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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講的時候,這是簡略的把事實(shí)陳述了一下,和忍足講就添加了很多手舞足蹈的動作、自己的想象。 忍足越聽臉色越黑,聽到似雪沖進(jìn)浴室看見跡部在洗澡的時候,臉色已經(jīng)陰沉得不能再陰沉了。 “似雪,你剛剛說……”忍足一字一字地咬著,“你看見跡部洗澡了?” “嗯,看見了!”某只大手一揮,“他當(dāng)時就泡在泡沫里,拿著一本雜志,貌似還在聽音樂的樣子。” “泡在泡沫里?”忍足接受到了有用信息,“你沒看見他……咳咳,嗯?” “沒看見什么?”某只阿呆側(cè)過頭,透過鏡片看見了忍足不斷閃爍的眼神,頓時豆腐腦里閃過一絲清明,“忍足侑士,你在想什么不純潔的東西?把你腦子里的那些不良畫面給我屏蔽掉,你這個人真是……” 忍足看著似雪臉紅的樣子,松了口氣,還好,某只還沒遲鈍到要重新回小學(xué)學(xué)習(xí)健康教育知識。 忍足琴子第一時間知道了自家兒子把媳婦帶回來并且拖進(jìn)書房的事情,雖然對“侑士為什么不是你的臥房”這件事略有糾結(jié),但是,好歹也是一個房間了,書房也還是比較適合那啥啥的,電視劇里里,可是有無數(shù)情侶都是從書房發(fā)展起來的。 管家告訴她,他剛剛借送茶水過去探測消息的時候,書房的房門是鎖著的。 這明顯是他兒子開始……呵呵,真不愧是她的兒子,一下子就全壘打了,不像跡部家那小子,平時看起來一副厲害的不得了的拽樣,讓自家母親安排了半天,最后還是什么便宜都沒占到。真是太遜了! 她就說嘛,她兒子好歹也是日本年輕一代里有名的花花公子,平時泡妞就像吃飯喝水一樣,沒道理會輸給跡部美紗的兒子的。 其實(shí),似雪和忍足也就在聊天了,啥都沒干。 忍足聽完似雪的敘述之后,還是沒搞清楚那個床為什么會那么亂的原因。問某只,某只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就只是說自己不小心摔倒了跡部身上,然后,就爬起來了。 這段解釋,他老覺得很奇怪,只不過跌倒一下,床就會亂成那個樣子,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怎么聽怎么覺得奇怪。 看某只,也不像是在說謊或者刻意隱瞞什么的樣子,以她的智商和情商,估計也不會想到騙人。 所以,直到最后的最后,忍足還是很糾結(jié)。 因?yàn)?,他還是沒弄清楚床亂的原因。 似雪和忍足在書房待了一個下午,一個抱著筆電看動畫片,一個則是處理家族醫(yī)院的事情。到他們出門的時候,忍足夫人已經(jīng)站在門口了,她用一種異常熱切的目光打量了兩人許久,最后,眉頭打結(jié)了。 忍足當(dāng)然知道自家老媽打得什么主意,干咳幾聲,扭過了頭,不去看她。 忍足夫人見自家兒子不搭理她,眼珠子一轉(zhuǎn),拉上似雪,美其名曰“讓似雪換身禮服”,就把人拖走了。 留下忍足待在原地干瞪眼。 日落西山的時候,一輛輛名車開始在忍足家停車場入戶,衣服光鮮的男女開始一對一對進(jìn)入宴會大廳。 似雪穿著一身淺藍(lán)色裙子出現(xiàn)的時候,宴會廳里人已經(jīng)很多了。 好不容易逃過了造型師的魔爪,沒有頂一張日本藝妓臉出來嚇人。搜尋一圈之后,除了正在招呼客人的忍足夫人,沒有看見一個她認(rèn)識的人,連忍足侑士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心情一下子降到了谷底,考慮幾秒之后,似雪趁沒人注意,跑到了花園里透氣。 抱著反正是忍足家迷路了也沒關(guān)系反正最后忍足肯定會想辦法找到她的想法,似雪看到路就走。 不知不覺中,離那個燈火輝煌的地方越來越遠(yuǎn)了。 似雪已經(jīng)拿出了手機(jī),開始從電話記錄里調(diào)忍足的號碼了。 在找到忍足電話的一剎那,一段搞笑的對話飄了過來。 “嗯哼,忍足老頭,就算本太爺孫子解除婚約了又怎么樣,他好歹也訂過一次婚,不像你孫子,到現(xiàn)在為止,連一個像樣的女朋友也沒有!” “那又怎么樣?總比你給你家孫子找了一個腦子不好使的孫媳婦強(qiáng)!嘖嘖,什么年代了,你居然還包辦婚姻,真是太落伍了,虧你還自詡?cè)A麗?!?/br> “你說什么?誰包辦婚姻了?” “你,就是你!” “你……哼,你不包辦婚姻,看你孫子給你帶一個什么樣的孫媳婦回來,說不定,腦子比本太爺找的那個更不好使!” “那你就錯了,我家孫子可是很有眼光的,給我找的孫媳婦別提多聰明了?!?/br> “你見過了?” “那當(dāng)然?!?/br> “不會就是你家孫子暗戀那個吧?” “……” “真是那個?” “那又怎么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家孫子也喜歡她呢!” “就那個啊,一般般嘛,小丫頭脾氣不好還不懂尊重長輩,送給本太爺家,本太爺也不要。” “你不要那最好了,我看重的孫媳婦,你要也不會給你家的。還有,讓你孫子少纏著她,否則,到時候,別怪我……” “哼,那種丫頭,就你家當(dāng)寶了!” “你沒眼光就不要在這里嘲笑有眼光的?!?/br> “本太爺?shù)难酃庠趺词悄氵@種人能理解的,哼,本太爺懶得理你!” 似雪百分之一百的肯定外加確定,她絕對聽過這兩個聲音。 不過,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 算了,反正也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站在這里白擔(dān)了“偷聽”的名,還什么八卦都沒收集到,不劃算,還是換個地方逛逛吧! 似雪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不想,一回頭,同一條路上,跡部正挽著一個美女的手,朝她一步一步走過來。 那個美女的臉,天太黑,看不清楚。 可是她為什么會認(rèn)為對方是個美女呢?似雪被自己的反問句嚇了一跳。再往前方看時,總覺得,那個美女的身形,實(shí)在是熟悉。 好吧,她的豬油腦子,就是記不住人,關(guān)鍵時刻老是出問題。 似雪狠狠地敲了敲腦袋。 跡部本來是在和自家老媽說話的,說著說著,自家老媽突然就沒聲音了。 他的眼睛,順著老媽的視線看了過去,不遠(yuǎn)處,某只“小白”兔,正在用手使勁地捶著自個兒的腦袋。 本來就夠笨的了再敲就更白癡了。 “啊嗯,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你在干什么?”跡部吼了出來。 “啊……”似雪被嚇了一跳,“跡、跡、跡部,你干嘛嚇人?” “……” 好吧,她真的不是偷聽就算是偷聽了也是不小心偷聽,就算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