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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娘娘真厲害,幾句話就把厲害關(guān)系點撥的那么清楚”。 我嘆道:“那也的虧,聽的人是邑王爺”。不會因為心中有怒火而缺了理智。 果不其然,到了次日,蘭香便向我悄稟,言:邑王爺體宋大人查案之因,便不計較其沖撞責(zé)。但陛下言宋大人確有沖撞邑王爺之失,下旨令宋大人戴罪立功,捉拿此案真兇歸案。 而不久后,宋婕妤便到仁棲宮來謝恩,才又離去。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鳳棲宮擺戲臺 真假新娘意有指 這日,我站在窗臺前,看著花架上的兩盆春蘭,心緒飄遠(yuǎn),想著桃林島幽谷中的那一片空谷幽蘭。 這時,素白入內(nèi)行禮道:“太子妃娘娘,鳳棲宮有人來請”。 我思著,道:“那你可知是為何事嗎?” 素白回道:“回娘娘,奴婢問過,是請?zhí)渝锬锶タ磻颉薄?/br> 我心笑:看戲?這宮里每天上演的戲碼,可不比戲臺上的戲精彩多了。 于是便問道:“那都有何人去?” 素白即沉著有禮,回道:“回娘娘,德妃娘娘、賢妃娘娘還有常婕妤小主、喬婕妤小主、阮美人小主、尹美人小主和馮寶林小主以及東宮這邊的宋婕妤小主、張美人小主和何美人小主都已至”。 我聽言即起一笑,看著素白,心思著:這丫頭果然不錯,難怪這么快就坐到了執(zhí)事宮女的位置。 然后,就便言道:“那你去,讓她們先在正殿候著。本宮換了衣服就去”。 素白聽令,即應(yīng)聲施禮退下。 我遂換了一身織錦宮袍,在發(fā)髻中飾了一支蓮花金步搖。讓雙兒和素白跟著隨侍,來到鳳棲宮。 向皇后請安后,就便入座。 只見,我面前的金絲楠木長桌案上,早已擺放了一對裝滿鮮果的瑪瑙盤,和一對裝著精致茶點的白瓷盤。 然而我正思著,是不是有些來晚了的時候。 平姑姑就已來到我身側(cè)后,跪呈著點戲冊子,請我點戲。 我隨意掃了一眼,就隨便點了幾出,算是大家都還喜歡的戲。就便思忖著:這皇后向來不是愛看戲的人,今個整這出是什么意思?我可會不認(rèn)為,這只是皇后的“心血來潮”,因為這后宮里能歷練到這段位的,早已是歷經(jīng)“滄海為桑田”的人,早磨沒了這份“心血來潮”。 而正在這時,又是一出戲開場了。 我看著,表演這出戲的裝扮都有些陌生,便悄問素白道:“這是出什么戲?” 素白瞧了一眼,也似不熟,施禮低聲回道:“回娘娘,奴婢不知。還請娘娘容奴婢去問問?” 我遂示意的點了一下頭。 素白即悄然去問,不多會兒,便回到我身側(cè)后,悄稟道:“回娘娘,這出戲叫‘真假新娘記’”。 我一聽這戲名,心下即起冷哼,瞟了皇后一眼。 而這出戲的主要內(nèi)容講的是:真新娘因配的一門好親事,便在出嫁前到寺廟去還愿,不料在回家的途中,被和她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子給害死,頂了她的身份,嫁到男方家中。后假新娘身份被揭穿,那位假新娘便被縣令以“謀害真新娘之罪”判了斬刑。 然而,戲終,一落幕?;屎蟊愫粗遥瑒e有深意的道:“太子妃覺得這出戲如何”。 我心中冷笑,但表面還是保持著笑容,回道:“回母后,這出戲確實唱的不錯。但兒媳覺得,這戲終究也只是戲”。 皇后聽言,面即隱含著冷笑看著我,意有所指的道:“真是好一個太子妃,難怪就連陛下都稱贊你聰慧過人”。 宋婕妤聽著,我與皇后的對話,亦有幾分不解的看著我,又偷瞟了瞟皇后。 這時,另一出戲又上演了。 不過,我無意觀戲,就掃了一眼眾人。只見,除了張美人是在認(rèn)真看戲,阮美人正觀著這出“鸞鳳配”發(fā)怔外,其他的人都各自揣著心思。 于是,百感無聊的我,就拿了塊燕窩紅棗糕嘗著。 而何美人則正揪捏著她袖口的宮綢緞子,眼含幾分妒意的看著張美人身上穿著的那身玉錦宮袍。 然而,又看了幾出戲后,在鳳棲宮用完晚膳,大家才相繼告退離去。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殘花有淚訴無情 而從鳳棲宮出來后,我便抬頭望著,夜空中的那輪清冷高寒的明月。 然因心中有思,就便繞著路,往御花園中而行。 雙兒和素白便提著宮燈,緊隨侍在后。 然而,邊想邊走著,就走到了觀魚池。忽感有些腳累,便就在了觀魚池旁的亭中石凳上小坐。 而小坐沒多會,就見,宋婕妤和她的侍婢思倩也往這邊行來。 我心知這不會是巧合,便笑言道:“宋婕妤既然這么巧也來了,就先到這邊坐會兒再走吧!” 宋婕妤即施禮應(yīng)聲,走了過來,坐到我旁邊的石凳上。 素白擔(dān)心夜里石凳太涼,就施禮道:“啟稟娘娘,奴婢去拿軟墊過來”。 我道:“不必了,你多留心點看著便是”。 素白即明了意,悄到一旁去望風(fēng)。 而思倩也得宋婕妤的示意,到了一旁去望風(fēng)。 宋婕妤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壓低了聲音道:“啟稟娘娘,妾身看皇后娘娘今日安排的這場戲,像是沖著太子妃娘娘您來的”。 我笑道:“無妨,皇后娘娘只是在試探,本宮與殿下是否有舊識”。 宋婕妤一怔道:“那是因妾身之故嗎?” 我淡淡的道:“非也,這出戲呀,應(yīng)該是早就安排好的”。 宋婕妤聽言遂起深思。 我嘆了一口氣,道:“其實,無論殿下是否疼寵我們,我們的命運也早就同殿下綁到了一起”。 宋婕妤明白這話中意思,即道:“是,娘娘,妾身明白”。 我遂又一笑,道:“其實,今個這出戲,也是在給德妃娘娘設(shè)套”。 宋婕妤一愣,未解,怔怔的看著我。 我便笑道:“你在宮中也待了一兩年了,你該明白她們之間的故事更多”。 宋婕妤有思,一笑,道:“是,妾身謝娘娘指點”。 我心笑:這瑀王到現(xiàn)在都還未回京,皇后對“瑀王究竟在做什么”恐怕心中一直都是懸著的。 然而,感覺到了從石凳上傳來的涼意越來越重,于是,我遂便起身道:“那我們也走吧,若是被這石凳子弄著了涼,就會讓人看笑話了”。 宋婕妤聽言即笑,端莊的站了起來,與我相視一笑。 于是,我又同宋婕妤站著談笑了一番,才便讓宋婕妤先行回去。 而自己則又帶著雙兒和素白在御花園中閑走了半圈。 突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