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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了,你家堂弟還是我們的一員,你用的著這么詆毀我們嗎? 似雪對這位姓忍足名侑士在冰帝號稱花花公子的學(xué)長兼好友有了全新的認識,教訓(xùn)起人的時候,那氣勢,簡直和自家老爸有的一拼。 深吸一口氣,似雪覺得忍足你丫雖然嘴巴厲害,但是很有理由的自己也不能輸給你了:“忍足,首先我不是白癡,就算是迷路,我也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叫人叫警察,可以幫助我回家。其次,我和大家到這里來吃飯,是因為剛剛你在電話里告訴我,他們是冰帝網(wǎng)球部的朋友,不然我絕對不會過來的。最后,忍足侑士,你這個家伙真像我老爸,不是,你比我爸爸還啰嗦!” 侑士:“……” 白石剛剛喝了一口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又不好噴出來,于是就嗆著了:“咳咳……” 一氏和金色童鞋已經(jīng)被驚得忘記了裝同性戀,面面相覷,轉(zhuǎn)過聲,無聲地笑。 謙也身為侑士家的堂弟,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笑了怕日后被堂兄大人報復(fù),不笑又對不起自己??傊?,很難辦啊很難辦?。?/br> 唯一不能理解此時氣氛的就是小金了,愛吃的他抬起頭看看自家?guī)讉€學(xué)長的臉色,時不時趁他們不注意,從他們那里順點菜。 忍足的臉色很不好看,更正,是非常不好看。 自從“跡部似雪同房事件”以后,他這幾天的神經(jīng)一直處在緊繃狀態(tài),根本就沒辦法放松。 偏偏跡部大爺他自從那次事情之后,天天就在似雪面前晃悠,讓他根本就沒機會和似雪私下聊天。 今天好不容易聽說似雪提前到他家了,在沒有跡部大爺?shù)那闆r下。他那叫一個激動啊,在自家花園里轉(zhuǎn)了幾圈,可就是沒找著她人。打她電話,沒想到她居然跑出去了。 他是有點小緊張,但是,絕對夠不上夏爸爸那個水準吧? 似雪沒看見忍足的臉色,她向來有啥說啥,說過就忘。扒拉幾口飯之后,發(fā)現(xiàn)對方仍然呈雕塑狀坐在她對面的座位上,這就讓她有點吃不消了。 “咳咳,我說,忍足,”似雪側(cè)過腦袋,“你不吃飯嗎?” 好吧,這里其實是有兩個忍足的,似雪突然提到“忍足”這兩個字,謙也就下意識地看過來了。 兩個忍足,同時一副憋屈的小媳婦樣看著她,只不過一個傳達的是“我心情不好吃不下”的意思,另一個傳達的則是“你在叫我嗎你其實不在叫我吧”的意思。 似雪覺得頭皮一陣發(fā)麻:“我在叫忍足侑士……” 忍足謙也扭過頭,繼續(xù)看戲。 忍足侑士則輕飄飄扔下一句話:“我吃不下?!?/br> 這回似雪再呆,也能看出忍足侑士的不對勁了。但是她這人天生粗神經(jīng),不會安慰人,也想不出他為什么會不開心,想來想去,也就只有說說話緩解緩解氣氛了,殊不知,她的存在就是一個笑話。 “哈哈,哈哈,這里有兩個忍足啊……”似雪干笑著,“真巧?。∧銈兙尤皇峭照O!” 滴——滴——滴—— 不要懷疑,這就是學(xué)校的報時聲,12點整了。 忍足謙也垂下了頭。 “這個笑話真冷。”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鏡,“似雪,我們當(dāng)然是同姓了,謙也是我叔叔的兒子?!?/br> “叔叔的兒子?”似雪咽了口唾沫星子,“那么,他是你堂弟了?” “嗯,想來我們同姓,也不太可能是表弟的?!比套阗孔猿暗?,“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 不知道又怎么樣,忍足侑士你丫又不是美國總統(tǒng)天天上電視媒體沒事就曝光你的家世讓人瞻仰我要到哪里去聽到這么偏僻的八卦啊?而且剛剛我說“真巧啊我們學(xué)校也有忍足”的時候你家堂弟他丫壓根就沒說什么!我又不是福爾摩斯的名偵探柯南,我怎么知道會這樣??! 吃完午飯,似雪就被忍足侑士帶走了。 一直到走的時候,似雪還是在用眼刀凌遲謙也同志,一副“你丫讓我丟人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樣子,看得謙也冷汗直冒。 只不過是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而已,用得著這樣嗎?難怪中國那個什么子要說了,天下就女人最難養(yǎng)了,侑士,你居然還找了一個難養(yǎng)中的極品,真是服了你了。 忍足把似雪直接帶回了自家書房,然后,關(guān)上了房門,小心翼翼地給房門上了鎖。 他已經(jīng)忍了很久了,從那天看見似雪和跡部一起從那間充滿JQ的房間開始,他就在忍了。這幾天他一直心緒不寧,吃不好睡不好,要不是老是逮不到似雪一個人的時候,他才不會拖到今天的。 拖了這么久,他的忍耐力也到極限了。 他,很想做一件事,不做這件事,他就覺得渾身不對勁。 這件事就是…… 他想問似雪,你那天到底和跡部發(fā)生什么事了? 想來想去,這件事情,還是問似雪最合適。 問跡部,那丫死也不會開口告訴他的,他算是看清楚了,跡部那廝就是要整死他。 哼,他以為他是誰?。棵看味际且桓薄靶觾籂斁褪遣桓嬖V你”的拽樣,誰稀罕他?。〔桓嬖V,哼,爺還不想聽你說呢! 似雪典型一菜市場大媽進了總統(tǒng)府的樣子,開始在忍足家的大型書房里穿梭:“哇,忍足,你家書房真大誒!我看看,都是什么書來著!” 忍足則是還在一邊糾結(jié)著,到底應(yīng)該怎么開口,肯定不能第一句就說“似雪,你那天和跡部衣衫凌亂在他房里干了什么”,或者說“似雪啊,我覺得那天跡部床上很亂誒,你們干什么了”,估計只要他說出這些話,他也就GAME OVER了,白白便宜跡部那家伙。 “似雪,”忍足醞釀半晌,斟酌著用詞,開口了,“還記得……你和跡部被關(guān)在房間里,我來給你開門那次嗎?” “記得啊,”似雪從書架上找了一本名字很奇怪的書,隨手翻了起來,“才幾天啊,怎么可能忘記!” 好,很好,還沒忘記最好了。 “我一直忘了問你,你們那天怎么回事?。吭趺磿桨谉o故被關(guān)在一起?!毖驖u進,慢慢深入主題。 “哎?”似雪的腦袋從書架后面探出來,“你怎么和忍足阿姨問了一樣的問題??!真奇怪!” “我媽也問你了?”忍足眼皮一跳,經(jīng)驗告訴他,有他媽摻和的事,絕對沒好事。 “嗯,不過也沒什么,反正這件事也挺奇怪的,多一個人知道,還可以幫我分析一下這件事?!?/br> “……” 似雪于是開始了今天的第二次講述,同一個故事,和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