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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之遺風(fēng),還封賞了蘇延年大將軍正二品郡公的爵位。 我心嘆著:這正康皇帝就這樣三言兩語的,將太子妃薨的消息化為烏有。而且還將爺爺搬了出來,封賞我父親,擺明了是為了穩(wěn)定軍心,做給蘇家軍看的。 而三日后,又收到消息:太子及朝中的幾方勢力都在江州,暗中尋訪太子妃的下落。 不過收到這個消息后,我卻是有些愕然,這太子他們怎會料定我一定就在江州呢?難道是因秋霜相助熙王,熙王有懷疑到我身上?可是秋霜是蒙面相助的,而且熙王也并不知道秋霜與我有何關(guān)系。于是越想越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無論我是否得解,我也是時候該回楚宮了。 于是,連日來安排好各項(xiàng)事務(wù)后,我便獨(dú)自喬裝蒙面,攜著行裝前往江州。 一路行船,見安江兩岸春意盎然,遙遙望去,那萬里重山由外氣勢磅礴。滾滾奔流不息的江水,時而浪花飛濺,時而驚起飛鳥一片。 然而,遠(yuǎn)近云澗意態(tài)盤旋,宛似游龍戲滄海。 繼而,遙水慢慢淺行舟,一路直行到江州。 而到至江州地界后,我便換坐馬車,到江州最繁華的地方,云城。又便隨意找了家客棧,泡了個澡,洗去了一身勞乏,就換了件綢袍,稍為裝扮了一下,將重要的物件貼身收著,又便將換下來的其它衣服悄悄燒盡處理了,才便離開客棧。到了大街上。 雖說我現(xiàn)在沒遮面的樣子,不需要多久,就會被朝中來尋我的,那幾方勢力的人認(rèn)了出來。但不管是哪方勢力先發(fā)現(xiàn)的我,但現(xiàn)在有正康皇帝想讓我平安,我也不擔(dān)心有人亂來。更何況這里是江州,而且還是云城。是太子的勢力所在。 而這街上,沿街有各種叫賣,還有食物香味飄香。 這時,突然聽見,一個熟悉的磁性聲音叫著“江月”。 于是,遂尋聲而望,只見一旁天香樓二樓的窗口邊,儒雅俊逸的傅子墨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心中即明白了幾分,就便硬著皮頭就上去了。 而這傅子墨就是現(xiàn)從一品太子太傅傅太傅之子。而由于傅子墨與太子的關(guān)系,所以當(dāng)年我與他在江州偶然相識時,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便就隨口胡謅了個“江月”的名字。 我進(jìn)了傅子墨所在的雅間,有幾分尷尬的揖禮道:“傅大哥”。 傅子墨淡淡一笑,道:“坐吧。如今我也未必當(dāng)?shù)钠?,你叫我的這一聲‘傅大哥’”。 我赸笑道:“對不起,傅大哥”。 傅子墨似有嘆氣,道:“罷了,以你的身份,當(dāng)日也的確不便對我實(shí)言。坐吧,再晚會太子殿下的人就來了”。 我遂坐到,傅子墨坐著的桌案對面,揖禮道:“謝傅大哥大度,不計(jì)較之恩”。 傅子墨眼含深慮,深重道:“你也不必言謝,宮廷深重,你還是要多加保重才是”。 我頷首道:“是,謝傅大哥,明月明白”。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與傅子墨對坐閑談 紫府婉拒顏府提親 傅子墨淡笑道:“對了,此次見你,還有事想向你請教”。 我一愣,笑道:“傅大哥學(xué)識淵博,怎還會有事情向我請教?” 傅子墨道:“三人行必有我?guī)熝?,這事,你或許看的更明白”。 我心思著,以傅子墨的學(xué)識他會有何事來問我?便言道:“那不知傅大哥,所為何事?” 傅子墨淡然道:“這也不是別的事,就是顏如江.....” 我心中頓即明白了幾分。道:“噢,是顏家向紫家提親,卻被紫家以‘高攀不上顏家’為由,給婉拒了這事嗎?” 傅子墨淡笑道:“還是明月是明白人。雖說紫家現(xiàn)以棄官從商,但紫府老太太可是昭合長公主,當(dāng)今陛下的親姑姑。有這份尊貴在,怎么也談不上,配不上顏家這一說。而顏如江,你也是知道的,他是江州知州的兒子,而且模樣才能也都不差”。 我心思著:我曾聽慕容塵提起過,這位紫府千金紫玉小姐不光有貌有才,而且更是獨(dú)具慧眼。一直被紫府老太太視若掌中之寶。 而那顏如江雖有幾分年少輕狂,但模樣才能也確實(shí)算的上上等,而且也不是什么紈绔子弟。 那至于紫家婉拒的原因,我想,恐怕不是因?yàn)轭伻缃脑?,而是因?yàn)檫@位顏知州。這要說起這顏知州,其人老謀深算,而且心也大。這常言道“水滿則溢,月盈則虧”。心太大了,有的時候可未必是福。 但這些話,我不好直說,于是,遂尋了個不大不小之因,笑道:“看來傅大哥,是因?yàn)槎嗄甑母星?,才失了判斷”?/br> 傅子墨一怔,道:“這話,從何說起”。 我笑道:“那顏如江與傅大哥是自幼一起長大的,所以他在傅大哥眼中自然是好”。 傅子墨有思,道:“聽明月這話,話里是另有意思”。 我一笑,道:“傅大哥也不必誤會,我這話也不是說顏如江不好。而是,看的角度不同”。 傅子墨淡笑道:“這又作何解?” 我笑道:“那是因?yàn)楦荡蟾缤?,您的父親只娶了您的母親一人,家中又更無小妾。所以傅大哥在家中從未見過妻妾相爭。可是顏如江是不同的。那顏知州除發(fā)妻以外還有多少位夫人,那幾位夫人可有一日消停過?而據(jù)我所知,顏如江的兩個一母兄長可都是幼年夭折的”。 而這妻妾之爭可不是只有宮里才有。 傅子墨即聽明白了意,道:“看來,這是我疏忽了”。 我一笑,別有深意的道:“傅大哥這不是疏忽,而是‘當(dāng)局者迷’。不然,傅大哥怎還不忘提醒明月‘后宮深重’”。 傅子墨聽言,遂與我相視一笑。 我笑道:“那傅大哥,是否是因看了,來尋我的畫像,才知,我就是那位倒霉的太子妃的”。 傅子墨心笑,道:“是。所以才來這兒坐著,看能不能先碰見你”。 我笑著打趣道:“那看來這家店,這些天,賺了傅大哥不少銀子”。 傅子墨有些頗感無奈的笑著,道:“你呀,還是這性格”。 我?guī)е鴰追挚嘈Φ溃骸安蝗荒?,總得笑著面對吧”?/br>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在顏府暫留 得見顏府內(nèi)眷 然而,果不其然,不多會兒,太子就派人來到了天香樓接我。 而就在我走出天香樓的時候,我似乎感覺到了,熙王就在對面萬福樓二樓的那扇窗戶后,注視著我。 我便朝那扇虛掩著的窗戶望了一眼,就便坐上錦轎,由八人抬著到了顏府內(nèi)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