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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總管管著天下湖海……” 孟婆一瞪眼“老小子,你想燒干天下的大小湖海?” 她嘆息過后,又陷入追憶:“老婆子像白露這般大的時候,鳳凰之火已經(jīng)令神魔顫抖,威力不是咱們能想象的。若是有法子可破解,仙君怎會拖到現(xiàn)在?” 他們二人無語,我跪倒在云端哭泣。 忽然遠處傳來一陣驚慌的呼喊,循聲望去,是流仙閣。 耀眼的火光沖天而起,一顆顆火星飄入湛藍的天空。建造天宮的材料都是神木,在火焰的烘烤下散發(fā)著莊嚴濃郁的香氣。 清圣之氣護持的天宮怎么會著火?什么樣的火是天上眾神不能撲滅的? 我已泣不成聲:“棠溪!你在做什么?” 你在天帝的宮殿里催動鳳凰的業(yè)火,還能有回頭路嗎? 孟婆一把拎起我,對水君道:“趁他們亂,離開?!?/br> 他們兩人齊心合力,走得飛快。我不過喊了幾遍棠溪名字的時間,南天門已在不遠處。 流仙閣里的事情已有各路神使傳遍天宮,南天門的守衛(wèi)見到我們,亮出刀槍攔路。 孟婆把我扔給水君,喝道:“老婆子來活動下筋骨?!?/br> 她說完便將手掌揮得風生水起,帶著地獄鬼氣的風席卷南天門內(nèi)外。她在刀光劍影里如鬼魅般飛舞,全無老態(tài)。水君不由得豎起大拇指:“孟女仙壯哉!” “少廢話!老小子帶白露走!” 可是孟婆已說得晚了。大批大批的衛(wèi)兵聚集過來,明晃晃的刀槍向水君身上招架。 他是個只知道行走山川研究河道的老頭兒,哪有打架的本事? 眼見孟婆無暇□□,我從心中升起一股狠勁兒,一直沖到頭頂。 “啊——”我長嘯一聲,一舉沖破了定身術(shù)的最后一層。 霎時間,我的指尖、關(guān)節(jié)、身上幾處大xue都滲出血來。人也不堪重負,順著滾到南天門外階梯之下。 好重的禁止。費我多少力氣才沖破? 水君已呆了,他訥訥道:“白露,你瘋了嗎?還不快止血……” 他的話淹沒在一陣刀刃破空的風聲中。 一道幽黑的亮光劃過天界湛藍的穹頂,穩(wěn)穩(wěn)落入我手中。 我輕輕一握,棠溪跳脫輕快的聲音就傳入心中:“小露子,天帝把本君送你的劍沒收了,本君便幫你偷回來!不客氣!我命此劍一旦感知你脫離天宮,即刻飛來保護,就怕天帝窮追猛打。怎樣?是不是很英明?見面時你當面夸我吧!” 這顯然是他早留在劍中的意念。此刻在流仙閣放火的他怎么會有這樣輕快的語言? 身上的血腥味反而激起了戰(zhàn)意,我握緊了劍柄,縱身飛起,擋在水君身前。 劍中的意念與我心意相通,頓時大放光芒。我揮劍橫掃四方,劍光到處,天兵手中的刀劍齊齊折斷。劍風帶著凜冽的寒意,將擁上來的天兵節(jié)節(jié)逼退。 水君緊緊扶住我肩膀,喊道:“白露,你不能再催動法力了!” 我方才發(fā)現(xiàn)破除定身術(shù)時受傷之處血流更甚。有趣的是,我竟感覺不到疼。 我反手將水君一推,讓他撞入孟婆手中?!懊吓?,帶走水君?!?/br> 孟婆擊退身邊的天兵,抓了水君,瞇起眼睛看我:“你要干什么?仙君可是讓我們護你走!” “孟女仙別怕。仙君親自護我呢。我有仙君的長劍,好像在與他合力?!蔽艺f著將手中劍橫在胸前。長劍如明我意,無盡華光流轉(zhuǎn)綻放。 孟婆狠狠一擊拐杖,怒叱道:“白露胡鬧!” 我淡淡一笑,忽然覺得世間萬物,無一事可懼。 我猛然躍起,從一干天兵頭頂飛過,踏上了返回流仙閣的路。四面八方來擒拿我的天兵無數(shù),我不由得哈哈一笑:“爾等捉拿我,不是為了帶我見天帝?不必勞煩,我自行去見他!” 話一說完,長劍已隨我意念舞起,我順其自然,任長劍引我大殺四方。 這以一敵眾的對抗,我只覺得是棠溪伴著我游戲。 待我盡興時,眾天兵已不敢上前,只距我十幾步遠,依舊將我圍得水泄不通。 我視他們?nèi)鐭o物,自顧自踏上流仙閣的臺階。 站在流仙閣門口,我的笑容不由僵住。我看到了不能思議的景象。 流仙閣落入了火海,十方世界的神仙都被困在其中?;鹧姝h(huán)繞閣樓,形成一面火墻,眾神仙被困其中,逃脫不得,一時呼喊聲連天,或在悲號,或在咒罵。 棠溪含笑的聲音在火中響起:“諸位莫慌,只要站定別動,就不會沾上紅蓮火?!?/br> 我的面前亦有入山高的火墻,無從突破。追趕我而來的天兵承受不住紅蓮火的熱力,只得遠遠退開。 棠溪又從容道:“諸位別急,我只是要眾仙留在此處做個見證。”他頓了頓,又道:“陛下,我們定個血誓吧?!?/br> 火墻那一邊忽然一片寂靜,流仙閣中只有梁木被烈火烘烤的破裂聲。 我聽到抱樸顫抖的聲音:“棠溪,你犯上作亂!你是臣,陛下是君,自古豈有臣威脅君立誓的事?” 血誓?什么東西? 棠溪哈哈大笑:“自古?自古以來奇事多了。抱樸啊抱樸,相比本君,你見得太少。犯上作亂?天可作證,我從無此心,奈何蒼天也由陛下做主,大約不會為我主持公道。” 我繞著流仙閣好幾圈,沒有可闖入的地方,只好在閣樓外喊道:“棠溪,你別做傻事!” 棠溪的笑聲忽然一頓,良久他才結(jié)舌道:“小露子?你……” “這個火好厲害!我怎么才能進去?我,我沖進去了!” “站??!”棠溪在火那邊嘆息一聲:“紅蓮火如果能停息,本君便沒有煩惱了。乖乖的,別過來。讓本君料理此事?!?/br> 我用衣袖擋住噴薄的熱氣,安生困惑:若棠溪不能控制紅蓮業(yè)火,滿殿神仙要被困死在流仙閣嗎? 棠溪不會這樣狠絕,他一定是有熄滅紅蓮火的方法! 火墻里棠溪平靜地說:“血誓是個古老的秘法,陛下可能沒有聽說過。取你我二人的心頭寫,化成咒符,烙印在胸口。若有違誓,咒符即刻洞穿胸口,毀滅元神。陛下覺得這個古法是不是很妙?” 抱樸忽然尖聲喊道:“棠溪,你退下!天階豈是你能踏足的?” 棠溪話中毫無退縮之意:“陛下總疑臣圖謀不軌,那本君若不真的不軌一番,陛下就構(gòu)不成金口玉言了。來吧,陛下,咱們立個誓,我任憑您抽筋剝骨,而您,要永生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