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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爽快,這么快就有消息了??佞Q監(jiān)察覺到?jīng)]?” 聶紹道:“小的很謹慎,所以也不敢太往細里打聽,怕引起他們的懷疑。” “沒關(guān)系的,你掌握到多少消息都可以告訴我,好好的想清楚,說明白,別有什么疏漏?!?/br> 聶紹應(yīng)一聲是,這才娓娓道來:“余威祖籍山東卻是在紹興長大的,他承的父職,十七歲起就入的控鶴監(jiān),憑著自己的能干不到十年里就做到了指揮使一職,很受上面的賞識。上面也經(jīng)常給他派十分重要的任務(wù),之前很受寶興帝的賞識。聽說四年前就是受了寶興帝的秘密指派,所以來到了洛陽?!?/br> 四年前,那是他剛見到這個人的時候,秦勉接著又問:“是什么指派能想辦法打聽嗎?” “請恕屬下無能,不能打聽到?!?/br> 秦勉也沒為難他,點頭說:“既然是秘密任務(wù)肯定就沒那么容易知道,控鶴監(jiān)的又個個是人精,讓他們察覺到了的話對你也不利?!?/br> 話是這樣說,但聶紹卻依舊滿臉的愧疚。 “你知道的就這些?” “大致就這些?!甭櫧B仔細的思量了一番,后來又想起了他從余威一個地位低微的手下那里聽來的一件事。 “據(jù)說余指揮使因為私怨正在找一個兇手,說那個兇手害死了他的一個屬下?!?/br> 秦勉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屬下叫什么名字?” “據(jù)說姓何,叫……”聶紹想起來了,忙說:“叫何金龍?!?/br> 秦勉再次聽到這個名字事震驚萬分,何金龍,前世最終殺害他的那個人會是控鶴監(jiān)的?還是余威的屬下?可他不是秦九爺么,還是二叔的一個死士,死士怎么會變成控鶴監(jiān)的人? 聶紹前面的那些話對秦勉都沒什么用,但卻給他帶來了這樣一個名字,讓秦勉狐疑不已。 “聶紹,你可知道何金龍是誰殺的?” “小的不知?!?/br> “是我,他在泉州設(shè)了套想害我,沒想到卻被我反殺了。一直以來我都認為他是聽命于二叔的,沒想到竟然和余威有關(guān)系。不過這個名字也算是常見,你說會不會是另一個何金龍呢?” 聶紹答不上來,但他卻道:“小的可以再去查個明白?!?/br> 秦勉點頭道:“那你幫我問問吧?!?/br> 聶紹領(lǐng)命去了,秦勉在書房里呆了好一陣才回內(nèi)室睡覺。錦書不在家,總覺得要清凈許多似的。躺在床上他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何金龍這個名字卻一直縈繞在腦海里揮之不去,他將兩世的事從頭理了一遍,也再次梳理了前世為何會殞命洪山寺。 倘或真是那個何金龍最終要了他的命,那他最終是死在控鶴監(jiān)的手上,也就是說是上面那位要了他的性命。要他死,會不會和寶興帝的秘密指派有關(guān)?會是什么秘密指派呢?秦勉百思不得其解,還有他再次想起了上京前母妃的異樣,對他的不放心,用錦書的話說母妃是不是知道長安有危險在等著他? 閘門一旦被打開,思緒猶如潮水般的涌入他的腦海里。秦勉再次坐了起來,他看著黑乎乎的帳子出神,心道要不要去問問母妃,或許她應(yīng)該知道什么。 等不到天亮,秦勉便起了床,他胡亂的洗了一把臉,梳了頭,匆匆的扒拉了幾口飯,便去王府。 天色剛剛亮,大街上還沒多少的行人。倒是有兩個掃大街的揮舞著長長的掃帚,掃帚劃過地面,發(fā)出一聲聲嘶拉帶著尖利的聲響,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顯得格外的刺耳。 一路坐車,到王府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等秦勉下車時,王府的大門前也有兩三個正揮舞著掃帚掃地的仆人。 “二爺怎么這么早就過來呢?”一個老仆見了上來招呼。 秦勉心里有事,悶哼了一聲,就大步往府內(nèi)而去。 彼時齊王妃才起,錦書正伺候婆婆梳頭,聽見外面的丫鬟稟道:“二爺來了?!?/br> 齊王妃詫異道:“怎么這么早就過來呢?!毙从譀_錦書笑道:“看來是想你的緣故。你們倆的感情可真好,這一時半會兒的不見就忙著找來了?!?/br> 錦書微紅了臉,羞澀的說:“母妃快別打趣我了。” 說話間秦勉已經(jīng)自個兒進來了,他向母妃行了禮。齊王妃瞅著他笑:“不過一晚上不見就想她啦?” 秦勉陪笑道:“是啊?!?/br> 這母子倆一唱一和的,倒把錦書鬧了個大紅臉??粗煽谘院鸵忭?,齊王妃心里高興。齊王妃用早飯,讓秦勉和錦書跟著一道吃,秦勉明明在家吃了幾口,但母妃邀請他卻沒有拒絕,夫婦倆陪著齊王妃用了飯。 錦書見秦勉大清早的找來暗想是不是有事,便要和他回去。 秦勉和她道:“你先去令儀房里坐會兒,我有事和母妃說。” 錦書不知何故,但她聽從秦勉的安排與齊王妃告了辭。 第七十九章 冷情 (四更) 待錦書走后,齊王妃臉上的笑容漸漸黯淡了。 “脈案的事有下落呢?” 秦勉搖頭道:“暫時沒有。” “我還以為你是來和我匯報此事的。那是有別的事?” 秦勉怔怔的看著這位撫養(yǎng)他長大的嫡母,雖然身上沒有流淌著她的骨血,但從小到大對自己卻充滿的維護,對他甚至比對大哥還要疼愛,反而與生母卻是一直疏遠,沒多少母子情分。對于母妃這些年的真心維護,秦勉有感于心,只怕再有幾世也償還不了母妃對他的恩情。 “傻子,你發(fā)什么愣呢?”齊王妃見秦勉半晌沒有說話,不免笑了一句。 秦勉這才回過神來,解釋說:“昨晚一宿沒大合眼,在母妃跟前失態(tài)了。” “哦?到底出什么事呢?” “母妃,您是一早就知道長安有危險在等著我的,是不是?” 齊王妃見兒子問得奇怪,心道莫非他在懷疑什么,忙道:“怎么這樣想呢?當(dāng)初我提醒你,是希望你引起重視啊。好再有驚無險?!?/br> “母妃,控鶴監(jiān)的人大概是沖著我來,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您一直瞞著我?!?/br> “控鶴監(jiān)!?”齊王妃猛的吃了一驚,那控鶴監(jiān)盯上二郎呢?她神情微亂:“是控鶴監(jiān)的人偷走脈案的?” “目前還沒查清楚,但我的確是被盯上了