆?!?/br> “你明明……” 左俊昊話沒說完,陳讓已經(jīng)沒了耐心,站起身朝外走,“你們玩,我回去了?!?/br> “哎哎!”左俊昊看了眼桌上,“你不喝?那我替你喝了???” 也不知是哪家奶茶店,味道極好,齊歡品味還真行。 左俊昊伸手,只是還沒碰到桌上的東西,陳讓便返身過來,捏著熱飲微軟的塑料瓶身,一把扔進垃圾桶里。 而后轉(zhuǎn)身揚長離去。 左俊昊看的目瞪口呆。 “我去——!不要的東西別人都不能碰,陳讓這脾氣,他要是想要什么,還不得殺人啊?!” …… 一中辦了場校內(nèi)數(shù)學(xué)競賽,各班抽調(diào)幾名成績領(lǐng)先的代表去多媒體大堂參加,除高三不參加外,高一高二學(xué)生各占一邊場地,時間在下午第三節(jié)課結(jié)束后。 齊歡找人借來校服,趁放學(xué)的空檔混進去。 出發(fā)前莊慕斜眼看了她好久,不滿問過:“第二次了,又是哪里弄來的衣服?” 她道:“我還不能有個把朋友了?”滿心想見陳讓,多余的內(nèi)容便沒說,一溜煙奔來了一中。 多媒體大堂滿場人坐定,齊歡裝作稍微來遲一步的樣子,夾著本書從后門進去。 陳讓坐在靠近門的第二組,最后一排。 “嗨?!彼s著身子坐到他旁邊,低聲打招呼。 陳讓斜她一眼,皺了皺眉,沒說話,默默轉(zhuǎn)著手里的筆。 挺好挺好。 齊歡悄摸笑起來,按他在廣播室的行事,他沒當場舉報她偷混進來已經(jīng)是極大的進步。 考試時考卷都會多備,剩余的就傳回老師手里,雖然齊歡是混進來的,還是到手一張卷子。她從口袋里掏出筆,班級和名字空著,裝模作樣在答題卡上寫了兩題,眼睛就朝陳讓瞄。 陳讓姿態(tài)悠然,走筆隨意,筆尖字體似人,清瘦雋逸。齊歡撐支手在桌上,側(cè)頭看他,唇邊止不住帶笑。 沒幾筆,陳讓寫了班級和名字就停了。他把答題卡往齊歡面前一放,“寫完。” “那你……?” 齊歡愣了下,他沒回答,翻開草稿本涂畫起來,眉眼倦倦,像是對什么都沒興趣。 “好?!饼R歡見狀沒有多問,馬上答應(yīng)下來,二話不說開始做題。 讀書對她來說不難,課下她是鬧了點,不安分,課上老師講的知識點卻全都有好好聽進去。 陳讓整場考試都在紙上作無意義的涂鴉,期間只往旁邊看了一眼,她做題的時候比平時安靜多了,表情看著很是嚴肅認真。 離結(jié)束還有四十分鐘,齊歡把筆一收:“寫完了。” 陳讓側(cè)眸,抽過答題卡略掃一遍,在最后大題的地方指了指。 齊歡忙說:“是對的。這個算法我之前試過,這種題型幾乎都能解?!?/br> “我沒說不對?!彼旖瞧擦讼?,“寫那么累贅,你不累?” “呃……” “算了?!标愖屖樟吮砬?,懶得再多說。 齊歡正要說話,他把筆揣進襯衫胸口的小口袋,到大堂最前交卷,頭也不回從前門走了。 幾秒鐘時間,齊歡眼睜睜看著他離場,想叫不敢張口,眼睛瞪了幾回,喉頭的話只能強咽了下去。 現(xiàn)在走必定會被老師盯上,等等又招來保安就完球。 無奈,她只能拿起筆,在面前那張做了兩題的答題卡上奮筆疾書?;硕喾昼妼懲辏蠲謺r寫了個“陳讓”,一頓,兩筆劃掉,重新填好。 交卷從多媒體大堂出來,陳讓早就沒人影,齊歡去高二八班找他,他不在自己班上,左俊昊的影子也沒看到。 她一聲長嘆,蹲下在原地悵然半天。 出了一中的門,莊慕等在門口,臭著臉等她。 “開心了吧,你的陳讓呢?”他翻白眼。 齊歡尷尬笑了兩聲,沖過去拍他的背:“哎呀,走走,帶你去吃好吃的!” …… 齊歡請客吃燒烤,嚴書龍一幫人全都來了。護城河邊的小吃一條街,紅色帳篷里坐著一桌一桌客人,夜色下亮起燈,像錯落安置在地上的紅色大燈籠。 敏學(xué)一行人獨占一個帳篷,吃著吃著,嚴書龍沒忘說:“今天可是歡姐你帶我們翹課的,明天不能找我們麻煩?!?/br> “對對,千萬不能!” “歡姐你可得給我們兜著……” 三班的人紛紛附和,點頭如搗蒜。 齊歡撇嘴:“吃你們的,有得吃還堵不住嘴?!?/br> 莊慕吃吃笑起來,往她的盤子里夾了塊脆骨:“喏,你喜歡這個?!?/br> 氣氛大好,眾人你一句我一句說著趣事,嚴書龍一揚手:“老板,來點啤酒?!?/br> 莊慕打斷:“還是別,齊歡不喝酒,喝點大家都能喝的?!?/br> 嚴書龍想說話,看看齊歡,便沒再堅持:“行,喝別的就喝別的?!?/br> 立式大冰柜里有顏色鮮艷的果汁軟飲,酒精含量低到可以忽略不計,比單純的果汁又多了點味道。折中一下,選了這個。 莊慕拿了個桃子口味的給齊歡。 齊歡情緒其實不高,下午被陳讓丟在多媒體大堂,想想都不得勁。悶頭喝著,沒多久下肚好幾瓶,她的臉就開始泛紅。 眾人注意到的時候都差點嗆到,嚴書龍吐槽:“不是吧歡姐,你喝了多少能喝成這樣?” 莊慕皺了下眉,一不留神讓她多喝了幾罐。拿掉她手里的易拉罐,他拉她起身,說,“我們出去吹吹風?!?/br> 其他人擺了擺手繼續(xù)吃。 莊慕和齊歡到河提邊吹風,坐在石板上,齊歡忽地指著前邊一棵樹問:“那什么東西,怎么長得那么奇怪?” “那個啊,就是個枝椏長歪了的老樹,兩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